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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是这蠢货在芝加哥飙个车进医院,不敢打电话给父母,监护人居然填了她的名字。
    自此她觉得这未婚夫是个脑子有问题的,而席翰对她那次伸出援手之后,竟一直把她当成好兄弟看,无数次在外人眼里歌赞他们的兄弟情。
    倒也不是说简皎月没有女人味,只是他不好她这口脾气,就喜欢娇娇软软的小姑娘。
    “没事就带着你的……走开点。”简皎月顿了下,竟不知道怎么称呼边上这位妹妹会让她体面点,干脆道,“别倒我胃口。”
    席翰这人出了名的没眼力见也是名副其实,亏得投了个好胎才没容易被人打死。他蹲了点身继续寒暄:“别啊,你是不是还气我没接你电话呢?”
    “……”这还真没有,江城这圈人里,谁不知道他在家没半点话语权?就是个大地主家里的傻儿子,简氏一开始也只是冲着他的家业才让简皎月和他定了亲事。
    不接她电话才正常,简皎月也没想过过指望他家那老头子借钱给简氏度过危机。
    所谓联姻就是互惠互利,平时亲家相称,相亲相爱的虚伪样子。实际上只要没领证,大难临头还是各自飞。
    “傻儿子”把边上伴侣撂一旁,也直接无视了对面的裴书临。
    他低着嗓子自认为做了个天大的提醒:“我听我爸妈说你前几个月嫁人了?害,要不是昨儿个碰见曹裕,我还以为你是和他结婚了呢。话说回来,你知道他回国了吗?我还看见他身边跟着一女的,不知道是不是新女朋友?”
    简皎月放下筷子,砸在碗碟上发出一声响,冷着脸看他。
    边上的小白花妹妹拼命扯了扯他的袖子,但席翰大概是头脑子未进化完全的猪。
    他看着简皎月瘆人的表情僵硬一秒,心虚摸摸鼻子:“你怎么这么看我,真把他忘了?好歹是你在美国这么多年来唯一一个前男友啊,你那时候不是还为了他要死要活的吗?”
    第17章
    从簋街出来,不知道什么时候街边已经停了一辆来接他们回去的车。
    要不是这辆豪车加上几个0的车牌号能抵朝阳区几套房,简皎月差点忘了裴书临其实还是个二代子弟。
    他人低调惯了,从前跟着外公在江城住了几年,受教良多。
    气质清儒一绝,没半点富家公子哥的陋习。
    哪怕是刚刚被妻子的“前未婚夫”当着面忽视,还被科普了一大堆乱七八糟的新鲜事,他也面色无虞。
    一直到简皎月听烦了起身,才买单走人。
    来接他们这辆车的司机是裴家大院的人,传了话来说裴舅舅的女儿要办一个艺术画展,简皎月这个学位总归有了点用武之地。
    她是从小成绩就很差劲的那批学生之一,别人接受应试教育时,她跑去捣腾美术设计,好歹这几年也捣腾出点样子。
    或许也因为一路上都在和这个小外甥女沟通策展的事情,简皎月免去了和身边人的交流。
    裴书临靠过来给她解安全带时,已经是提醒她第三遍该下车了。她手机早就黑了屏,显然不是因为还在聊天而呆滞着没缓过神来。
    下了车,电梯门前明亮的白炽灯冗在两人头顶。
    简皎月抬眼撞进他黑沉沉的眼眸里,似乎才反应过来一般,张了张嘴:“哦,到家了啊。”
    她说完伸手去按电梯层。
    裴书临看着她浑然不知在地往快要合上的电梯门那伸过去,在最后一秒握住。冰冷的肌肤温度相触,他把手收回来。凛冽眸光微敛,没说其他话。
    一直到了家门口,各自无声准备回卧室。
    裴书临语气淡薄,突然出声:“在想前男友?”
    很没头没脑的一句话,她今天晚上的心情本来就被搅合得很差劲。
    所有零散的头绪在此刻全被团成团乱毛线球,所以听人说几句他就信了?简皎月冷着眸子:“你提他干嘛?”
    他薄唇轻扯:“你发呆太久,已经影响正常生活方式,我担心你会在浴缸里忘记呼吸。”
    论斗嘴,恐怕没人是裴书临这种人的对手。
    四两拨千斤,杀人于无形。简皎月没空和他在大晚上针锋相对,直接把门关上了。
    扑在床上的时候,简皎月想到他刚才冰冷的语气。
    这才是应该有的反应,像回国后第一次见面那样冷漠地暗讽。刚才听见席翰说那些话,他这么倨傲的人大概只会觉得颜面扫地。
    也是绝了,她什么时候在那些人眼里是会为了前男友“要死要活”的人?
    这样看来,席翰确实是个煞笔,乱传播风言风语的煞笔。
    曹裕这个所谓的前男友到底回来没有,成了简皎月这几天一直在思考的问题,她还挺期待遇到他的。
    周六晚上,她被骆天哲喊去一个他朋友新开的club喝酒。
    简皎月到的时候,这位已经在酒吧敲钟,请了三、四轮酒了。
    骆天哲据说是被新交的女朋友甩了,谁能想到这哥们儿坐在四十二万起步的T卡座,开了套高级神龙,嘴里居然念着一个骗了他钱的前女友。
    “三十万!我一件衣服都不止这么点,她至于为了三十万骗我?”
    “……”这倒也是,三十万在帝都能干什么?
    简皎月连安慰都说得敷衍,抬手又开了一桌子黑桃,拍拍他的肩:“别哭了别哭了,今天晚上请你多喝点。”
    骆天哲听她这语气还真以为自己哭了,抹抹眼睛。发现她自己在那喝上了,显然也是心情差劲:“你怎么了?也被骗钱?”
    简皎月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