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PO18脸红心跳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分卷阅读3

      又归副部级手下带着。
    年纪轻轻,后生可畏。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有人提到同行:“说到老简,他这次可算是栽了个大跟头!倔驴不听好人言,我早就劝过他不要竞港城那块地标。”
    简氏是老牌物流企业,电器、珠宝、物联网也都有涉足。但上半年领导层做了个失误决策,掉进了港城那圈人做的一个局里。把股市做空,绿得股民人心惶惶。
    平日里都是会喝茶的茶友,但这种情况下,大家都是在商言商,免得把自己也拖下水。
    “不是说席家那位公子爷和老简的小女儿早有姻亲?席关柏这个准儿媳妇怕是有点烫手啊。”
    “我看席关柏没这么蠢,这半个月听见风声没?闹着在退婚了。”
    “搞得这么难看,真退了?”
    有人笑笑,摇着头:“等消息吧,也就这两天的事儿。”
    第2章
    这车其实很普通,总价说不定还没那块车牌号贵。
    但不知道是不是车载香水的味道特别好闻,让简皎月一身疲惫都减轻不少。给家里阿姨发了一条现在回去的信息,她靠在车窗那闭目养神。
    从回国就住在骆天哲酒庄小半个月,说是帮他忙,其实也算逃避。
    这都好几年没回过国了,更别说回家。
    一想到回家,待会儿要见到阔别许久的父母和姐姐,高考后看见的某一场景就在脑子里挥之不去:
    简母站在客厅,面色发沉地质问简父:“你这么早就想把皎月跟席家牵线,不为我们的女儿考虑考虑?皑雪还比她大!”
    “我们的女儿”,一句话暴露了十八年的秘密。
    从小简皎月只知道自己的姐姐有先天性哮喘,她身体不好,常年和母亲一起住在郊区外婆家。
    却不知道简皑雪出生第二年,就常泡在医院,医生下病危通知说可能活不过几天。简父怕简母受不了丧女之痛,就去福利院提前领养了一个差不多大的女孩。
    那个女孩就是她。戏剧化的是,简皑雪活了过来,直到现在还活得好好的。
    听到他们这番话时,简皎月缓了许久。
    她没想过自己才是多余的一方,简母一直以来偏爱姐姐的原因也终于一目了然。
    事实上,简家从来没有亏待过她,甚至算得上从小就溺爱自己。
    皑皑白雪,皎皎明月,连名字也和亲女儿相似。江城这一圈同龄人里,哪个不知道她简皎月是出了名的骄纵纨绔大小姐,仗着家里人宠着就无法无天。
    可到底是宠着还是懒得管教,这一刻已经说不清楚了。
    和简父谈了一晚上心事,无非是安慰她说他和简母一直把她当女儿看待。但简皎月依然在暑假没过几天,就申请offer出了国。
    好歹简家也算正儿八经的富商大贾,本以为自己拿的是爽文女主角剧本,没料到是个女配人设。
    也许是这层窗户纸被捅破,即使她年年都有理由不回家、不主动联系,连银行卡流水都变少,他们也没再多言。
    “叮”的一声清脆响打断思绪,是钱入账的信息通知。
    骆天哲狗是狗了点,但该给的酬劳不会少。只不过这钱要花在她开工作室的经费上,在卡里也待不了几天。
    司机把车稳稳停在观江园大门门口:“简小姐,到了。”
    简皎月再次道了声谢,下了车。
    桑姨收到信息后就给她收拾好了房间,站在玄关那候着她进屋:“小姐,欢迎回家。”
    简皎月边换了鞋:“他们都在?”
    桑姨:“大小姐已经睡了,夫人和先生都在客厅里等您。”
    进了前厅,简邵正坐在沙发上看报纸。
    母亲金蓉看见她,迎上来:“回来了,吃过饭没?”
    “吃过了。”
    简皎月回来之前就听说了公司出事,回家时也不知道是面临公司破产还是未婚夫更换。现在一看母亲对她殷勤的态度,八成是要换未婚夫了。
    他们这种家庭的小孩见多了为家族利益最大化牺牲婚姻自由的例子,对结婚一事都看得比较淡然。
    简皎月除外。
    这个出国前定下的未婚夫叫席翰,去美国时还跟自己进了同一所大学。但俩人互不干涉,一起玩的朋友也不同,一年到头都见不到几次。
    她答应订婚时没想这么多,只觉得就是简父好说歹说许久,又适逢两家公司合作,走个形式亲上加亲。反正距离真结婚还有个6、7年,变动太多了。
    要真不想嫁,自己爸妈也不可能拿刀架她脖子上,再说她前面还有个长姐。
    当然,这想法也是在听见她不是亲生女儿之前。缓了好几年逼迫自己认清事实,简家不欠她半分,相反,恩重如山。
    想着结婚之后没有感情也是各过各的,要真是一桩婚约能挽救公司和简家于水火,简皎月自然愿意接受。
    她在一张单人沙发那坐下:“席翰那边一直没回我消息,是婚事有变动吗?”
    金蓉:“明天他们会对外界公布解除婚约,公司的事你也知道了……现在缺了一大笔资金周转,银行看见简氏江河日下的条件也拒绝融资借贷。”
    金蓉絮絮叨叨劝说,无非是希望她能在之后几天的相亲中竭尽全力。
    最后简皎月表情缓和,认真应承:“妈您放心,我不会任性的。就当是报这么多年的养育恩情也好,都听你们安排。”
    简父一晚上异常沉默,也许是因为公事重担,或者对女儿感到惭愧。
    在简皎月要上楼休息时才出声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