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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难怪席玉看着眼生,她点点头,随着徽明一同而来的询平按捺不住道:“我与东瀛剑客交过手,短剑使得多,出招快,剑气就差些火候了。不过,世上哪有没有短处的剑法?”
    席玉看询平一眼:“我的就没有短处。”
    询平窒了一瞬,徽明也笑起来,李兆撑着下巴看她与徽明相识,冷不丁开口道:“你怎么没有?你的短处就是输得太少了。”
    输得太少,没有经验,真要说起也确是不足之处,席玉不悦地看了一眼李兆,想了想才说:“输得少不是我的短处,是他们的。”
    “嗯,”他这回深以为然地点点头,“阿玉说得没错。”
    他见二人案下的手仍然握在一处,忍不住使了些坏心思,不动声色地握住了席玉的手背。
    席玉不防他这一出,目视前方,身子却僵了一瞬,徽明偏头看她:“怎么了,阿玉?”
    “没事。”她已回过神,话语如常。
    只是长案下,她的左手被师父轻轻握着,右手与徽明十指相抵。
    三十二.后来居上
    李兆握她的手背,与徽明的用意,自是不同的。
    席玉看他面上如沐春风般的微笑,知他是在存心使坏,暗中用力欲要推开他的手,可她顾忌着另一边的徽明,动作幅度并不大。
    如此这般的力道自然没把李兆的手甩开,他目视着前方的剑舞,在衣袖的掩盖下又贴了回去。
    两人的手背抵在一块儿,先是布料摩挲堆叠,随后肢体传来酥麻的触感让席玉微微出神,李兆伸手过去握住了她的手,用食指在她掌心轻揉,也不知是挑衅还是安抚。
    她回头怒色看他,提起内力朝他拍了一掌,李兆不知她使了几成,勉强接过,又被她的内力震荡,禁不住咳了一声,手上却与她缠得更紧,扣住了她的十指。
    席玉终于无法忍受,她侧身看她,那边的徽明也随她一起望了过来。
    见二人相握的手,他轻轻眨眼,呼吸停了一瞬,随后移开视线,佯装自己没有看见。
    席玉将两边都松开,低声问李兆:“你有完没完?”
    见她当真恼了,李兆无辜看她:“我只不过与你切磋几回。”
    “你——”席玉看向他腰间的夷光,作势就要夺过,“你要切磋,我这就陪你。”
    见她这样一根筋,李兆连忙制住她的动作,放软了语气:“是我的错,不折腾你了。”
    他在案下几次三番的小动作也算不上过分,但背后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图难免让席玉生出不快,她还要开口,徽明在背后低声喊她。
    “阿玉。”
    他已重新坐入席中,衣袖撩起一些,露出清瘦的腕骨,徽明为她接过侍女送来的羹汤,笑着看她:“我记得你爱喝这汤,别凉了。”
    席玉对吃食没什么讲究,案上的汤也并不是她所钟意的,不过是徽明想解围,她见四周这么多人,又凶了师父一眼,坐回了徽明身边。
    场上没什么乐子,徒弟又与他人情投意合,李兆坐了会儿,起身离席。
    长案边,席玉随意擦拭着嘴角,道:“他与我胡闹,你不必介怀。”
    哪知徽明莞尔一笑:“无妨,我只想好好陪着你,不管他人。”
    他的音色仍旧清悦,不似有什么不快之色,席玉略感意外,只当他是昨夜过后想明白了。
    师父走了,二人留在堂内用膳,从头到尾也不曾听说溪纹红叶的下落,至于席玉一心想要领教的《春生秋杀曲》——她抬眼往上看,门主青何正在与人喝酒,他的胞妹坐在一边,轻手轻脚给他添菜。
    坐下下头往上瞧,倒是将她的面孔看得更仔细。这女子生了张微圆的鹅蛋脸,眉间赤色朱砂十分夺目,也将的五官衬得更素淡;她的眉眼与青何相似,固然也是秀美出尘,只可惜她双目无神,躲躲闪闪不敢与人直视,再好看的眼眸也失了光彩,下头一张薄薄的唇,亦没有血色。
    察觉席玉在打量自己,她咬住薄唇,躲到青何身后。
    倒也不止席玉在看她,堂内不少人都很疑惑,武林人士交谈的地方,来了这么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