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4
r 他想推开,却完全推不动席玉,席玉压在他身上,一手已经摸到他胸前的粉红,另一手刚松开,徽明就伸出舌头,想寻短见。
席玉眼疾手快,将手指滑入他口中,可心头又烧着一把火,她忍不住,甩手给了他一巴掌,清脆利落的一声。
徽明侧着脸在地上落泪,他生来体弱,一巴掌下去脑中晕眩,再无力反抗,便只能无声啜泣,红着脸流泪,席玉见此情此景才舒爽了些,重新用手指挑开他的牙关,指腹压着他的舌尖。
当年怎么不见他如此贞洁烈性?被她摸几下,怎么还要咬舌自尽?
读了些道经,难道真的忘了他本性淫荡。
衣裳凌乱,席玉掐了掐他的茱萸,压低了嗓音:“舔。”
徽明的胸前被玩弄,他忍不住从喉咙里发出低吟,这才如梦初醒一般,眼睫挂着泪珠,生涩而艰难地舔着她的手指,竟比先前乖顺许多。
九.舔与踩(H)
房内的壁灯幽幽燃起,几帐堆叠在窗边,时不时被风吹动。
徽明被席玉压在身下,胸口已经露了出来,他的胸膛白皙瘦弱,浅粉色的茱萸被席玉用指腹按压,没什么技巧,难免粗暴。而徽明也没有喊疼,只是侧着脸抽泣,澄黄灯影下,他的羽睫轻颤,一滴泪就落了下去。
席玉的指尖被他轻轻用舌尖包裹,她也不知这徽明究竟是怎么长的,肌肤娇嫩也就罢了,连唇和舌头都很软,又因为眼前乖顺,席玉被他舔得没那么生气了。
她有了新的念头。
徽明的胸口已有了几道指痕,席玉出于好奇心和恶趣味,用指尖轻轻划了两回,果不其然又留了印子。她在心里啧声,没有说话,只是用另一手压着他的舌尖,引他纠缠,最后看他张着嘴,散着墨发,满面红晕地伸舌头去寻自己的手指。
看不见,就只能无助地望着模糊的光影,两眼泛着泪花。
淫荡。
如此淫靡,反而让席玉心中柔软,她暗自用力掐着他的茱萸,徽明猝不及防,终于惊喘出声,带着哭腔:“疼。”
席玉嘘声,示意他安静,凑到他的脸颊边,轻轻蹭了蹭他的脸。一番亵玩后,他的双颊发烫,身上还有一股香味。席玉缓缓吻住他的双唇,将自己的舌尖推入。
徽明浑身颤抖,抱住她发狠了似的与她纠缠,主动伸手摸索着席玉的脖颈与面庞,最终双臂抱住了他。
他的口中略有些药味,混着甘果的清甜之香,舌头又软又乖,席玉要进时他就退,她欲收回时,他又会自己小心翼翼勾着往前邀约于她。
席玉一再采撷,而徽明早已不受控制地从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叹息,听起来比两年前的那一夜还要浪。
他的衣襟落到腰间,大片的肌肤都泛起了粉色,席玉一边用舌尖安抚他的唇,一边悄悄解开他的腰带。
徽明不爱奢靡,一身羽色雪服,腰带也是纯白之色,绣着暗色青竹样式,极不显眼。
没多久,席玉不由分说地松开唇舌,用力拽了一下那根腰带。
徽明不受控制地向她靠近,扑到她怀里后,他才后知后觉地摸了摸自己的脖子——那里,被她用腰带系住了。
像对待家畜一般。
当然,席玉并没有想到这一层,她只不过是换了种方式掌控他,他在外人面前愈是故作清高,她此刻就愈是想扯下他的遮羞布。
看着徽明茫然又惊恐的面色,席玉伸手摸了摸他的面颊。
而徽明也久久摸着脖间的玉带,他的眼轻轻眨动,眼眶还有未褪的赤色,而他开口时,语气也略低沉,透着沙哑:“你是明珠,对不对?”
明珠是谁?席玉正要皱眉发作,又忽然想起,这是当年她随意编的名字。
她在琉风派受了不公,自嘲明珠蒙尘,而当日与徽明在床榻之上,他将她缠得烦了,她随口就说自己叫明珠。
未想到他记了那么久,席玉手上的动作也柔软了些,甚至凑过去轻轻吻他的唇角,算是给了他答复。
徽明靠近她,胡乱亲吻她的唇角、脖子,到她的锁骨,呢喃着:“别再走了,明珠,明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