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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道理,只觉得他矫情。生怕他继续出声,她干脆低头吻住他的唇。
    再往后,二人顺着药性而为。那药猛烈,席玉是头天夜里辰时摸进他的房内,第二日巳时才披着衣裳翻窗逃走。
    她们不眠不休,席玉主导着,倒可怜这位世子,初次破元阳就几乎被她榨空,一次又一次挺立,交代在她身子里。
    在那片混乱的记忆中,席玉记着,徽明后来已不再反抗,他只是不断问着她的名字。
    席玉编了个名字给他,在他累得睡着后一走了之。
    她并不是一个好人,但对于这位徽明世子,席玉绝对是愧疚到极点,然而清醒过后,她更不可能回头找她。
    席玉一路往西南去,拜李兆为师父,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自己会在此处与徽明重逢。
    四.徽明
    席玉的模样大概要用呆滞来形容。
    融月在一旁看着,还道她被世子的双目所惊,赶忙敛眉对徽明道:“世子,此行西南,带回了席姑娘。席姑娘乃是李兆的徒弟,武艺高强,为人可靠。”
    她说着,示意席玉开口接话。
    席玉回过神来,也并不知自己该说什么。她自小在武林门派长大,爹不管娘不在,拜了个师父又是个随性洒脱的主,眼前如此正经的场合,倒正是破天荒头一回。
    徽明侧耳等了半晌,没听见人说话,也无甚表情,只温声闲聊一般,问道:“席姑娘孤身来的?”
    他的嗓音比两年前成熟些,也更悦耳,或是因为在道观长大,说起话来轻声细语。
    席玉木着脸,稍稍压低了声音:“正是。”
    过去了那么久,她不认为这位眼盲的小世子还记得她的声音。
    徽明果然面色如常,还微微笑道:“不必拘谨,此处不是王府,姑娘随性即可。”
    席玉面对他,实在无法随性,可一想到白花花的银两,只好咬牙坚持:“世子原是找师父做什么?”
    “并不是什么要紧事,”徽明摸索了一番,自己找到茶盏,“只是我目不能视,多有不便,找个武功好的照看些。”
    席玉自然是不信的。
    朝廷的人说话阴得很,她不知这位世子耳濡目染学了多少。倘若真是为了照看,怎会有人趁她还未到江南就迫不及待前去刺杀。
    但她拿钱办事,此刻也只好装糊涂,应了两声。
    融月在一旁看得后怕,这位席姑娘不知世子性情,跟世子说话也有一句没一句。她只好对席玉道:“席姑娘,下人们还有要务禀告世子,让询尧带你先去认地方吧。”
    席玉如释重负,头也不回直接往外走,竟是连招呼也不打一个。
    徽明眨了眨眼,待人走远,才缓缓道:“李兆的徒弟?如何?”
    这回接话的是询书:“回世子,从那把剑来看,身份做不得假。只是……那天夜里,属下瞧见她动手,招式像是中原各派出身。武功虽高,剑法是不像李兆的。”
    “她是中原人?”
    “是,”融月又改口,“但她母亲是苗女,席姑娘会说苗话。”
    徽明似是有些困倦,思索了半晌才开口:“即使如此,想必这名字也有蹊跷。派人去探查一番她的来路再告知我。”
    融月应了声:“世子,奴前两日已修书让询墨着手去查,很快就会有眉目。”
    “你想得倒周到,”徽明的面容对着她,眼中没有光彩,他面无表情道,“不仅是她,李兆在哪里,也要一并问出来。”
    另一边的席玉并不知道世子一帮人的心思,她跟着书童一般的询尧在这小院内四处认路。
    徽明乃是广阳王世子,照理说应当住在王府内,但他身子不大好,多数时间在这院中静养。地方不大,四周无人,只这一户,丫鬟下人也只带了最会看眼色的来,人并不多,时常连个说话声都听不见。而席玉往后要住在主院内的偏房,照看好他的安危。
    席玉看完自己的卧房,前脚放好行李,融月后脚又敲开她的房门,毫不见外地往凳上一坐:“席姑娘,对此处可还满意?”
    她拿钱办事,哪有不满意的道理,融月与她随意客套几句,说起正事:“先前的订金已经给了席姑娘。此次是来与你商议的,世子对姑娘的武功很是钦佩,恐怕要请姑娘多留一段时日,具体多久,还真没个数……咱们按月来给,姑娘开个价吧。”
    席玉算了算师父每月的开销,随后陷入纠结。
    原本她觉着,自己当初强了这位世子,于情于理都是相当亏欠于他,如今还要赚他银两,若是狮还子大开口,岂不是太过分。
    然而她很快又改了主意。这银两赚一个月少一个月,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