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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吧?
总之,就算不需要有个助手在旁边搭话,我也知道其中必有蹊跷。
在京子姐面前不方便多说什么,我也需要时间整理思绪恢复体力──某方面而言,对年近三十的死宅来说后者可能比较重要──于是我把战斗延后了几天。
显而易见,这是经过计划的预谋。
或者说是合谋更为恰当一些。
当然其中有许多的偶然和不确定,譬如我一直都是依照计划好的顺序拜访预定清单里的餐厅,「东」虽然一直在名单之列距离又十分方便,但这种随时都能去的店家往往都被我排在比较后面的顺序──反正什么时候想去都可以。
与京子姐的相遇是其一。
又譬如那个不小心捡回来的变态宠物,如果我没有给出那瓶咖啡牛奶,那么凉花也不过就只是个变态跟踪狂而已……虽然这并不会比较好。
与凉花的相遇是其二。
至于第三当然是两人的相遇了。虽然事后想起来能够得到「这两个人本来就认识……至少知道彼此」这种结论,但如果不是我带着凉花跑去闲晃,那后续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事理所当然不会发生──尽管京子姐曾经邀我去看看「夜晚的祇园」,但再次认真邀请却是在与凉花碰面之后。
那么显而易见地,真相只有一个──
「该从什么地方问起呢……」
凉花被铐在浴缸里,双手双脚都被固定住,象是母狗撒娇时肚子朝上要人抚摸一样仰躺着,神色自若。以她的脑袋……或者说即使是以正常人的思维也会对祇园祭事件感到在意,所以今天的场面并没有让她太过意外,甚至还因为今天散步被取消故意鼓着小脸表示自己有些生气。
根据著名的你知道我知道所以你知道我知道我知道你知道理论,现在一脸镇定的她当然也没有让我觉得奇怪。
「京子姐的西园寺是那个西园寺?」
「是。」
「妳的一条是那个一条?」
「是。附带一提,请老师您在这时候不要优先想到一条兼定。虽然严格说起来并非同支,但兼定公并不像大众所认为的那么无能。」
我忽略她的惯性反击继续往下问。
「京子姐和她哥的事件知道的人不少?」
「如果是在我们圈子的话确实如此。华族的生活虽然本来就有许多外人难以理解的状况,但是那次事件毕竟直接死了一个候选继承人。即使当时知情的人不多,在事件发生之后大多数人也大概了解是怎么一回事。」
「即使是年幼的妳?」
「人家稍微早慧一些。」
「这次的主谋是?」
「我。」
「合作的契机是?」
「……大奶牛看老师的眼神不对。」
针对这次的事件我接连问了许多问题。
怎么谈的?谈了多久?两个人私下有没有来往?什么时候认识京子姐?表演时的衣装是什么时候准备好的?女仆装穿在妳身上怎么会这么合适?京子姐的胸部罩杯是多少……这些无聊繁琐又让人有些在意的问题持续了好几分钟,直到我确认时间差不多,时机也差不多,凉花的表情逐渐开始有些变化的时候突然丢出了一句──
「让妳放下自己的自尊也要和对方合作的理由是?」
凉花的独占欲很强,强到我某天被打包带走也不意外的程度。我们之间的调教也从不牵涉意志抹杀的层面,反而是被我一再叮嘱自我意识、思考的必要性等等……如果说「表演」时还勉强能忍耐自己的心情,之后的大乱斗又是怎么一回事呢?尽管有让她兴奋的部分,但事后回想起来,她当时的状态应该还要更加复杂才对。
射精前的男人都只是发情中的公狗。
当时一团浆糊的脑袋,思绪理清之后本来就存在的疑点自然更加可疑。
「……凉花只是想让老师高兴而已。」
这是谎话,或者说只是部份的实话。并不是因为她沉默了太久,也不是因为知道她扫过我的资料夹了解我的喜好清楚我的妄想;只是单纯能够断定并非全部真相。她没有不回应,也没有捏造一个完全虚构的动机,选择丢出一个能够搪塞我的回答。
我没有继续往下追问,只是等待着。
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