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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张抽纸,在她鼻翼两侧拭了两下。
    “姜馆长听说我在岛上与世隔绝,她邀请我到临州做客。”
    陈鹤予第一次收到姜颖陶的信,已经是他生病的第三年。
    漂洋过海来的一封信,蒲利江亲手交到陈鹤予手里,他人还混着,连亲爸的电话都不想接,怎么会收一封来路不明的信。
    陈鹤予转手就把信塞回蒲利江手里,蒲利江来了火气,骂人了,“如果你还记得姜颖陶这个名字,就他妈把信给我收好了!”
    那晚海浪波涛汹涌,狂风席卷浓云,岛上下了三年来最大的一场暴雨。
    晚上的时候,陈鹤予靠在窗口就着竖立的大灯,读了那封信。
    不长的几段文字。
    “鹤予,你好,我是姜颖陶,不知道你可否还记得我?我是你妈妈的老师,弥曼后事之时我们也见过一面,匆匆一面,我连句安慰的话都未给到你,鹤予,我一直后悔到今天。
    昨天我和老蒲通过一通电话,听说你在岛上养病已经有三年,听过之后我很难过,三年了,该走出来了。
    鹤予,如果不嫌老太太我的地方小,来临州,来塘东老街,我给你安排住处。我这里,还有许多你妈妈小时候的照片,等你来了,我都拿给你看。
    上次一面,我给弥曼留了一封信,也不知道你启信看过没有?如果没有,我希望你能打开一看,如果看过,我这里还有更多事说给你听,你妈妈自小漂亮懂事,人也很机灵,爱学习,爱拍照,爱美,也很爱这世界。为爱至死不渝,她除了你,其他应当都不遗憾的。
    盼见面与你聊。姜颖陶。”
    陈鹤予这才想起姜老太太来拜祭之时放在母亲灵位旁的那封信。
    这么多年,他一直带在身边,从未打开过。
    一封尘封的信,里面有两页信纸,写信的,是两个人。
    第一页是姜颖陶的,满满一页纸,写满了她和徒弟的回忆,陈鹤予读到视线模糊。他在信里,第一次看到了妈妈的小时候。
    第二页的落款是姜西。只一句话,笔迹干净锋利,一看就是小女生的字体,写着:弥曼阿姨,我会永远记住你。
    ……
    陈鹤予还向姜西坦白了一件事。
    领风JUST在芜周岛举办春夏发布会那一次,陈鹤予没有去外地参加所谓的讲解员培训。其实那几天,他也在芜周。
    第二天,陈鹤予一早就带着姜西去芜周市环保协会的会长孙宁均家喝茶。
    姜西昨晚在温爵仕的西餐厅和孙宁均第一次见面有些失态,这次陈鹤予郑重的向双方正式介绍了一遍,姜西又是鞠躬又是问好,“孙会长,不好意思,昨天只顾着听你们讲鹤予的事,都没有正式的向您问声好。”
    “哪有那么多礼节,来,小西,你坐,喝什么茶?还是牛奶?我这里都有。”孙宁均抬手请他们往客厅的沙发落座。
    老会长的家是普通的渔民家的房子,屋外还晒着渔网,楼房两层楼高,底楼的客厅连接着厨房,除了厨房收拾得干净些,其余地方都是朴素的毛胚,客厅中间靠窗的位置摆着会客专用的皮沙发,没有一点光泽,扶手的地方已经磨破了皮,露出白色针织的痕迹。
    姜西和陈鹤予被安排在那张沙发上,面前是茶道桌,姜西回答孙宁均说她和大家一样,喝茶就好,只是她不懂茶,给她安排什么她就喝什么。
    茶泡好了蒲利江才到,姜西规规矩矩的问了声“蒲老师好”,蒲利江笑容满面的“哎”了声回应,人就站在陈鹤予边上,睨了眼陈鹤予。
    “你这小子在怪我呢?”
    陈鹤予端起面前分好的小茶杯,放到唇边轻轻吹了吹,笑了,“我哪敢怪,怕您再把我老底都揭出来。”
    “你在小西面前能有什么好瞒着的老底。”蒲利江迎头对上对面孙宁均的视线,人往茶几边侧的单人沙发上一坐,忽然会意:“哦,你说你跟江珈啊,你俩不是没什么吗,这有什么好说的。”
    “江珈?”姜西诧异的问。
    不是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了,环保论坛的时候,姜西做完开场演讲,落座之后身后讨论陈鹤予的女人中就提过这个名字。
    “您别挑拨离间。”陈鹤予了解蒲利江,当然知道他是故意的,陈鹤予转头向姜西解释:“江珈是我拍纪录片时候的队友,她是我们团队唯一的女性,中国人。”
    “听着是个很厉害的女孩子,她也和你一样有名吗?”
    陈鹤予看了蒲利江一眼,“你问蒲老师。”
    蒲利江打哈哈,“没什么,没什么,我开个玩笑,他们就是队友,你不知道鹤予这人,在遇见你之前,清心寡欲到我以为他这个人没有异性的感情。”
    姜西笑了下,这话听得心里舒畅。
    陈鹤予昨晚没多提他上一次来芜周的事,只和姜西说是来帮老会长的一个忙,今天在这里,两个小年轻和两位老学者喝茶闲聊,老会长也提到了这件事。
    “对了鹤予,还没来得及把好消息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