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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伤的眼神,平静如水,却在眼底微微的燃烧着灼热的火焰。
我从承太郎的怀里跳到她的病床上,她看着我,伸出没有被绷带包住的左手,像我获得的记忆中那样抚摸着我,然后平静的说,“你不该来的。”
“你们都不该来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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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不应该在这个世界再会。”
她如是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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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并不能全然理解她话语中的意思,现在也不是深究的时候。
飞鸟记是听不懂我的话的,所以我扭头去看承太郎,而后下一秒,达芬奇亲就从手环中显出了样貌,向飞鸟记说道。
“我是达芬奇,是人理拯救机构迦勒底的成员,立香是迦勒底的御主,她现在无法跟你有效沟通,所以由我来代为传达——当然,我知道突然说这些你可能会无法接受,所以我方可以——”
飞鸟井的眼神似乎亮了起来,“没关系。”她说,“我可以接受。立香她,想要问我什么?”
达芬奇亲看了我一眼,然后露出一个了然的微笑。
“立香在问你,如何才能拯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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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鸟井没有半分惊讶,她冷静而平淡的说,“在这个世界,无论如何都拯救不了我。”
达芬奇亲接着问了下去,“这个世界?什么意思?”
飞鸟井看着她,“这是我的梦。”
连达芬奇亲都愣了一下,而后飞鸟井又说,“马上就会有新的客人来了。”
达芬奇沉默了一会儿,轻声问道,“......来做什么呢?”
飞鸟井身体一震,然后坐直了。
她记忆的片段侵入我们的头脑之中,被撕碎、被拨皮、被殴打、被一次又一次循环的杀害——
“来杀我。”
她这样说道。
“而我应该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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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成梦的。
这件事已经不可考了。
从门外走来的男人哼着歌,唱着不成曲调的‘我将会扯下你的手臂~’走进了病房的门。
然后被承太郎迎面一拳,连话都没有就被送走了。
达芬奇亲没有回头去看门口的方向。
她沉默了一会儿。
飞鸟井也没有催促。
在这安静的病房中,静谧逐渐蔓延,而后达芬奇问出了最后一个问题。
她问,“拯救你,是要把你从侵入你梦境的杀人犯都驱逐出去么?”
飞鸟井摇头,说,“不,是要让我再也不要做梦了吧?我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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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睁开了眼睛。
我被承太郎抱在怀里,在病房的走廊旁的座椅上,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
承太郎的眼睛也闭着,呼吸平稳,似乎还没有醒来。
我轻轻的叫,“达芬奇亲,你在么?”
达芬奇亲的影像出现在我面前,回答我,“我在。”
我问,“刚刚的梦你也看到了是么?为什么你也能看到?”
达芬奇亲回答,“因为这边的位置定位是以你的灵基、也就是精神、灵魂、意识这种东西为基点为基点进行的测算。所以你进入了别人的梦境,如果你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话,理论上我是会跟随你的意识一同进入的。”
你扯的很有道理的样子。
但我啥也没听懂。
行吧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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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挑——胜山传心,著名暴力连环杀|人|犯,犯|案特点是1V1将人殴打致死。
这个以单挑为名的格斗男,在白金之星的一击之下昏迷至今,截止至我跟着承太郎被鸣瓢秋人带着去看他为止,他脸色惨白,戴着呼吸器,没有丝毫要醒的意思。
当然了,他身上那个用水画的使人深陷噩梦的达芬奇亲现场教我的魔法阵还在正常运行呢。
你就在梦境中好好回味白金之星那一拳吧!然后等清醒过来,就前往你永不见天日的牢狱生涯吧。
阿门。
鸣瓢秋人似乎是因为女儿还没醒过来的缘故,就连我都能感觉到他在靠不停的说话来分解压力。
当然,其实并不是什么很有用的信息。
他说的话基本上只是类似于,其实单挑是个相当富足的男人,独居,从事什么职业鸣瓢秋人没说。
这个自称为单挑的家伙社会履历没有任何不良记录,甚至没有违规停车这类基本上是个人都会犯个一两次的小问题。
根据暂时获得的资料里所表示的,这个男人是精英中的精英,含着金汤匙出生、对别人的期待游刃有余的满足,过着不论怎么说都绝对与不幸......或是嫉妒绝缘的生活。
承太郎被迫听他念叨了一路,而我则仗着鸣瓢秋人听不懂猫语提议道。
“我们去住‘单挑’的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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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资源的合理运用,莫过于此。
不愧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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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达芬奇亲建议我留在飞鸟井的身边。
虽然这个世界无法探测的圣杯的具体位置,但在飞鸟井的梦中的时候圣杯的反应是最强的。
如果想要辩明圣杯的位置,前往飞鸟井的梦很有可能是唯一的方法了。
但承太郎不同意。
他不同意的原因是我现在的身体毕竟是只猫,没有什么战斗力,如果真的要留下一个,还不如他自己留下。
达芬奇亲翻了个白眼,“你跟我说也没用,你跟查房的护士说啊,看看她能不能看在你长得帅的份上让你留下。”
承太郎压了压帽檐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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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梦境就是人类潜意识的一种表现。在魔术中也有专攻梦境的家系,也就是说,在梦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