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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丫的!”付一诺和卢易配合多年,自然知道他说出这句话的意思,他立刻对小队成员招招手,几个人着急忙慌地跑了出去,险些撞倒了几张桌子。
    老徐看到一片狼藉的屋子,问卢易,“这是你队员?”
    卢易知道他什么意思,淡淡回:“亲弟弟。”
    老徐咽回去吐槽的话,干干地说:“呵,看着干劲儿挺大。”
    四十多分钟后,付一诺那里传来捷报,他给卢易打来电话,“人抓到了,差点让丫跑了。”
    “问出什么了吗?”卢易听见有喊叫声。
    “正问着呢,半个小时给你出结果。”
    卢易淡淡说:“身上套上被子,不容易看到明显外伤。”
    付一诺回:“盖着被子呢,来的时候车上就准备了。”
    “下手可以狠一点,速战速决。”卢易留下一句话挂了电话。
    老徐抽着烟看向自己的队员挑挑眉,没想到这个看起来很斯文的人,干事情这么狠。
    付一诺的审问速度堪称一绝,给卢易发来了一个地址后,打了个电话给他,“哥,地址收到了吗?”
    “看到了,你辛苦了。”
    “手有点疼,你回头好好给我揉揉。”
    卢易知道他等着说俏皮话,就挂了他的电话。将地址给老徐看,卢易问:“这是哪里?”
    老徐盯着地址想了想,“是郊区的一个地方。记得那里有个废弃的场子……”他确定,“对,就是有个热电厂倒闭了,留了个废弃的场地在那里,而且不经常见人,如果想藏人,挺容易的。”
    老徐对大伙儿挥挥手,“走吧,干活了。”
    他带着卢易和小队朝着热电厂遗址赶去,路上卢易提醒他,“我们面对的人除了爱抢别人的器官,还喜欢爆.炸物……”
    “疯子啊。”老徐觉得事情不简单,他拿出手机,“我给特警队打个电话,他们有防爆组。”
    老徐联系帮手后,和他们在郊外一处林子里汇合了。
    特警队来了支队长,询问了老徐了解的情况后开始布置安排警力。
    老徐给他看了人质照片和嫌犯照片,又说:“不确定人在不在那里,不过我们抓了一个他的同伙,交代了这个地方。最关键的是,他们可能有炸弹。”
    “我带排爆组来了。”支队长拿望远镜看了看远处,“地上有炸弹不可怕,人质身上有炸弹就麻烦了。”
    卢易对支队长说:“我跟你们一起过去。”
    “那怎么行?”老徐先拒绝了。
    卢易解释自己的用意,“冉阿让想要见我,又给我安排了‘节目’,一定想和我聊聊天,不会直接了结我的。”
    老徐说:“那也不靠谱,万一呢?”
    “我们两个交手十多年了,我了解他。”
    卢易坚持要去,他套上防弹衣跟在特警小队身后朝热电厂走去。
    他们行进的非常顺利,这让卢易感觉奇怪。这不是冉阿让一贯的风格,这个人喜欢玩游戏,设置脑筋急转弯类的谜题。可是,他这次,显得筋疲力尽了些。
    走入热电厂,地面的土灰能看到一群人的脚印,是新鲜的。
    特警队分散开寻找人质,卢易站在热电厂中央,仿佛嗅到了冉阿让的气味。
    “这里有人。”一个队员喊了一声,所有人朝他的方向开始聚集,直到进入一个被搬空仪器的生产间。
    队员看到十几个人坐在一起,身上缠着五颜六色、乱七八糟的线。其中有两个人是他们寻找的目标人质。
    卢易看到了大家身上的炸.弹,这种量,足以炸平这座厂子了。
    “小易,是小易。”peng妈妈的声音在人群中传来,彭爸爸也叫了卢易一声。他们一旁是脸上被打伤的刘多金的爸妈,他们都朝卢易投去了求救的眼神。
    卢易对他们抬抬手,示意他们不要激动。炸弹这种东西,除了人为操控外,它自己也有一套脾气,还是小心些不乱动比较好。
    四位家长看懂了他的指挥,都点点头安静下来。
    其他人质看向赶来的特警队员开始骚动起来。
    peng妈妈很理智地对大家喊,“都别乱动,我们身上可是有炸弹的。”
    大家哭的哭,叫的叫,依然乱糟糟的。
    “怎么办?”特警队的队员问他们队长,“这线乱的,可不能随便剪啊。”
    队长正要走去看线路情况时,一个人摇轮椅的声音传了过来。
    来人卢易都认识,坐在轮椅上的是他的宿敌冉阿让,推着冉阿让的是彭江。就连彭江身上都缠着炸弹,看来他是被挟持了。彭江看向卢易时神情复杂,仿佛期盼见到他,又怕见到他。
    卢易看了彭江一眼,见他唇色发白,肌肉紧张,想他经历了可怕的心里折磨。这之后,卢易不敢再看他,他怕冉阿让察觉彭江对自己的重要,从而伤害他更深。他只能先忍着,寻找机会救下他。用命也行……
    “你来了,小易。”冉阿让学着大家称呼卢易的方式和他打了招呼。他和卢易上次在林场见到时的精神状态不太一样,有种说不上来的疲惫感,明显是一种病态。
    “你怎么了?”卢易看出了他的问题。
    冉阿让咳了几声,“你说说,命运这种东西多可笑,我以为可以跟你斗一辈子,却不想,我已经病入膏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