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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8

      虞歌感觉自己深陷火炉,被一片滚烫包围。
    她迷迷糊糊睁开眼,缓了片刻终于反应过来,压在身上的不是一座大山,而是一个人。
    “喂……”
    隐约记起掉进水里之前发生的事。虞歌眼神一凛,抬手就想去抓他头发。
    盛景闲有所察觉,一把摁住她的手,“你今天……非要我死在床上吗?”
    他懒洋洋抬起头,让她看清自己的脸。
    “你……”
    他怎么会在这里?
    飘散的思绪顷刻间回笼。虞歌断断续续回忆起了刚才发生的事。
    原来把她救上来的人是盛景闲。
    盛景闲体力不支,没等她再说什么,重新倒了回去。
    虞歌呼吸一滞,感受着热度的同时,也清晰的感觉到了明显的强硬。
    “……你给我下去。”
    他低声:“你说的是哪?”
    看来病得不重啊,还有精神贫嘴。
    虞歌磨了磨牙,腿不客气的缠上去借力使劲一翻。视线颠倒,位置互换,盛景闲变成了下面那个。
    夜深人静,不知是谁的呼吸乱了,一声一声躁动不安。
    虞歌胸口起伏,很快反应过来,翻身就要下去。
    盛景闲搂住她的腰用力压向自己,“你喜欢在上面?”
    “我喜欢你大爷。”她掰开他的手,没好气的翻下去。
    咳嗽声响起,伴随着男人嘶哑的笑声。
    虞歌怒火中烧,正要翻脸,忽然注意到身上不知什么时候被换上了一条真丝浴袍。
    经过几番挣扎,腰带已经松散。她蹙起眉头,边系边冷声道:“我劝你有病赶紧吃药。”
    本来脑子就已经坏了,再烧下去估计就没法用了。
    盛景闲眼睫微颤,目光慢慢往上移,最后停在那两片红唇上。
    失神片刻。
    “盛景闲,你有没有听到我在说什么?”
    +*+栀子整理 头疼得仿佛闯过千军万马,他忍耐的闭了闭眼,“没有药。”
    虞歌磨了磨牙,折身去了客厅。翻箱倒柜一通,只在医药箱里找到了一支水银体温计,除此之外什么药都没有。
    她用酒精湿巾将温度计消毒,然后给盛景闲测了体温。
    38.5度,还不低。
    “好好躺着吧,你发高骚了。”
    盛景闲靠着床头,幽幽望着她。嘴角的笑略带了几分纵容。
    虞歌别扭的转开脸,“看什么看,口误而已。”
    盛景闲握拳咳嗦几声,“我又没说什么。”
    生病的关系,他的脸色很苍白,衬得眼仁特别黑。毛寸头长长了不少,碎发搭在额前,增加了一丝脆弱感。
    看上去比平时还要病娇。
    虞歌不想跟他扯皮,省得被说欺负人。她走到客厅用座机给客房打了个电话。
    对方听是高烧,连忙询问情况。虞歌下意识脱口而出:“头孢类有过敏史。”
    挂断电话转过身,盛景闲站在两米之外看着她。
    已经凌晨三点多,室内只点着一盏昏黄的壁灯。
    他眼底的情绪太深,虞歌看不明白。她小小打了个哈欠,抹掉眼里的水花,随口问:“你怎么起来了?”
    “口渴。”
    “哦,一会儿客房会把药送上来。”
    “谢谢。”
    虞歌一顿,摆摆手,“礼尚往来。”
    如果不是今天被他救了,她大概还真没有闲工夫在这夜深人静的时刻伺候他。
    思绪到这,虞歌忽然想起什么:“我的衣服是谁换的?”
    盛景闲将玻璃杯放到五斗柜上,哑声反问,“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你觉得是谁?”
    虞歌:“……”
    虽然但是,你也叫个人?
    算了算了,命比较重要。她自我安慰到,不换衣服说不定体温38.5的人就变成了她。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明明婚宴名单上没有他的名字。
    盛景闲轻咳一声,“我说是来找你的,你信吗?”
    呵呵。
    我信了你个鬼。
    虞歌翻了个白眼走向浴室,在里面发现了烘干的白纱裙。
    她搭在手臂上折身走回去,门铃正响。
    盛景闲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躺了回去。虞歌认命去开门。
    客房将退烧药和消炎药拿给她,还贴心的送上了一碗热气腾腾的南瓜粥。
    “让病人吃药之前喝点粥,不会伤胃。”
    虞歌道过谢,将药和粥拿进房间。真不知道为什么参加个婚礼会变成老妈子。
    “先喝点粥再吃药。”
    打开餐盒盖子,甜香的味道争先恐后的涌了出来。食欲被勾起,虞歌忍不住咽口水。
    她从来不知道,原来深更半夜的南瓜粥竟然这样美味。
    盛景闲将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