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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一所世界顶尖的大学,就是不知道教授人怎么样。
    柳老师似是猜到方展心中所想,在话筒里解释,
    “这位教授是在教会里长大的,人很和蔼,对学生也不会一直push,刚好适合你的情况。”
    江宴升听到后面极快的看了眼方展,然后将杯子放下往另一边的次卧里走。
    方展愣了下,以为他是敏感的怕自己发现什么不对,于是配合的起身,装作想给自己也倒一杯水,背对着他走回了窗前。
    次卧和客厅隔着一个衣帽间又要拐过回廊,江宴升轻声问那边的人,
    “老师。”
    他揪着窗台下一盆长势旺盛的绿植,
    “你是不是和方展提过我...”
    他说不下去,柳老师却反应过来,沉默了一会儿,他答:
    “是。”
    江宴升指尖掐进绿叶,看到汁水留出,
    “什么时候?”
    “应该是...”
    柳老师回忆了一下,
    “应该是纳指涨了1.5%的那天? 9号凌晨?因为我是等到两点多抛售之后才打的电话,所以对时间记得比较清楚。”
    他们在德国那晚,就是8号,9号凌晨,更好对的上。
    江宴升的脑中昏昏沉沉,他握着手机,听到第二只靴子也掉了下来。
    回到客厅,方展仍站在窗前,听到拖鞋踩在地板上的声音,手里握着茶杯,然后在黑色皮质的沙发上坐下,往自己旁边的位置放了个抱枕,
    “宝贝儿,我有话想问你。”
    江宴升站在原地没动,他又张开双臂,
    “你要坐在我身上吗?”
    小少爷一步步蹭了过去,在他旁边的位置坐下。
    方展伸手去摸他手的温度,发觉稍微变暖,又去将他的双腿捞起,放到了自己的腿上,让江宴升能靠着沙发角,侧着身子正视自己。
    十指在小少爷露出的脚踝上握住,用体温去捂热,他似漫不经心的问,
    “今晚的宴会,是不是有人和你说了什么?”
    江宴升垂眸去看他的动作,反问,
    “比如呢?”
    “比如...说我们不配?比如嘲讽我?”
    江宴升笑了起来,他挣开方展的动作,起身跪坐在他身上,将方展向后一推,低头噙着笑,
    “你知道你每次和我说这些话的时候,我都在想什么吗?”
    方展揽着他的腰,任他扑在自己身上,
    “什么?”
    “想睡你。”
    方展的鼻尖和他几乎相贴,察觉到他眼中的认真,心中隐约有点崩溃。
    他是一直在躲着上床这件事,他也知道小少爷对此怀疑。
    但是他怎么说,说我见到自己的脸,有疼有宠有心动,但就是没有□□,抬头抬到一半想到自己的脸被欺负就硬不起来吗?
    这简直是上赶着给小少爷递吵架的机会。
    但很快,方展就发现自己真是高看自己了,在绝对的感官舒爽面前,选择放弃脑子根本不是一件困难的事。
    江宴升异常执着,几乎是用了所有的技巧想让他舒服,方展就着姿势仰头,半合着眼将视线落在不远处的盆栽上。
    枝叶颤动,表面滚着他刚刚浇过的水。
    他听到一声闷哼,颤动停下,叶面的水顺着叶尖滴到土壤里,然后终于没忍住,将人抱了起来,带着小少爷刚才从茶几抽屉里拿出的未开封的润滑剂,又带人返回书房,拿起留在上面的眼罩戴到了小少爷的脸上,然后俯身亲了亲他的耳尖,
    “宝贝儿,疼的话就告诉我。”
    江宴升没出声,他感觉到身后人耐心的动作,几乎控制不住喉咙的哽咽。
    他选择缩回龟壳,忘记自己听过的话,只要他不知道,一切就都还如往常。
    中途方展摸到他脸上的湿润,动作停下,摘掉了眼罩,又见他慌张的去挡脸,便将人调了个个,看见他发红的眼,沉默了一瞬,随后将他的后背抵在沙发后面的墙上,低头去吻他的唇,又叹息般叫他的名字,
    “宴升。”
    江宴升再也没忍住,感觉到他更强烈的动作,搂着他呜咽出声。
    也听他无奈的低喃,
    “你怎么会这么爱哭啊?”
    作者有话要说:  我发誓,最多再有两章是虐,大概率一章,两章是怕我收不住。
    第三十八章
    小少爷说走就走,在定下学校后的第二日便买好机票,讲要等渡过周末再离开。
    他日日无须上班也无什么正经的事,早就不以周末与否来区分时间,方展猜他嘴上说着想早点走只是嘴硬,便也不拆穿,只是日子越近,他越发觉小少爷的异常。
    往日里还喜欢拌嘴,最近却几乎是百依百顺,视线仍旧总在自己身上停留,但每每回看过去,对方就要么在走神要么是回过神后的惴惴不安。
    他不想两人分开前还要有隔阂,便开口询问。
    知道他不会老实回答,又加以威胁,
    “你要是不说清楚,后天我也不去送你,等你出国,我刚好可以安心忙工作,不用时刻把你放第一位。”
    江宴升听了却只是笑着插科打诨,
    “那我现在在你心里岂不是第一位?”
    方展不答,他的笑容也渐渐僵硬。
    昨晚和德国那边的公司开会沟通miller的债务问题,一直忙到凌晨五点京市这边都快天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