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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样,指尖似乎都残存着他迷迷糊糊失了神志去触摸她下身时,那里血脉卉张的滚烫温度,少年手一抖,差点没把拿着的便笺直接揉成纸团。
可人的思绪就是这么不可理喻又无法控制,明明越是不愿意想什么,脑海中浮现的画面反倒越是分毫毕现。
池水中,不着寸缕的自己是如何在欲望驱使下,不顾廉耻地缠住少女不肯对方离开的;那牵引着他五指的柔荑,又是怎么覆在他的手背上,一上一下一张一合地教他自我抚慰的;那一再克制却又更让他觉得诱惑的女声,是如何安抚他的情绪,又诱哄着他自甘堕落地沉入欲海的;那娇挺丰满的雪乳又是怎样隔着被水浸湿的衣物,一下一下软弹暧昧地摩擦他的肌肤,让他浑身更热更想要的……在水榭里,那一根接一根加进来开拓他身体的手指,是如何搔逗他身下那隐秘之处,勾得他在欲壑中恨不得粉身碎骨;那粗长坚硬的凶器又是怎样贯穿他,将他倍感空虚难耐的身体撑满到极致的;而自己又是怎样在对方的身下承欢受用,娇嫩紧致的后穴被反复摩擦,从胀痛到极乐的……
她的喘息,他的呻吟,她的亲吻,他的回应,她的强势,他的哭求……记忆中的场面越来越出格而火热……不能再想下去了,只觉得血气翻涌的少年忽然警醒,开始默念清心咒,可偏偏那些记忆是断管残沈记录下的雪泥鸿爪,明明并不完整,甚至显出几分不够真实的虚幻,却又令他记得格外清楚。他压根忽略不了,自己从未尝过情欲滋味的身子,在忍过最初的钝痛后,又是怎样食髓知味地紧含着对方的性器,几乎渴求着那夹杂着疼痛的快乐持续得久一些、深一些……而他又是怎么发出那么陌生而甜腻的呻吟,甚至到最后一边哭泣一边求着对方轻一点慢一点,乃至泄身后眼前一片炸裂的白光,被少女抱在怀里压在身下最终昏了过去的。
哪怕明知道他们所行周公之礼,并非寻常男女敦伦之道,可那鱼水之欢带来的蚀血快感却如跗骨之蛆,一旦沾上便刻进了骨子里,轻易成瘾,即便知道这样不对也不正常,可当他在少女的身下呻吟着时,根本没有办法阻止自己就此沉沦。
他知道,自己那天的状态太不对了,可他还来不及追查原因,就转换了回去。
后背突如其来的一阵灼痛令他恍惚的意识回到了现实,他没机会对自己这般入迷似地回想那夜情事的行为自我声讨,就先感觉一股难忍的燥热再次席卷全身。
这是怎么回事?!刚才醒来时,他还不曾有这样的感觉,难不成是因为不加收敛地回想着那夜,自己就有了反应吗?
可这也解释不了背上莫名的疼痛。
他想起来,后背这样没来由的滚烫疼痛,那一夜也曾有过,痛到最厉害时,他几乎是没有办法地紧紧抱住少女,而在被对方激烈而多次的索取后,似乎才渐渐不那么疼了……
他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纷杂烦扰的念头,解开了亵衣,侧过身看着等人高的衣冠立镜中,自己的后背完好无损,流畅的脊背线条正在轻颤,那种灼心烧肺的疼根本没有停止,而且身体的燥热也在这看不见摸不着的疼痛中逐渐失控……
谁?!
少年的灵力忽然感知到摘星峰多了一丝生人的气息,可本该阻挡一切外人的禁制却根本没有对此做出任何反应,那人似乎正在接近半山腰处,许是冲着青华池去的。
少年犹豫一瞬,他此时状态不对,模样也需避人耳目,不可出面。但是……像是福临心至,他忽地驱动追踪咒感知一番。
果然如他所料,来的人是……顾采真。
她怎么忽然来了?
为什么摘星峰的一切阵法防御好似都失效了似的?上次也是这样,她那么神不知鬼不觉地就出现在了青华池,离开时也顺畅无阻。
身体中正在越烧越旺的火焰令他的神智有些恍惚,少年单手撑住桌角,抬起另一只手勉强拢了拢衣裳,可他心中的疑虑却并没有因此而完全消失。
为什么,每次她出现时,都恰好是他这般不对劲的时候?
可既然是她,他也就没有什么可顾忌的了,她修为不高,便是他此刻不适的状态下,也能轻易制住她。他深吸一口气,推门而出,朝着青华池而去。
第一百八十章 盐角儿
他不在啊……没有见到那个名叫阿泽的少年,顾采真有些失望地捏了捏手中的丝毯,苦笑一声,小心地将其收回纳戒里。手臂的动作牵引了肩背肌肉,后背伤口处迷魂掌发作的灼痛加剧,顿时令她轻轻“嘶”了一口气。不过这样的疼痛她早就习惯,因此放在旁人身上可能是酷刑的痛苦,她倒还能面色如常地站着。
没见到阿泽,按理说她也不该在此逗留,毕竟这里可是师叔池润的地盘,上次可能是她运气好,又是正好跟少年在一块儿,所以胡闹了半宿也侥幸没被师叔察觉,这回就不一定了。
说不清为什么,她师叔似乎不是很喜欢她,顾采真心里有点这种模糊的感觉,不过师叔也没找过她麻烦,甚至没有对她说过重话——他压根就没跟她说过什么话。但是做人呢,还是要有自知之明的,她这般偷偷潜入摘星峰本就不对,要是被师叔发现了,不管怎样的责罚她也会认,可她不想自己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