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耗光了他最后那一点挣扎的力气。
又是如此……又是如此!他又恨又无力,被来自身后的一个深顶刺激得喘息不已,眼中更是泛起一层淡红。
“瑶光君,我知道你害羞了。”顾采真如何不知道,露天交合对于季芹藻而言是多么羞耻的刺激,刚刚她不过表现出有此意图,他就开始颤抖地挣扎,等她真的插入的瞬间,他越发抖得比平时还要厉害。那紧致的甬道因为太过羞耻和紧张,夹得她每进一寸,都爽到极点。所以,她故意拿话吓唬他,“不如,我就这么插着你走过那段桥,好不好?嘶——”顾采真话音未落,就感觉到缠裹着她的湿滑内壁几乎痉挛似的狠命抽搐,显然是因为主人被吓到了。
“不要!嗯……啊……”季芹藻半身下俯,腰腹被压在栏杆上,圆润弹性的臀部则被迫翘起,臀缝被粗暴地掰开,露出湿润艳红的后穴,因为被抽插了好一阵,那细小的穴口已然能勉强却又配合地吮含着巨大的肉茎,将其紧紧箍住,更随着肉刃的一进一出而翕张收缩,不时吐出些许晶亮的密液,被快速的插弄挤压成细密的泡沫,更有甚者则顺着他绷紧的大腿内侧往下流去,再滴落于地上。
顾采真尝到了被蜜穴绞缠的甜头,如何肯就此作罢,口中继续道,“我保证,现在桥那边没有人。”仿佛铁了心要体验一番。
季芹藻哪里会判断她话里的真假,毕竟他心目中的少年压根不知分寸为何物,打着喜欢他的旗号对他做遍了各种荒唐无耻之事。他闻言立刻想扭身挣脱她的钳制,却被她狠插到底一下子顶得双膝发软,“啊!”他短促地尖叫了一声,腰身一软几乎滑下去,喘息着喃喃,“不要……不要……”
眼见着将人吓坏了,顾采真却毫无愧疚之心,只是伸手将人搂向自己,炙热的坚挺贯穿柔软的肠道,在颤栗的男人耳边问,“不要什么?”
季芹藻咬着唇不说话,眼前的雾气因为被不停地顶撞而越发的浓,他像是被推进了一片山岚中,而浓雾的深处,却没有想象中的冰冷,只有快要把他融化的火热。
深深插入他体内好似不是血肉铸成的凶器,而是一块被烧到通红的滚烫铁棍,搅得他从里到外都要被烫伤了。
“嗯……唔啊啊啊!”仿佛不满他的沉默,少年的顶撞突然又狠又重,他受不了地摇头尖叫,“不……嗯啊啊啊!”
顾采真搂住他的腰作势要转身迈步,他立刻抓紧了手中的栏杆,膝盖用力抵住竖着的阑干上,直把白皙的膝头都磨得泛了红。他绯色的双颊上苍白顿现,呻吟并着抗拒一起吐露,“不要去……嗯啊!不要……去桥那边……不要……”声音里,是崩溃至极的呜咽。
第一百三十六章 莲叶煞(室外梗)
银白锦纹的长腰带早被解开,如今松松垮垮地勉强还圈挂在腰间晃动垂下,倒衬得男子劲瘦的腰也有了几分不盈一握的意思。
其实,季芹藻这几日确实轻减了不少,毕竟他遇到了凡事不按常理出牌的顾采真,既不能逃,也不能躲。对方口口声声说喜欢他,便将种种侮辱侵犯加诸于他身上,可恨他为相思蛊所困,被迫沉入欲海,日夜都要承受对方的强行泄欲,甚至沦落到在自己所居住的晚来秋外的莲池边,也这样衣不蔽体地,不知廉耻地被肏弄着。身体与意志都被一次次地侵犯,人哪儿有不瘦下去的道理?
但季芹藻却发现,他的身体是有感觉的,那种从尾椎爬上脊背,再蔓延到四肢百骸,甚至连指尖都在隐隐发麻的快感太羞耻了,他的心还在抗拒,身体却已经背叛了理智。
晚来秋是他的住处,他自从修为有缺后,对晚来秋周遭的防卫把控尤其重视,做得隐秘又周全。迄今为止,只有少年神不知鬼不觉地闯了进来,也偏偏是他,对他用尽了各种荒唐又污秽的手段。即便季芹藻心性并不软弱,也明知道此刻的晚来秋,进不来其他人,但这种露天交媾的情事,于他而言还是太过耻辱而淫乱,他根本没法说服自己忍耐和接受。
可就算他心中是不情愿的,身子的反应却犹如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抽打在他脸上。他的前端越发坚硬发烫,淫靡微腥的液体不断从顶部冒出来,蹭到衣摆与阑干上,再反向擦回了他的冠首,还有些直接顺着柱身往下流去,堆积在囊袋的褶皱里,被晚风吹得发凉,继而又令他的浑身更加发烫。
顾采真轻笑一声,故意曲解他的意思,“好好好,听你的,不去那边。如你所愿,我啊……就在这儿肏你。”
“不要……嗯啊……太深了,不要!啊啊啊啊!”仿佛是报复他不肯同意,少年的抽插突然加速,并且肏开柔嫩湿滑的内壁直捣进更深的地方。
夜风习习,吹得莲花摇摇,莲叶摆摆,也吹起已然曳地的白色袍摆。半掩在前面长袍后的,是男子一双笔直的长腿,此刻正不住地微微打弯,好像随时会被弄得跪下去。已然挺翘的男根顶端带着一丝晶莹,被来自身后的有力冲击撞得不停碰上前面的阑干上。袍摆的边缘材质更硬韧一些,不时与竖着的阑干轮番刮过敏感的冠首,惹得男子受了不小的刺激,就连小腿都绷紧了直颤。
夜风骤然疾起,微凉的风拂过覆着汗珠的肌肤,未曾给发烫的肌肤降下丝毫温度,反倒激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