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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故意盯着要紧的点狠命撞,他很快就受不了了,腰软了下去,又被她托起来,他手脚并用地想朝前爬,可身体压根不听使唤,倒是她似乎看出他的意图,于是插得更重也更深了。
“够……够了……”他艰难地抬手想要去推她,却被捉住手腕,吻住了掌心。
“不够,芹藻你都没有舒服。”顾采真的口吻如同一个有些委屈的少年,说完稚气未脱略带抱怨的一句话,她就顺着他掌心的纹理一直吻到他手腕的内侧,舌尖舔舐着他的脉搏,仿佛连他的心跳呼吸都控制住了一般。
她的吻有多耐心多温柔,她的侵犯就有多狠厉多疯狂。
“够……嗯啊……够了,唔……”少年出现至今也有小半年时间,不是第一次这般非要觉得他“不舒服”,季芹藻反手握住她的手,勉强扭头想要制止。可他并不知道,他这种若有似无的喘息呻吟能让人发疯,“够……嗯啊啊啊!”柔软的内壁被顶得如同剖开,温热的嫩肉拼命抽搐痉挛,他精关一松射了出来,后穴疯狂收绞,脚趾内勾,足跟打颤,快感使得他脑中一片空白。
季芹藻腰腹一绷,两臂几乎撑不住了,双肩耸高,头颅无力地垂下,又被捏住了下巴被迫侧转昂起,顾采真吻着他半侧的唇,听着他再也顾不得压抑的呻吟,一边继续肏弄,持续不断地刺激着他,也犒劳着自己。
昔日高高在上受她尊敬的师傅,如今一丝不挂地趴跪在她面前被她反复抽插。
季芹藻,正在被她肏得欲仙欲死。这件事实本身就让顾采真兴奋极了。
她要让他舒服至极,更要让他至死难忘她带给他的感觉。
“芹藻,我真的好喜欢你。”她在他耳边低喃……
“真儿,你真是不愧名字里带着一个‘真’字,若不是年纪小眼神稚嫩了些,情场上的老江湖都要在你身上栽跟头。”这是天香阁曾经让当朝状元与探花争了三年互不肯让的某任花魁,对她的评价。
“但凡骗人,首先要骗过自己,完全不带感情是不可能的,不然为什么状元与探花两败俱伤的那会儿,我会掉眼泪呢?因为我是真的伤心了呀。”花魁绝色的脸上带着清浅的笑容,“不过,伤心过了,也就过了。”她掸了掸袖子上不存在的灰,“你啊,要记住,只要自己没折进去,怎么动情,怎么来。”
“记住了。”小小的顾采真把玩着花魁妆台上的半斛南海珍珠,一边点了点头,随即仰脸看向花魁,目光滢亮清澈,“这珠子真好看,我喜欢。”
花魁笑了,不甚在意,“喜欢就送你了。”
“好。”顾采真拿过珠子,转头就拿了旁边敲核桃的小金锤,砸了个粉碎,面上却闪过痛惜之色。
“你……”花魁有些意外。
顾采真第二次仰起头,看着花魁,笑容与她方才的轻描淡写如出一辙,“我不喜欢,骗你的。”
花魁怔了怔,笑容深了一些,手指在珍珠粉末上一滑,转头点在她的鼻尖上,“好孩子。”
在天香阁,这也算是她的……“课业”。因为按照既定的人生安排,这还是她“谋生”的手段之一。
她逃离了那里,再也没想过要用到这些手段。
当初在归元城,顾采真也不是没听过些背后的议论,说她是“木头美人”。柯妙为她打抱不平,“哼,这些碎嘴子真讨厌,真真姐你别伤心。”
“木头美人也是美人啊,人家是在夸我呢。”她看着手中的书,头都不抬。
“他们根本不了解,真真姐你多有趣多讲义气!”柯妙叉着腰,活像一个小茶壶。
多讲义气?这和她们现在说的话题有什么关系?
深知柯妙个性的顾采真放下手里的书,抬眸看向她。
活泼伶俐的少女被她看得略有些心虚,但想到自己到手的东西,又深觉得意,“真真姐,你看看,我弄到什么了?!”
顾采真看着可爱天真的少女,递过来三本《天香宝鉴》上中下册,顿时额角无法控制地跳了跳。
“真真姐,好姐姐,你先帮我收着吧,我可不敢在师门看这个,可是放我自己纳戒里,我又忍不住。等过几日我们下山了,再拿出来好好研究研究。这可是我重金购得的。”
顾采真沉默了一下,问,“你花了多少钱?”
柯妙面露痛色:“三颗灵芝暖玉丹。”
这代价,可比真金白银还叫人肉疼,顾采真不忍告诉她买贵了,这玩意儿在天香阁的库房堆得齐房梁一样高,常年积灰,只是适当的时候甩出来几本,送与不重要的客人,当最下乘的礼物罢了。
只是,好好一个青春靓丽的小姑娘,买这春宫图干什么?
“长见识啊!”柯妙一脸理所当然,“真真姐什么都懂,我可不能太落后于你。”
我什么时候要与你比这个了?顾采真默默把东西收进自己的纳戒,想了想,还是觉得应该替好友节约一下,“下次你想看什么,我给你画。”
柯妙是见识过顾采真的画工的,根本就是丹青圣手,她闻言顿时眼睛一亮,“妮
天香秘境,天香美人传,天香雨露图,天香……你都看过吗?“柯妙一口气罗列了一堆,简直如数家珍,“都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