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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自己怀里靠着,又把那缠在他腰臀间的毯子完全解开,一股更加浓郁的腥膻之气,顿时四散开来。
男人平坦结实的小腹向下一片,全是肉眼可见的乳白色黏腻,连毯子的内侧也是一样,他一向爱洁,这样滑腻黏人的感觉让他不适地皱眉。
顾采真却笑了起来,带着凉薄的恶意,以及掩饰不住的自得,“原来不是难受,是舒服了啊。”
“我不过碰了你一下,就射了这么多。”她微笑着低头,对准那双被咬得艳红的双唇吻了下去,带着十足的侵略意味,却又好似居高临下送给对方的赏赐,“这得……多骚啊……”
“唔……”季芹藻对于“骚”这个字眼,多少还有点反应,因为他的眉头皱得更紧了,浑身发抖,像是想要反驳,但由于紧接着就被顾采真的深吻封住了嘴,本就难以集中的注意力,又立刻被她所吸引。
香滑的舌头灵活地在他口中四处游走,他低低呻吟了一声,并不反抗,反倒是抬手主动地勾住顾采真的后颈,有些费劲地昂首,唇舌缠上她湿滑的舌尖,试图吮吸她的口津。
安静的寝宫内,唇齿勾缠的水声格外清晰,顾采真已然不再有所动作,而是任凭季芹藻索取。
男子的长发如同泼墨,披散于赤裸曼妙的肩背,他扬起上身,胸脯贴住她的身体,有些难耐地扯着她的衣襟,虽然沐浴后的顾采真穿的只是简单的系腰款常服,但是腰带未解,衣衫怎么撕扯都不过凌乱微敞开。
可他实在太渴望肌肤相亲的感觉了,渴望着她微凉的体温,能够解他的热。但几番努力 尝试都以失败告终,他揪住她的肩袖,像是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季芹藻气喘吁吁,呼吸在持续的亲吻里急促又紊乱,除了让自己仅有的一点力气都消耗殆尽,他并没有能实现与顾采真如何亲近。
“嗯……”他的声音透着一股泄气的委屈,有些脱力地快要跌回毯子上,顾采真却刚好屈起双腿,让他坐在了她的腿上,同时诱哄着他继续这个绵长的吻。
她享受着他的主动,完全由着他来,只是伸手用指尖在那一片狼藉的下腹与股沟间一路滑动,每一寸移动,都叫依偎在她怀中的男人战栗不已。
“唔……”指尖探过会阴,绕着圈摩挲着水淋淋的后穴口。季芹藻张腿坐在她的大腿上,臀后刚一接触裙摆,就弄得那处的布料明显印出一大片水渍,顾采真垂眸看了一眼,胯下登时胀得发疼。
柔软的料子擦过臀缝间,也刺激到了季芹藻,他呜呜咽咽地将双手放在顾采真肩头,腰部下沉,脚趾内勾,双腿夹紧,臀部不由自主地在她腿上前后摆动,无师自通地试图通过这样的摩擦,缓解自己的难受。
再细腻的面料,质感都与肌肤千差万别,柔嫩水润的穴儿边缘被布料擦过,本能地一收一缩,顿时产生阵阵强烈的酥麻,“嗯啊……”季芹藻呻吟着,因着这一点刺激,穴内顿时流出更多的蜜液来,滴滴嗒嗒地落下,将顾采真大腿上那一块裙摆的水印,弄得更大更深了。
而顾采真看准了机会,不怀好意地直接掐住他一侧的腰窝,紧跟着大腿朝上顶了顶,刻意让布料狠狠擦过他臀缝间的嫩肉,惹得季芹藻腰一酸,差点就此瘫软下去,“啊!”
他一双长腿岔在她身子两侧,无助地蹬着毯子,下意识搂住她的脖子,上身哆哆嗦嗦地紧紧攀附着她,呼吸乱得不成样子,全都喷洒在她的鬓角耳边。
“唔嗯……”过于敏感的体质与长期强制的调教,早就让他腿间那处穴儿形成了习惯,又淫又妙,只要稍加撩拨,那儿可谓格外的乖巧,该湿润的立马湿润,该收缩的即刻收缩。更何况,但凡顾采真催动了相思蛊,哪里还由得他不动情。而今日又因着高烧与烈性春药的缘故,生生把人逼得神志不清了。
否则,哪怕再怎么威胁逼迫,季芹藻也不可能做出这样淫荡的姿态。
可这不认得她,也不会反抗,甚至不会面露抗拒的季芹藻,明明赤身裸体一丝不挂,却依旧美得干干净净、不染杂质。欲望与圣洁矛盾地糅合在他身上——他可……真好看啊。
好看得让人心生暴虐,只想——得到他,或者毁了他。
第一百二十五章 师傅乖(伪骑乘梗,指梗)
如果是平日的季芹藻,顾采真自然是能毁就毁,谁叫他越被毁得厉害,就越是美得厉害呢。
因为,这种美是她一手发掘的、调教的、缔造的,也是她独属的。
也因为,被毁掉的季芹藻,等于另一种意义上的,人间罕有的……美好。
每一次情欲交合,每一回把他逼去高潮巅峰,肏得他浑身发抖又发软,肏得他的身体完完全全听从她的掌控,最终把自己的东西完完全全射进他身体里,都既是对他更深入的一次调教,也是令她更满足的一场折磨。他失神的目光,屈辱的表情,隐忍的呻吟,失律的喘息,无一不妙极了。
曾经看起来温柔有度的男人,仿佛是在岁月沉淀中的静水深流,如今在她亲手打造的梦魇中挣扎受辱,身陷囹圄,于漩涡中下沉,醒不过来。
可对他而言的噩梦,是她的美梦。
顾采真总以为美梦已经足够美了,却没想到,美之一字,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