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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管她想要看到他露出什么样的情绪,这样的期待都落空了。
    他的眼神湿漉又空茫,里面什么也没有,没有她,也没有焦点。
    “你在恶心什么?你自己吗?”顾采真的手重重一甩,季芹藻的侧脸撞在书架上,额头与唇角登时逸出两道血红。
    他赤裸着身子蜷在地上,修长的双腿屈之而跪,两手撑地,一对肩背骨高高耸起,整个人削瘦又紧绷,垂着头止不住地呕吐,直到他什么都吐不出来,按在地面的十指都在颤抖。
    顾采真好整以瑕地蹲下来,手指重新抹了一把他腿心的蜜汁,看着他因为自己的触碰就越发战栗得厉害,不由嘲讽地勾起唇角,恶意地搅弄了一指头他刚刚射喷在她衣衫上的精水,强硬地塞进了他的双唇间,“尝尝你自己的骚水浪精,都是什么味。”
    “不!呕!”一向爱洁的季芹藻哪里受得了这样的“肮脏”事情,立刻干呕,吐得几乎昏厥过去。
    顾采真冷漠地看着他,“季芹藻,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可真脏。”
    第一百二十二章 烫(春药梗)
    在被顾采真弯腰抱起的瞬间,就算意识已经偏向模糊,季芹藻的第一反应还是抗拒。
    他扭头微微侧肩躲避的动作,让顾采真停下来。
    “怎么,你不想清洗一下?”明眸皓齿的女子美艳又矜贵,眉目间有种无法掩饰的凌厉,哪怕是地上凌乱脏污的秽物,也不能减弱她的气场半分。她半蹲着单膝跪地,环抱着男子削瘦的背,手掌着迷地摩挲着他微烫的肌肤,指头漫不经心地从他的背脊骨珠开始,一节一节一直抚摸到他的尾椎,指尖打着旋儿,掉了个头又自下向上抚摸过去。
    按在背上的明明是柔软的指腹,倒有些冰凉刀锋的意味,就算季芹藻热得不行,在她的抚摸下却还是禁不住打了个寒战。哪怕意识不那么清醒了,在他的下意识里,依旧本能地觉察出眼前人的危险性。
    刚刚吐得太厉害,他此时完全没了力气,侧靠在书架上,后背的白皙肌肤中间横着一道刚刚被压在书架上时,撞出来的红痕,在丝滑如玉的背脊上很是刺眼。
    他无力地垂着头,从顾采真的角度,能看清他额上的一层细密冷汗与血迹未干的伤口,还有他凌乱垂下的墨发后,那若隐若现微微颤抖的破损唇角,红得叫人想要狠狠吻上去。
    其实,就算她现在强硬地把对方抱起来,或者对他做些更加过分的事情,季芹藻也都根本无可奈何。
    可是,哪怕她的确欲火中烧又怒火中烧,心里却只有一个念头,奇异地大过其他任何的想法——带他去清理,把他洗干净。
    她知道季芹藻爱洁,所以格外渴望将他弄脏,更是喜欢看他崩溃的样子,可也许人的第一印象就是这么影响甚大,每每当季芹藻被她折磨得不成样子后,她又莫名其妙地想要将他复原,哪怕明知道他如同被打碎在墨池里的玉瓷瓶,就算再精心修复,那染上的色与碎裂的痕,都是永远消除不了的,可她依旧会去这样做。
    就算再面目全非,他也还是她认识的那个季芹藻。
    季芹藻就应该是那样白衣翩跹,干干净净的。
    但她又并不是真的想将他复原如初,她是疯了,也还没有疯到这个地步——这根本不可能做到。她只不过是借着这样,一次又一次残忍地向季芹藻证明,他已经脏了,已经毁了,再怎么努力,再怎么看上去洁净不染完好如初,也回不去了。
    而对付不太清醒的季芹藻,她也很有经验。
    她松开了环绕着他的手臂,先让他觉得自在一些,才再度开口,“你不想把自己清理一下吗?”明明之前,她才用最无情最讽刺的话语嘲讽羞辱他,此刻温柔起来,又像是变了一个人。
    “清理”两个字,令季芹藻迷迷糊糊地抬起了头。原本黑白分明的双眸,染上一层水光潋滟的红。他努力并紧双腿侧过身去,试图隐藏即便已经出了一回精,却还是挺立的阳根。
    身姿修长注重仪态的男人,如今莫名显得可怜兮兮,像是迷了路又受了伤的名贵猫儿,偏偏又撞上了发情期,简直到了穷途末路。
    腿心一片狼藉的蜜液,随着季芹藻姿势的改变,被蹭到更多的地方,也让他越发难以忍受。明明是自己身体里流出来的东西,他却厌恶得视之如同附骨之蛆。
    顾采真将他皱眉的动作看在眼里,“我带你去清洗。”她的声音更加地温柔,“洗完,就不脏了。”
    季芹藻目光怔怔地看向她。他此刻的意识已经模糊得不太能认出人来,目光顿时少了不动声色的敏锐,也没了隐藏在温润下的强硬,如同一只被磨平了爪子的猫,有种晕晕软软的无害和脆弱。
    克制住心里想要抓住男子的脚踝,将人狠狠拽过来压在身下的冲动,顾采真再去抱他,季芹藻果然就乖巧顺从了,但他还是坚持扶着她,自己走。
    顾采真默许后,扶着体表温度滚烫的男子走向浴池,她心想,他果然已经烧糊涂了。
    等将人扶着入了水中,她自己也下了水,半哄骗半强迫地让他舒展开身体,顾采真看到季芹藻不同寻常的反应,终于意识到一点,就算他刚刚吐得非常厉害,可自己气得失去理智时,在那红糖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