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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
“瑶光生藻”的瑶光君,我要你在我的身下摇曳生姿。
“嗯啊!”后穴传来的感觉太猛烈了,陌生又可怕,季芹藻被撞得摇摇晃晃,每一次都以为自己会被冲击得向前伏倒,可又会被适时扯住两只手腕向后拽,无能为力地由得那根在他身体里逞凶的物事插入得更深。身后那人的性器粗长坚硬,仿佛一根刚刚锻造出炉的铁杵,带着灼人皮肉的烫度,不容置疑地撑开他从未被人打开过的身体,贯穿到底!
他试图扭动腰身躲避身后的侵犯,却发现一点用也没有。痛苦让他不由自主地握紧十指,指尖刺入掌心,可哪怕十指连心的痛也无法分担身体被撕裂的痛楚分毫,他抖得浑身是汗,拼命地想着一些别的事情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他尝试凝神感知身后人的特征,可那一插一捣的动作像是一把厚重的利刃,反复刺入他的灵魂,击碎他所有想要集中注意力的企图,他的神志像是要被对方撞得跟随躯体一起散架了一般,脑中一片空白。他只知道自己赤裸着无法动弹,除了那羞耻之处与对方连结着,后者竟是全身上下半点都不曾触碰到他。哪怕恢复了的修为和金丹,于他此刻的处境半点帮助也没有,他既无法挣脱对方的控制,又无法判断对方的身份。甚至,连反抗都显得可笑又徒劳。
“你到底……啊……嗯啊……到底是、是谁?”他勉强在脑海中飞快地过滤着仇家的名字,却一无所获,他实在想不出谁会放着直截了当地杀了他不选,而是要冒着这样的风险折辱他。
果然,她在他师傅心里,怕是连个记忆的痕迹都没留下。顾采真觉得自己也着实有些可笑了,一方面做足了伪装和准备,就为了不让季芹藻认出她是谁,一方面却又莫名其妙对他没能往自己身上猜测,而感到恼怒不已。
可她如今这样可笑甚至见不得光的处境,又是谁造成的,是谁给予的?!
这份怒火迁移到季芹藻身上,便是她对他的态度更加粗暴起来。她耸着胯部,单手抚摸着他的腰臀,指尖流连在他不逊于女子冰肌玉骨的肌肤上突然一抓一拧,听到他的闷哼声才松手,在那顺滑柔弹的肌肤上留下清晰的五指印。
“我说过了啊,我只是个无名之辈。”她轻笑,依旧用着刻意改变后不辨雌雄的声音,“我只是……爱慕瑶光君已久,实在克制不住心里的……喜欢,想把您变成……我的人。”明明是一本正经地满口胡言,说的话连她自己也一个字都不会信,顾采真的语气偏偏能伪装得极其认真。
甜言蜜语海誓山盟,天香阁出来的她比一般人会说多了,而且是想要多深情,就有多深情,想要多赤诚,就有多赤诚。
因为说的时候,完全不需要用心,更不会动情。
真实的情爱本就充满缺憾,唯有虚假的表演才得圆满。她的人生足够多缺憾了,也是时候该圆满了……
她一拉捆仙索,逼迫季芹藻完全地直立上身,一边在他身体里持续进出,一边低头咬住了他的耳垂,听着他陡然急促的抽气声,她也懒得去管他到底有多疼,只随心所欲地按住他的后颈捏住那里薄薄的一层皮肉,再以齿尖嘬咬着那软弹的嫩肉尖儿,直到那儿被她生生咬得冒出几粒血珠子来,这才舔着那细小的伤口将他的鲜血尽数卷进口中,再松了口转而舔他的耳廓,陡然又换作了温柔又多情的口吻,将湿热的呼吸灌进他的耳朵里:“瑶光君,我心悦你……很久了……你也喜欢我,好不好?”明明是打着商量的语气,抽插的动作却不容拒绝地凶狠至极,湿滑的舌尖钻入了男子的耳道里打着旋儿,又霸道又柔软的矛盾动作激得季芹藻后颈立起一片寒毛,抖得越发厉害。
顾采真古里古怪地笑了起来,她从不知道,占有自己的师傅也会给她带来这样快乐的满足感……
这是她的师傅啊,是风光霁月的季芹藻……早知道的话,她早就对他下手了……呵呵,若不是此时还不想道破身份,她真想说一句:“师傅,你里面好紧。”
“无耻!你休想……呃啊!”季芹藻何时被人这样对待过,就算不曾有过情爱经历却也知道鱼水之欢讲究的是你情我愿,闻言只觉得匪夷所思可笑之极!可再如何难以置信,对方确实潜入了晚来秋,避开他所设下的重重结界,还发现了他这密室的秘密,实力着实不可小觑。如今他狼狈不堪又羞耻至极,莫大的痛苦笼罩着全身,想要痛斥对方的话才开一口,就被对方忽然的一记深插逼出细碎短促的呻吟。“你……”喘息打断了他的言语,他的双膝几乎承受不住身体的重量,全靠背后之人以绳索束缚吊竖起他的身子,粗暴无情的侵犯持续不断地袭来,他却连闪躲都做不到——他什么也做不了,除了承受。
“休想?”顾采真轻蔑地笑了,“瑶光君还没有明白你现在的处境吗?”她一个纵身抬胯,撞得身前的年长男子浑身一抖,膝盖几乎打着弯就要折下去,这才慢条斯理地开了口,“如今,是我想怎样就怎样。”
她按住季芹藻的背一推一压,迫使他重新跪趴在石榻上。她的性器全程都插在他的体内,明知道他被迫伏下身体时,姿势的改变会带来更加强烈的拓张和刺激,她也毫不怜惜。甚至在听到男子喑哑的呻吟时,她愉快地勾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