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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肠道中抽插,一边把手绕到前面,握住花正骁疲软下去的男根玩弄着,直到那团东西再次半立而起,“看,你多骚,就这么想要?嗯?”她狠狠顶着他,又逼出他几声零碎的呻吟,被紧箍的后穴吸咬得舒爽不已。
“不要……停、停下……”花正骁被顶得话都说不连贯,“不要了……够、够了……”对情欲的恐惧甚至让他忘记了两人之间的约定,只下意识胡乱地伸手想要阻止她的侵犯,手中尖锐的珠钗划破了她的手臂,雪白如藕断的胳膊上血痕顿现,血液的甜腥味在空气和水汽里氤氲开来,顾采真心底岩浆翻滚一般的兽欲越演越烈。
“不够!”极度的兴奋令顾采真压根感觉不到疼痛,流血只不过让她越加疯狂,她捉住花正骁的手,低头将呼吸热气喷洒在他的脸颊上,“我的花儿,你听好了。我们之间,够不够,停不停,都是我说了算。”她深深埋入他身体里,顶弄到他完全放弃了抵抗,发出破碎脆弱的呻吟。
顾采真满意地在他身体里发着疯:“花儿……”
“顾采真,你……不要……不啊啊……”
“要的。你想要的,因为我还想要。”顾采真亲吻他的耳垂,而后狠狠一咬,将冒出的血珠卷入口中,“我的花儿……来,再叫一声我的名字……乖……”怀里的人不肯照做,她就抱着人在水里狠狠地要,直到对方充满恨意却又无力地吐出三个字,“顾……采……真。”她才笑得明亮又得意,心满意足地从他身体里退出来,把人重新抱回池边按住,从后面再一次进入,直捣深处!
“唔啊……嗯……”男人早就浑身战栗酸软,全靠她在后面撑着,被她的动作逼出一声声哼吟……
情欲是病也是疾,却又无药可医。也许,它是这世上最不可理喻的恶毒巫蛊,除非呢喃毫无爱意的荒谬咒语,才能获得痛不欲生的治愈。
第二十三章 琢玉郎(水中梗,伪羞耻梗)
花正骁浑浑噩噩地被顾采真压在池边狠狠地索求,前后都已经历经了两次高潮的身体又敏感又脆弱,顾采真的丁点触碰都能让他克制不住颤抖,何况她贯入的力道那样重,重得仿佛要把他钉在这池壁上,怒张的肉茎毫不留情地狠擦他后穴的每一寸柔嫩内壁,一回又一回,再朝里冲击最深处,每次顶弄都引发他全身的震颤。他犹如落入蛛网的飞蛾,几番挣扎后以为能脱身而逃,却又被风吹雨打去,如今在这水中辗转求生。
他怕水,可他更怕给予了他这番疾风骤雨的人,发丝散乱垂落,一双总是骄傲坚毅的星眸浮动着层层的雾气,花正骁的身子随着顾采真的律动而被迫起伏,目光迷蒙地望着远处,可怕的欲潮在体内翻滚。也许是因为被迫地过度承欢,他的神智都有些难以分明了,视线仿佛毫无焦点,落在不远处地上凌乱而弃的衣服配饰,那些他亲手脱下的衣物,红白惹眼,层叠堆起,竟也暧昧又纠缠。
“花儿,嘶哈……”顾采真在他的身体里挺进着,血肉铸成的凶器又硬又粗长。已经被开拓肏干太久的幽穴张张合合,一直在可怜兮兮地瑟缩。她的性器上又烫又湿又黏,根本分不清那些湿滑腻人的液体到底是他的,还是她的。
情欲是如此丑陋又浓炙,可怕又疯狂,每当他觉得自己下一秒就要被顶得呼吸难以为继的时候,她就会啄着他的颈侧,齿尖划过动脉,放缓攻势。他的鼻翼轻轻翕动,战栗平复,得以喘息。她硕大的顶端带着黏腻抵在收缩颤抖的穴口,浅浅地抽弄,又磨又碾,十几个来回一顿一重复地轻捅着,就是不深插进去。可只要他缓过那一口气,她就又开始了新一轮急促凶狠的顶撞,瞬间将他拉回欲生欲死的边缘。无法承受的剧烈快感像是不详的巨大阴影笼罩住他的身体,他犹如被她遮住了双目,带着枷锁脚拷,赤足走在烧红的炮烙上,前面是烈焰炎炎,后面是万丈深渊,他什么也看不见,只能被她逼着走,可不管前进还是后退,她要带他去的地方,都不是归途,而是末路。
而他的耳边万物寂静,只有她低低的喘息,她的身体从后面覆在他的背上,明明那样纤瘦柔软,却让他完全挣脱不得,她的声音里夹杂着毫不克制的兽性,粗暴却又缠绵,“花儿,叫出来,叫出声……”
不要,他摇头。可在她急促凶狠的顶撞下,他终究宿命难逃一般逸出一声呻吟:“嗯啊!啊……啊……”
顾采真勾起唇角,笑从双目生,万顷明媚归眼际,“这么乖,给你点奖励。你看——”她随意地扬了扬手,浴池旁的玉石屏风上顿现偏殿的情形。
花似锦褪去上衣,正在给自己上药,顾采真给他的药膏自然是千金难买的好东西,唯一的缺点就是他得自己涂到伤处,所以此刻背过了上身,沾了药膏的手正在后背摸索鞭刑的伤口。
花正骁被顾采真顶弄得半阖着双眼,目中水雾缭绕,神智七分昏沉两分凌乱,可仅存的一分清醒,还是让他在这一瞬间双目迸射出凝聚的光芒,“锦儿!”
花似锦正好抹完最一个伤口上的伤药,停下手转过身来。明目朗星,面如冠玉,哪怕一身伤痕,他依旧自带少年英气,那是怀拥赤子之心才有的宸宁之貌。他自然听不到花正骁的声音,可他的容颜此刻正面浮现在屏风上,犹如直视着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