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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身后纤瘦女子的冲撞,两臂无力地搁在池边,面上全是不甘心亦不甘愿的羞耻,目光里混杂着痛楚与欢愉。女子在后面压着他使劲肏干着,姣好的容颜上全是野兽一般直接粗暴的欲望。
置身水里本就有种不踏实的感觉,可身体里次次撞击入肉的插弄却又那样真实,花正骁被这诡异的感觉逼得快疯了。
湿滑的穴肉绞裹着怒胀的肉茎,对双方的刺激都是巨大的。顾采真狠狠刺入花正骁的深处,嫩肉从四面八方吸吮着,又软又紧滑,她抬高了下颚,水与汗液混合成珠,顺着她优雅的脖颈线条缓缓下滑。她张口喘息着,享受着肉欲纯粹的酣畅。“花儿,你的身体喜欢我。”她的声音带着笑意,言之凿凿,仿佛在陈述事实一般肯定,在他摇头否认的动作中,掐住他的腰肌抽插不停。“你看你,把我吃得多深。”她狠狠朝前上方一挺,顶得花正骁前胸完全压上池壁,因为冲击力道太猛,他的胸膛甚至被池壁的边沿压出一道红痕。她又抓住他的腰把他的下半身向后一拖,本已经捣入够深的性器意图明显地朝更加紧窄的后穴深处挤。
花正骁难耐地急促呼吸,身体勉强容纳下她的巨大,他几乎能用后穴丈量出她的粗长,就连龟头的皮褶和柱身的青筋都可以轻而易举地描摹得分毫不差。他额上布满汗珠,下颌的线条完全绷紧,脖颈的动脉清晰可见,胸膛吃力地起伏不定。
太大了……太满了……不能……别再进去了……不要……嗯啊……疼!他握紧拳头,无法忍受自己向顾采真开口求饶,所以闷哼一声后只能生受这番痛楚。
痛一点好。痛了,才清醒。花正骁勉强半张开薄唇喘息着,强逼自己直面痛苦。只有一直痛下去,他才不会忘记,是谁把他折辱到这番田地,他的忍辱又是为了谁在负重前行。
他是花正骁,是花家为苍生可以一战的大好男儿,他不是顾采真的芳妃,更不是什么玩物禁脔一般的花儿。
他不要那令人沉沦的盲目欢愉,那是他这一世都洗不去的耻辱。
顾采真不管不顾,既然他不出声祈求,那她就默认他是承受得住的,她总要敲打出他身体里隐藏的欲望,再看他不堪挣扎,看他被迫屈服,看他羞愤欲死。否则,单单这和谁都可以享受的肉欲之欢,她还不稀罕。她是睥睨三界的魔尊,只要她想,有多少男男女女会求着她上床,寻欢作乐容易,可这般身心畅快的乐子,却是绝无仅有的。
明明身体紧密结合的两人,在意的、执着的,却都是旁的事务。当情之所欲夹杂了太多前尘往事,床笫之欢也成了最难化解的人间疾苦。就像病入膏肓灌多了汤药的濒死之人,自然吃什么都是苦的。若是有一丝甜,也只能是回光返照的幻觉,是临死前的幻想慰藉。
顾采真搂紧怀中的人,性器的律动一刻不停。“嗯啊!哈哈!花儿,你可真紧。”她毫不吝啬的赞美落在男子耳中,则是赤裸裸的嘲讽,他咬紧牙关,把就快从喉咙中窜出的呜咽关了回去,可是硕大的龟头前端呈饱满的伞菇状,拼了命非要朝他后穴深处细小的柔软处顶,脆弱的粘膜被完全撑开,内壁的褶皱都被碾平,他的呜咽如何克制得住,闷在喉管深处恨不得被她贯穿的性器一下一下地顶出来,五脏六腑都好似被搅弄得移了位,他忍得眼角湿润,近乎哽咽。
疼痛让花正骁略微清醒,他听见顾采真的声音近在咫尺,仿佛无声的手,扼住他的咽喉:“是不是弄疼你了?”她轻轻笑了,笑声好似天真烂漫的少女,温柔的话里全是含了毒汁的刺,“就是要你疼,你才能长记性。”才记得你是谁的。
你是我的。
这世间太平与你何干?!一个花似锦就值得你如此?!
一股戾气在顾采真的肺腑里横冲直撞,她的眸色暗沉翻滚,一片风雨欲来。说来也奇怪,明明她拿捏了花似锦让花正骁投鼠忌器,让他被迫顺着她的心意被她肏干玩弄,可到最终意难平的,却也是她自己。
怪哉怪哉。
她只觉得出离愤怒,这怒火来得莫名又邪性,无根无缘,却又亟待发泄!
不发泄,便发疯。
她狠狠顶了几记,贯穿他的甬道,狠狠地摩擦柔嫩无骨的内壁,直到发现被她压在池壁边的男子像打摆子一样哆嗦个不停,她的情绪才稍稍平息。
花正骁只感觉更疼了,因为被肆意开采的地方很深,他恍惚生出肺腑心尖都被撕扯戳捣的幻觉。疼痛使得他的臀尖紧张收缩,贴着顾采真的小腹颤抖不已,后穴里面在止不住地痉挛抽紧,身体勉强含着她的性器,犹如含着一根戳进身体中的铁棍子,由软肉中间刺入,又坚硬又钝痛。顾采真当然知道他疼,施虐的一方永远比受虐的一方更清楚自己的力道——因为只有清楚,所以才能知道对方的痛苦,从而获得乐趣。但是也正因为知道而又不停止、甚至更加重,才显出其残忍无情来。
毕竟,只有疼痛才让人记忆深刻,不是吗?
待到他的颤抖轻微了一些,顾采真就毫不心软地继续挺进,像是毫不懂得怜香惜玉的恶农,挥舞着一把寒光闪闪的镰刀,践踏一地芳菲,只收割最娇嫩的花蕊。
身体被迫完全打开,肠道被粗长的欲根撑满贯穿,内里的柔软之处都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