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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知青娇娇妻 第8节

      子言又羞又恼,小脸红的好似熟透了的果子。他不是亲了吗,还亲的那么狠,都把她弄疼了。
    语带哭腔地说:“贺云州,你、你可以轻一点吗,你的胡子扎的我嘴巴疼。”
    贺云州的脑袋轰的一下,一片空白,这无异于是对他的默许。
    “我……”子言还想说什么,可小嘴刚刚张开,她的吻便如雨点一般落下来,炙热,猛烈,却不似刚才那么粗鲁。
    片刻后
    子言坐在床边背对着他整理衣服,羞的恨不得找个地方钻进去,小声抗议:“你,你亲就亲,你,你干嘛动手?”
    贺云州紧抿着唇坐在那里,脸一阵红一阵白的,心里唾弃了自己好几遍,刚才亲的忘乎所以,情不自禁就……
    看着她气咻咻的背影,试探着问:“你生气了?”刚才那一笔账还没算清楚呢,又添一笔,哄不好了。
    子言羞的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哎呀,羞死人了,你别问了,我给你买了饭,吃完你就睡吧,我在隔壁另外开了一个房间。”
    贺云州一把拽住她:“那你答应我不准哭了,也不准生气。”
    “我不哭了,也没生气。”子言的声音软软糯糯的,带着女孩子家的娇羞,听在贺云州耳中,泛起一阵酥麻的感觉。又想亲了。
    他逼着自己松手,“去睡吧。”
    “嗯。”子言拿着她那一份饭,面红耳赤地出去了,刚要进隔壁那房间,正好李姐从楼梯上来了,“小乔同志,你对象好点了吗?”
    “谢谢李姐关心,他已经好多了。”好的很,都会欺负人了,“我先回屋休息了。”
    “好,去吧。好好休息,这一路上够累的。”李姐说着就上三楼去了。
    子言进了屋子,抱着饭盒坐在床上发呆,被他亲过的嘴唇还有有些发胀,似乎还残留着他的味道。
    身体被他揉捏过的地方也火热火热的,仿佛他的手在皮肤上留下了烙印。好羞人,但好像并不讨厌。就是感觉有点怪怪的,好像失去了什么似得,有些怅然若失的感觉。
    第11章 、11
    两天后,子言和贺云州领到了结婚证。跟一块奖状似得,还挺喜庆的。两人高高兴兴地回到了大院,刚进家门贺妈妈急急地问:“怎么样,领了证没?”
    贺云州把结婚证递给了母亲,脸上是掩不住的笑意,“妈,恭喜您,当婆婆了。”
    贺妈妈打开看了看,大红的结婚证,特别喜庆,俩孩子的照片也照的好看,多般配?,忍不住笑了起来:“好,真好,恭喜我儿子和儿媳终于领证结婚了。”
    说着望向了子言,打趣地说:“子言啊,你是不是也应该叫我一声妈妈了?”
    子言酝酿了一路了,听到贺妈妈这么说,便甜甜地喊了一声:“妈。”
    “哎,哎,真好听。我总算听到个姑娘喊我妈了,这辈子最遗憾就是没女儿。可惜今天你爸爸今天有事回不来,你弟弟也忙着查案子。算了,不管他们了,我去炒几个菜,咱们庆祝一下。”
    “我帮您。”子言要随贺妈妈进厨房,却被拦在外面:“哪儿有让新媳妇干活的,去,去,你俩说说话。我自己忙的过来。”
    贺云州则光明正大地拉住子言的手,“妈,我带子言去看看我们的新房。”
    “好,去吧。”
    贺云州带着子言来到了他住的房间,现在布置成新房了,关上门,便想抱住她,子言却灵巧一躲,还一脸俏皮地问:“贺同志,你想干嘛?”
    贺云州黑眸微微一眯,把结婚证摊在了床头桌上,一脸严肃道:“你看看这是什么?结婚证,知道吗?我现在抱你,亲你,那都是合法的!”
    “合法的怎么了,那也得经过我同意。”子言小嘴噘着,一脸傲娇,漂亮的眸子里还有点小小的狡黠。
    子言以前怕他,可经过这些日子的相处,她早发现了,他在她面前不是什么铁老虎,而是纸老虎。她一撒娇,他基本就是没什么招了。
    “看把你厉害的。”贺云州眉眼带笑,一脸春风得意,“你看看,这房间还缺什么吗?需要什么我再去买。”
    子言认真地打量了一番屋子,床上的被褥都是新的,墙角放着立衣柜,床边有个梳妆台。靠窗的位置,放着一台缝纫机,床的另一边放着一个长方形的木柜子,上面放着一台小电视。
    子言从小是在那样逼仄的,不受重视的环境下长大的,这里对她来说就是殿堂了。而且,这屋子布置的相当用心了,她能感受到被重视的感觉:“什么不缺了,已经很好了。”
    贺云州拽着子言坐下,打开了梳妆台的抽屉,露出了里面的钱和存款单,“这里有咱家的存款单,还有一些钱,以后就交给你管了。”
    “我可不会管账,你自己管。”子言本来就一无所有,这些日子,吃、穿、用的都是他负责的,本来就觉得欠他的,现在拿了他的钱和存款,那成什么了?
    贺云州眉头轻皱,俊脸微微一绷,又用手指重重地敲了敲桌上的结婚证,提醒她:“你现在是我媳妇儿,该你管的就得管!别拿自己当外人,也别把我当外人!你这个小同志,得有点已婚人士的觉悟,知道吗?”
    子言看他的脸都黑下来了,似乎是有点生气,她也一脸认真道:“对不起哦,第一次结婚,没有经验……”
    “你说啥?”贺云州眼神一厉,剑眉一挑,一副要吃了她的样子!
    子言忍不住笑了起来,“我开玩笑的,哎呀……”她话还没说完,就被他蛮力放倒在床上,她咧着笑的小嘴,被他结结实实吻住。
    这一次,他亲的没有一丝的克制,她的身体在他的揉捏下,泛起了奇怪的热浪。贺云州多想现在就要了她,但最终还是忍住了,毕竟时机不对。
    子言羞红着脸坐在梳妆台前,看着自己的脖子,有他留下的浅浅的印子,一会儿还得面对婆婆呢,被看到的话多羞人啊。
    贺云州看她嘟着小嘴,一脸不乐意的样子,忍不住宽慰她:“没事,看不出来的。”
    子言白了他一眼。看出来也没办法呀,又去不掉,只能厚着脸皮装作若无其事了。
    贺云州却是抿着唇笑,眼神温柔宠溺,心情如阳光般灿烂,这个小东西,终于是他的妻了。
    子言平复了好久才下楼去吃饭,三人围着饭桌坐下,贺妈妈招呼着子言:“子言,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了,千万别见外,吃饭也别拘着。”
    “谢谢妈妈。”子言心里暖暖的,脸上也是明媚的笑容,像朵开的灿烂的小花。
    吃完饭,三人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贺妈妈对子言和贺云州说:“你们俩现在证也领了,就差办婚礼了。该着去买些东西去谢媒的。尤其是,你们俩的媒人,一个是云州的姨姨,一个是子言的婶子,更是要去谢谢人家,促成了你们俩的婚事。”
    贺云州看了子言一眼,“好。那我和子言看看哪天过去。重谢媒人。”
    贺妈妈笑了笑,又望向了子言,“子言,你家里的事,我也是知道的,虽然说他们很过份,但你真的确定,结婚这事,不用跟家里说一声吗?”
    子言想了一下,摇了摇头,“他们……不会在乎我怎样的,不用告诉他们。”
    贺妈妈是过来人,对这种人情世故的最是了解了。
    “子言,你和云州是军婚,政审的时候,你家人肯定是知道了你要结婚的。何况,通过你二叔家迟早也会知道的。
    你若是不告知他们一声,到时候,我就怕他们拿这事来挑咱们的理,说你不孝,说贺家不懂礼数。我是觉得不管怎样,你应该回去说一声,他们什么态度无所谓,但没理由再挑你的理了。
    如果你家人提什么条件,只要不是特别过份的,你答应就是了,彩礼钱什么的,该给的就给,总之,咱们做的一切,就是为了你们两个能开开心心地结婚。”
    子言毕竟年轻,根本想不了这么多,婆婆这么一提醒,她才意识到了这个问题的麻烦性。自己家人是什么品行她是知道的,说不定真会闹个不可开交,到时候喜事可能变成糟心事。
    “妈,我知道该怎么做了。那我明天回去一趟。”
    贺妈妈本来怕自己说多了子言会不高兴,但看这孩子都听进去了,也觉得子言是个明事理的孩子,“好。剩下的事,你们俩商量着来。”
    吃完饭,子言要回招待所了,这也是为了结婚的时候有点仪式感。而且,没举行婚礼,也不算是完成了婚礼。路上,贺云州说:“媳妇,明天我陪你一块过去。”
    “不用,我先回去看看。如果需要的话,咱们再一块去。”子言很清楚自己回去面临的是什么,不想贺云州看到自己家人对她的刻薄和恶劣。
    “真的不用?”贺云州怕她自己回去受委屈,也被她被欺负,可他也明白她为什么不让他一块去,她也是要面子的,怕他看到她被家人刻薄的一幕。
    *
    周日,乔家人都在家中,显得屋子里特别拥挤,里屋堂屋都是人,赵春红和俩儿媳妇在堂屋看电视。
    大儿媳磕着瓜子,望向了婆婆:“妈,你说,这子言以前要死要活地往家里挤,现在要结婚了,也不知道和家里人说一声。”
    赵春红也说:“可不是吗?她婆家也是的,结婚这种事都不上门提亲,一点人情世故都不懂,也不知道是什么人家。”
    “就是说,一声不吭就想把人娶走,这也太不把咱家放在眼里了。就该找他们理论理论!”二儿媳也煽风点火的。
    正说着呢,院子里有人喊:“有人在家吗?”
    “谁啊,好像是子言?”赵春红疑惑着起身,来到了院子里,果然看到是子言她穿着上次回来那身破旧的衣服,手里还拎着那个军绿色的提包。
    刚才还说她呢,这人就来了,但见到人了,并不欢迎,淡淡地问:“你不是要结婚了,跑回来做什么?”
    屋子里的人听到院子里的说话声,全都出来了。
    大嫂许佳慧阴阳怪气地说:“哟,这不是子言吗?你不是要结婚了,这回家来是报喜的吗?”
    子言以前会伤心,但现在内心毫无波澜,没搭理许佳慧,径直对赵春红说:“我要结婚了,来跟您说一声。”没来通知的时候,他们争这个理,现在子言来了,他们也无话可说了,赵春红说:“结婚就结婚,有什么好说的?”
    虽说当兵的也是赚工资的,但一个月也没多少钱。而且,就子言这样的,能找个啥样子的军人,最多符合随军条件,拿不出多少彩礼钱的。
    所以,赵春红懒得去要什么彩礼钱,赶紧的让她把婚结了,以后别再因为回城的事来麻烦娘家人才是最重要的。
    子言却说:“我想结婚之前住家里。结婚,得从娘家出嫁吧?我婆家也说想过来和大家见个面。”
    二嫂陈秀梅一听就觉得烦,结婚多麻烦,婆家人来了还得招待,谁愿意给她操持,“子言,你回来住几天也行啊,把生活费交一交。”
    “我没钱。”子言理直气壮,“我都要结婚了,在家里住几天也不为过吧?还要交生活费吗?”
    玉香一脸的不欢迎,“三姐,家里没地方住,你又不是不知道。你最近都住哪儿,就还住哪儿吧。”
    陈秀梅看了子言一眼,要结婚了,也不打扮一下,那穷酸的样子,一看就嫁的不好,“就是。结婚就结婚,有什么了不起的,从哪儿出嫁还不一样吗?”
    子言本就不是真的要从家里出嫁,只不过要的就是他们的态度,将来别说她不孝,说贺家人不懂礼数,而借题发挥了,冷着一张小脸,一字一句道:“好,既然你们这么无情,那我结婚的事跟你们没有任何关系!”
    许佳慧扔掉手里的瓜子皮,“没关系就没关系吧,子言,你快走吧,好好准备你结婚的事,我们就不送你了。”
    “好,我走了。”子言转身头也不回地走了。这一次,没有一点伤心的感觉,反而长出了一口气。
    第12章 、12
    周一,子言和贺云州去百货大楼买了一些东西,来到了二婶家里。
    “子言来了啊!”刘喜娣他们一大家人,昨天去医院看她那生病的老母亲去了。等回来后才知道,子言要结婚了,想从家里出嫁,但家里人不同意。
    她看到子言带着新女婿上门,知道两人肯定是来谢媒的,俩孩子想的还挺周到的:“这就是云州吧?还是第一次见你呢!”
    “二婶,您好。我是贺云州。”贺云州虽然给人感觉冷峻了一些,但彬彬有礼的,让人看着喜欢。
    子言握住了二婶的手,笑意盈盈道:“二婶,我和云州要结婚了,来跟您报个喜。”
    “太好了。恭喜你们啊!”刘喜娣高兴的满脸都是笑容,“你俩可要好好过日子。”
    “会的。”子言说着帮贺云州介绍:“云州,这是我堂姐,玲儿姐。”
    贺云州微微颔首,“你好。玲姐。”
    “你好。都请坐吧。”玲儿给大家倒了茶水,便和子言坐在了一起:“子言,我多少年没见你了,上次你回来,我在学校,也没见到你。”
    子言感慨地说:“是啊,玲儿姐姐,我们六年不见了,我们都长大了,我快认不得你了,听二婶说你在读大学,真好。”
    贺云州把手里的东西放在桌上,“婶子,这是我和子言的一点心意。感谢您促成了我和子言的婚事。”
    刘喜娣忙说:“你看你俩,能来给我报一声喜,我就高兴的很了,买这些东西做什么,太破费了。你们什么时候结婚,在哪儿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