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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趟了。”
    “娘娘言重了,这是奴才的本分。”储黎不敢看上首坐着的谢芙,低着头,从随身携带的药箱中取出脉枕,上前说道,“奴才这便为娘娘诊脉。”
    随即,储黎躬身走上前,让她将手腕搭在脉枕上,然后又将纸鸢递过来的绢帕盖在她的手腕上,一切都仔细做完,这才将手搭在脉象上为她诊脉。
    谢芙纤长的睫羽微抬,略抬眼打量着近在身前的储黎。
    “小医师是哪里人?”她不动声色地问。
    储黎一边为她诊脉,一边恭敬回答:“奴才是临绮人。”
    “临绮?”谢芙听了这话却微微蹙眉,她并没有听说过这个地名,应该不是齐宁地界中的城镇。
    纸鸢在不远处笑着为她解惑:“美人,临绮距京城不远,就在京城往东十几里的地方。”
    谢芙有些失望,只好道:“原来是这样。”
    难道……是她认错人了?
    念及此,谢芙叹了口气,见储黎结束号脉,转身去紫檀药箱中取纸和笔,便也收回了手,轻描淡写地笑道:“是我误认了,只觉得小药师有些亲切,原以为是家乡人。”
    闻言,储黎微不可察地弯唇笑了笑,但没有说什么,只道:“娘娘只是身体虚弱,气虚血亏,好好休息补养即可,奴才为您开些药调理一下,不出几日便能恢复了。”
    随即,他在榻边桌上用小张宣纸写了药方,随即恭敬转身递给不远处的纸鸢:“姑姑。”
    纸鸢上前接了,储黎又转过身,朝着谢芙弯腰行了一礼,“奴才告退。”
    谢芙轻点了点头。
    此番看诊完了,储黎本该离去,只是他正要退步出去时,不知余光看到了什么,动作顿了顿,忽然在谢芙榻前弯腰下去。
    等到再度起身时,他手上已然多了一条素白色的绢帕,叠得四方齐整,上面刺绣着淡粉的两瓣芙蓉花,是谢芙的。
    原来是她的绢帕掉了。
    储黎低着头,恭恭敬敬地将绢帕呈上来,朝她道:“娘娘,您的东西落了。”
    谢芙一愣,没想什么,顺手接过了那条帕子,“多谢。”
    只是在拿到那条帕子时,手中略微比帕子硬几分的触感忽然让她微不可察地一僵。
    里头竟然有东西!
    储黎面上并不显异样,仿佛无事发生,在将那帕子递给她之后,便提着紫檀药箱走出了内殿。
    谢芙呼吸微顿,心跳都不由自主加快了几分,那跳动的每一下都仿佛重重锤在了她的虎口处,让她的手一阵一阵的发麻。
    谢芙强自让自己镇定下来,若无其事道:“纸鸢,你出去送送小药师吧。”
    纸鸢应声,也跟随着出了内殿。
    在确定重玉宫内没有其他人之后,谢芙才终于将手中紧握的绢帕稍微松了些力度。
    她心跳如鼓,慢慢打开绢帕。
    未消片刻,只见——
    那叠得方方正正的素白绢帕里,藏了一小张折叠起来的宣纸。
    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自己去打开那宣纸的手都开始微微颤抖起来。
    待摊开那张宣纸,看清字条上的字迹,谢芙却是心神俱震。
    刹那间耳边似有狂风骤雨呼啸而过,动静震天,一时间什么都听不见了。
    她捂住嘴巴,眼眶瞬时红了。
    作者有话说:
    猜猜阿芙看到了什么~
    第17章
    祁砚之午时并未休息。
    议事殿中,大理石地砖透出凉意,案架上的紫金镂刻香炉燃着缕缕龙涎香,空气十分安静。
    太监宫女恭敬地秉手站在下首。
    男人斜倚靠在金丝靠枕上,不知是看到了什么,不过才打开一本奏折,狭长凤眸顿时阴冷下去,随手将那奏折摔了出去。
    奏折狠狠跌落在底下的冰冷台阶上,发出清脆响声。
    这声响在此时静谧的议事殿中宛如平地惊雷,异常清晰。
    一个宫女端着茶盘走过来,将地上的奏折拾起,起身时望了眼案几前的男人。
    “王上息怒。”宫女说着,将奏折放回祁砚之的案台上,柔声细语道,“若是气坏了身子就不好了。”
    祁砚之掀起眼帘,循着声音睨向不远处说话的宫女。
    他对这个宫女并没有印象,脸生得很,约莫是从内务局新调来的。
    内务局那些人特地挑了貌美的宫女往议事殿送,是打得什么算盘,他一清二楚。
    这个宫女生得有几分姿色,连宫女例穿的衣裳都能穿出一些韵味。
    此时见他看来,那宫女袅袅上前,倒了杯热茶递上,道:“王上劳累许久,想必累了,用些茶水吧。”声音捏得细软勾人,最是讨人喜欢。
    祁砚之斜倚在榻,凤眸微眯,一句话未说,也没动作。
    宫女看得面上浮起红霞,迎着男人的视线,又软软唤了声:“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