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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解释:“我并无冒犯姑娘的意思,只是姑娘说这是你的梦,实则有些不对。”
    马易瑶也有些不懂:“你说这不是我的梦?”
    人影点头,马易瑶又说:“那我怎会来到此处。”不是她不相信,只是此事太过于荒谬,让她怎么相信。
    人影开口:“你说你见过我一面?”
    马易瑶谨慎的点点头:“迎亲那日,你的出殡队伍和我撞上了,你的尸首掉了出来,我看见了。”她细细回忆那天的事迹。
    人影听完也只点头,又问她:“你是如何来到此处的?”
    马易瑶回答:“我…我在净房沐浴睡着了,便到此处。”
    人影显然也很惊讶,马易瑶看了他低垂的目光,又问:“你说你从头七那日便困在此处了?”
    人影回答是,斟酌再三又开口:“虽这般唐突有些不礼貌,但还是想问姑娘姓名。”
    她说:“我姓马,名易瑶。”
    人影道:“那我唤你马姑娘如何?”
    马易瑶点头应了声好,正当她开口欲问人影叫什么时,一阵晃动,她从困境中醒来,睁开眼是冬梅焦灼的双眼。马易瑶一时间有些烦闷,怎得偏早不叫晚不叫,偏生她要问他名字时就出现了。
    冬梅见小姐有些不高兴,眉头紧锁,一脸不耐烦的模样,压低声音看着外头说:“小姐,姑爷回来了。也要沐浴,谴奴婢回来问您洗好了没有。”
    马易瑶看着冬梅的话,心中的烦闷不减反增,虽说外头的人是她的郎君,怎就不会体谅体谅她,索性被这么搅合,马易瑶也不想洗了,叫冬梅伺候穿了衣就出去了。
    出来便见宋裘志大大咧咧的坐在扶手椅上,满脸不耐。嗅觉敏感的她,还在空气中嗅到了一股刺鼻的脂粉味,她作势捂鼻子,低声打了个喷嚏。
    宋裘志见着马易瑶出来,也不好发作,只上前问:“瑶瑶这是怎得了,莫不是收了风寒?”
    宋裘志一走近,那股刺鼻的脂粉味更浓烈了些,叫马易瑶止不住的发喷嚏,冬梅见状,眼观鼻鼻观心,上次一步喊郎君先去沐浴。
    随着他走开,马易瑶这才停了打喷嚏,她顺势坐了下来,叹气道:“他身上的脂粉味是勾栏的。”
    冬梅忙道:“小姐莫要多想,郎君许是去脂粉铺给小姐选好看的胭脂罢了。”
    马易瑶自顾自的摇头轻笑,她在马府少说也是被父亲娇养的,还没蠢到连脂粉铺子的脂粉味和勾栏里头的妓子脂粉都分辨不出。
    “真倒以为我马易瑶嫁了进来,就好欺负了。”马易瑶轻哼了声,她想着入了府,便收敛些性子,软糯些服软好叫宋裘志喜欢,却不想人家当她是个软柿子捏来着。
    冬梅瞧着自己小姐的脸色有些不好,忙规劝:“小姐莫要为了此事气着自个儿,这天下男子有个妾,实属正常,姑爷这般那也是迟早的事,小姐只要趁早将主家权握在手,那到时候想怎么收拾这些烂蹄子都行。”冬梅安慰马易瑶。
    马易瑶深吸了一口气,许久方道:“也罢,反正这亲事也是阿爹给我作的主,我也不占事。”马易瑶这般安慰自己,虽然心头还是有些不爽,但她还是脱了鞋,上床睡觉。
    净房里头,桃枝方才抬水进来时,便被宋裘志留了下来,桃枝一脸娇羞的开口:“姑爷,这是又想桃枝了不成。”
    宋裘志眼神迷离,摩挲着她的腰肢道:“当然想了,我日日都想呢。”
    桃枝心里自然得意,她内心狂喜,脸上仍平静的道:“小姐那般还不够姑爷你想,还要来想桃枝。”
    宋裘志被这话冲了头道:“不够不够,我还想要你。”
    不得不说,桃枝也颇有一番手段,不知去何处习得这般勾人手段,桃枝手懒懒的搭在浴桶边缘,开合的嘴唇在宋裘志耳边喘息,舌尖轻轻舔了下他的耳垂。
    宋裘志似乎被激起兴致,身下一阵热流涌动,桃枝适时补了一句:“方才我进来时,小姐已经了睡了。”
    很快桃枝便被宋裘志搂着进了一旁相近的厢房,趁着夜色迷茫,在无人知晓的地方要了她的身子。
    马易瑶是在第二日起身后知晓的,还是嬷嬷有些神秘的唤她去祠堂,到了后才知晓,宋裘志在新婚第二日便要抬个姨娘。马易瑶不禁的冷笑。
    她面色平淡的走到宋夫人和宋老爷面前行了礼,言行举止无一不得体,宋老夫人看着内心甚是喜欢,又看到下头跪得端正的宋裘志,心里更是气得不打一处。
    她重重地垂了桌子道:“说吧。”
    马易瑶从进来到坐下都没有瞧他一眼,只低垂眼眸静静地看手里的兰花手绢。
    宋裘志说:“奶奶,是…是我这一时糊涂,做了错事,如今桃枝也是我的人了,不如…”
    “混账东西。”未等他说完,宋老夫人震怒,打断了他这糊涂话,“我宋家门楣虽算不得大富大贵人家,但总归是个遵规守矩的大家子,你已是个探花郎,也该知晓,新妇入门一年内都不可纳妾,如今你竟做出此等大逆不道之事,宋裘志你到底将宋家的面子搁置在何处。”
    一时间所有人都噤了声,偏生宋夫人这时候开口道:“我觉得裘志也是无心之失。”
    宋老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