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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名字行不行。”
“切。”沈清平不以为然。
“再说了,我是个道士,又不是打手,就他这身手我哪里对付得了,而且一般姑娘也没你这般粗鲁啊!”沈韶光指着一旁被钉在树上的郝之行道。
“你…你不识好歹。”沈清平瞪了眼沈韶光说。
一旁被钉在树上的郝之行见眼前两人吵架吵得正起劲,没人来管他。便忍着剧痛准备将插在自己肩膀上的伞拔下来,怎料刚一动,沈清平背后像长了眼睛似的,猛地出拳打在了伞柄上,伞尖插进树林又深了几分。
郝之行自小娇生惯养,哪里受过这样的痛苦,当下被疼的说不出话来,肩膀上的伤火辣辣的抽疼,血如喷泉直冒,不消一刻衣裳就被血浸湿,黏在身上。
他现在是又气又急,偏生被钉在树上无可奈何,只能恶狠狠地盯着沈清平。
“姑奶奶我可是长了眼睛的,你小子还想跑”沈清平说完,又往郝之行前吐了口沫子,将跨在肩上的包袱丢在地上,用布将滚落在地上的珠胎裹了起来。
随手扔到了沈韶光怀里。
郝之行见珠胎被沈清平捡起,一瞬间就抓狂,怒吼着叫喊:“不,你别碰我的珠胎,那是我的东西!”郝之行双目腥红,身体突然向前,手啪的一下用力竟生生折断了那把穿过他的伞,向着沈清平扑来。
沈清平始料未及,被突然卡住脖颈,摁倒在地上。空气变得稀薄,呼吸困难,求生意识让她猛地用拳头捶郝之行,但眼前的人一点反应都没有。
现在的郝之行好似发狂了一样,双手紧紧的卡住沈清平的脖子:“那是我的,你休想抢走。”
就在沈清平以为自己快要死时,脖子上压迫她的力消失了,郝之行重重的砸在她身上。
是沈韶光救了她一命,沈清平费力地将郝之行推开,捂着脖子猛地呼吸,汲取空气。
声音沙哑的对沈韶光说:“沈韶光,你要是再慢些我就死了。”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只见姜蓁满身血污的从大殿出来,望着沈韶光呆呆的开口:“沈……沈韶光,朱小姐死了。连魂魄都散了。”
沈韶光没有想到自己都来的这么急了,最终还是没能将朱小姐救回来。
而且她连魂魄都散了,到底是什么术法,竟是连生人的魂魄都留不下来,直接灰飞烟灭了。
姜蓁说:“到底是什么术法,竟然如此恶毒。”
沈韶光有种深深的无力感,呆坐在地上好一阵子,最后像下定什么决心似的,叫沈清平将郝之行绑起来。
沈清平神色有些凝重,开口问他:“你真要那般做,那样会损修为的。”
“管不了这么多了。”沈韶光蹙眉。
沈韶光深知这术法损阴德和修为,但不能叫朱小姐不明不白的死,损些修为罢了。
只见他指间不知何时夹了一张黄符,嘴里念念有词的,又见他手指悬空画符,随即黄符着火,沈韶光立马将它塞到郝之行嘴里。
郝之行方才挨了他那一棍,到现在都没醒过来,黄符塞进嘴里后,郝之行的鼻孔开始冒青紫的烟,嘴巴不自觉开始说话。
原来在数年前,郝之行从外乡客的小摊上淘到了一本古籍,一般这种外乡客卖的货物都是从战场上的死人搜来的,来历大多不干净,也鲜少会有人去买。
郝之行原本也只是好奇看看,随手翻了一下摊子上的书,未曾想被里面的内容所吸引了,当下让家丁给了银子买下。
古籍里多少常人当故事本看的邪术,但郝之行觉得自己好像鬼迷心窍似的,不仅在巫婆那买了小鬼养在坛子里,还照着古籍上的法子,叫小鬼去摘孕妇肚子里,那些未见光的胎,收集起来炼珠胎,以满足自己的私欲。
一开始也只是想试一试,没想到居然成功了,十方大街的柳大娘子就出自他的手,此事成功后,郝之行更加肆无忌惮了。
他开始照着书上的法子,以保自己长生。
所以他要先找个人做母体。
原本他想找柳招娣做母体来养他的珠胎的,后来碍于两家过于熟知的关系,就作罢了。朱小姐是他偶然一天在画舫遇到的,当下便心生计谋,布下陷阱等她上钩。
可怜那朱小姐还当真以为自己遇到,对她好的真心郎君。到头来却是死在心上人的手里。
听到最后姜蓁彻底停不下来了,转身回南恩寺内,安顿朱小姐的尸首。
但有一件事,令姜蓁不明白,当日她在荒山宅院里,看到的那个黑色的眼珠是谁,郝之行对话的又是谁?
官府到来时,看到郝之行满手沾的朱小姐的血在一旁,手上还抓着那把剖了朱小姐的短刀,至于姜蓁等人早就在官府之前离开了。
他们本打算将朱小姐的尸体安顿好,但朱小姐明显就是他杀,沈韶光找不到由头去说服朱老爷,最后不得不将尸体留在南恩寺,偷偷叫人报了官。
风竹院内,周许和摆在八仙桌上的坛子面面相对,他望着眼前这诡异的坛子,因着他是鬼,所以能很清楚的看到坛子四周溢出的紫色的气,徐徐的诱着他。
有一道声音在对他说:“打开吧,打开看看,看看而已不打紧的”
“对,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