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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一、徐立国的暴戾【ωoо1⒏ υip】

      今天是桥山会两月一次的例行聚会。
    华共中央办公厅主任刘维民、国家宣传部部长齐豫、华泰钢铁董事长王爱民、国家能源局局长陈山以及铁道部部长杜宇等人齐聚一堂。
    徐立国加入桥山会是因为他与发起人刘维民最小的弟弟刘维生曾是大学同学,且他父亲徐钢作为刘维民的老上司曾提拔过他。
    徐钢曾任团中央书记处书记,刘维民21岁时被安排做他的秘书。这是一个非常高的起步,刘维民能刚满四十二岁就坐到现在这么高的位置也全靠那时奠定的好基础,正因此他对自己这个老上司还是心存感激的。
    不过徐钢并不想要他这份感激,早些年就跟他说过不要再来往。之后刘维民确实没有再与徐钢过多联系,只是逢年过节发信息问候一声,不过对于徐钢唯一的儿子徐立国却多有照顾。
    徐钢为人正直、生活简朴,而徐立国却性格乖张、爱好奢靡。他没有从政而是利用身份优势经商。徐钢曾以断绝父子关系做要挟,但是无果。
    徐立国二十多岁时有过一段短暂的婚姻,这段婚姻仅仅维持了不到两年的时间。两人分开的原因很简单,对方出轨。这件事很多人一度不信,毕竟徐立国才更像是会出轨的那个。然而事实就是徐立国对待婚姻还算有契约精神,虽然不爱但也不屑于搞出轨那一套。
    不过离婚后他就放荡了起来,毕竟开影视公司,身边最不缺的就是美女。
    此刻徐立国刚喝过酒,头有些晕,坐在车里闭目养神。
    今天大家聚在一起没什么大事,无非是聊聊近况,研究下怎么延伸利益链条。
    桥山会成员所属领域不同,搞钱的手法也不尽相同。有人是操纵股市,提前认购即将上市的企业股份,上市后迅速套现离场,有人是充当掮客贩卖政府招标项目,有的则是利用亲属构建政商网络大肆捞金。
    徐立国算是这里面的一个异类。
    他做生意自然不可能不利用关系人脉,但他还真就不贿赂谁,跟桥山会的人也是走得不远不近。他不会像那些为了快速上市变现的公司那样把廉价的股票当成投名状,但偶尔也会不动声色跟着喝口其他人操纵股市的肉汤。毕竟刘维民不止一次利用政商关系网络操纵白手套公司上市,然后使劲推高股价和自家人大捞特捞一笔后离场,徒留下亏得血本无归的股民。
    刘维民曾笑徐立国做事过分谨慎,毕竟他们这个关系网络已经直达金字塔尖,不存在被搞倒一说。当然,他捞钱时肆意妄为,曝光上却很低调。每次会议也好、采访也好,都尽量避开镜头且要求记者不对他进行宣传,努力淡出公众视野。
    在徐立国看来,世界上不存在什么永恒的顶峰,物极必反、盛极而衰,鲜花着锦、烈火烹油绝非好事。但这种话他不可能当着刘维民的面说出来。
    “老板,现在回哪里?”助理打破了他的思考。
    他捏着眉心,没怎么思考就回道:“华山庄园。”
    “是。”
    华山庄园是他软禁刘琉的地方。每次跟这些人聚完他心情都差到极点,今天也不例外。此刻他脑子里全是怎么把怒火发泄在刘琉身上。
    刘琉并不知道即将等待自己的是什么。
    她今天一天都在画画。出道前她是美术学院的,因为外形条件好被人挖掘拍了广告,然后又拍了电视剧。那时候年纪小什么也不懂,稀里糊涂签了公司,结果落入恶魔掌心。
    接到徐立国电话时她正站在画板前看着自己还未成的油画沉思。
    这是一幅人物画。
    色彩暗沉的混沌背景中一个浑身是伤赤裸的女人躺在地上,头发遮住了她脸上的表情,但遮不住她身上的绝望气息。
    “我十分钟后到,你把自己收拾好。”
    她脑海里一瞬间空白,手中的画笔“啪”的一声落在地上。这声音惊醒了她,她弯腰想把画笔捡起,然而却不小心撞翻了放在桌上的画板。
    徐立国听见电话那头乒呤乓啷的声音,心情愈发烦躁,“要是觉得自己这张嘴没有用处,我不介意帮你缝上。”
    刘琉攥紧了手机,她知道徐立国真的能缝上她的嘴。“对不起,主人。我这就去收拾。”
    徐立国不想再听,直接挂上了电话。
    他进门时就看到刘琉穿着白色吊带睡裙跪在玄关的位置。
    关上门,一脚踹上她的大腿,在裙子上留下一个灰色的脚印,“把腿给我张开,做婊子还怕被人看?我今天非得给你踹烂它。”
    知道徐立国要踢自己的小穴,刘琉浑身颤抖。男人下脚很重,更何况他还穿着鞋尖有弧度的皮鞋。她跪着向前了两步,抓着徐立国裤子上的布料哀求,“主人,我没穿内裤。”
    “不要让我再说一遍,把腿张开。”
    刘琉哽咽出声,额头磕在地上发出撞击声,“求求您,主人,求您。”
    徐立国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好半晌才开口道,“去沙发上,抱着腿把你的贱穴给我露出来。”
    “谢谢主人。”刘琉不敢起身,爬到沙发前,然后按照徐立国的要求在沙发上摆好姿势。
    徐立国换好拖鞋,走过去的同时抽掉了裤子上的腰带,然后在刘琉惊恐的眼神中直接抽上了她大腿根的嫩肉。
    一道叁指宽的红痕迅速爬上女人细嫩白皙的皮肤。
    刘琉惨叫一声,条件反射地将双腿紧紧夹在一起。
    徐立国又是一皮带打在她的臀部,“把腿张开,再敢合上一次你看我今天不把你下面两个洞抽烂。”
    刘琉流着眼泪颤巍巍地再次打开腿用胳膊抱住。
    这次男人没有迂回,直接打到阴唇上,阴阜红了一片,阴唇也直接肿了起来。
    难以忍受的疼痛让刘琉几近崩溃,“我错了,主人,我真的错了,饶了我吧,求您,求求您。”
    徐立国嗤笑,捏着她的双颊迫使她抬头看向自己眼睛,“刘琉,我这么对你不需要你做错什么,而是我想这么对你,懂吗?”
    泪水顺着被捏红的脸颊流到他的手上。
    刘琉控制不住地痛哭出声:“为什么?为什么是我?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这个问题她已经问过无数次,其实徐立国也同样问过自己,可始终无解,因为是她所以就是她,没那么多道理可言。
    被她仿佛流不尽的眼泪弄得心烦,徐立国一巴掌扇在她脸上,“你就这么喜欢哭是吗?”
    刘琉拼命摇头,然而眼泪依旧停不下来,“对不起,对不起,主人…”
    “自己扇,扇到我满意为止。记住,用力扇。”
    她一边哭一边一下下打着自己巴掌。
    “你就这点力气?把手伸过来。”
    刘琉伸出手立刻就挨了一皮带,“要是好好的手扇不动巴掌,那我不介意先把它抽烂。”
    她只好更加用力。
    两边的脸随着她动作开始充血。
    徐立国烦躁地松开领带扯下,视线触及上面的领带夹时他有了新的主意。
    他叫停了刘琉的动作,让她继续分开双腿,然后伸手揪住她身下的两瓣阴唇,用领带夹把它们夹在一起。脆弱的皮肉被沉重的金属夹成一条,在对方松开捏着夹子的手的瞬间,尖锐的疼痛从这一点上蔓延全身,最后又汇聚在大脑中。
    “疼,好疼…”
    徐立国无情地讽刺,“疼就对了,你以为我是来让你享受的?”他去拿了皮质镣铐将她手腕脚腕绑在一起,然后继续挥动皮带。
    他的声音是那么无情,如同魔鬼的低语,“什么时候把这个领带夹抽下来,什么时候结束。”
    疼痛早就侵蚀了刘琉的神志,更别说尊严那种可笑的玩意。
    她哭喊求饶,用尽最卑微的言语,但换不来对方一丝一毫的怜悯,或者即使有也不会被她发现。
    领带夹和情趣用品的夹子不同,它是为了领带服帖而存在的,因此大多为金属制成,比较重。这种东西给人带来的疼痛自然也不是普通夹子能比的。
    此刻刘琉感觉它夹住的不是阴唇而是自己破碎的灵魂。
    在这种情况下,皮带每次落下抬起都会将领带夹一并带起,被夹住的软肉随着夹子被扯成长长一条仿佛随时都能挣脱身体。
    最终徐立国没有真的将领带夹强行打下来。
    刘琉疼得几近晕厥,汗水将头发完全打湿,浑身抽搐,连哀求的力气都没有。
    徐立国还是心疼了,虽然他不想承认。
    他把领带夹取下让已经肿得发紫的阴唇得到解脱,然后给她打开镣铐。
    女人的下体已经成了一滩艳红的烂肉,从阴阜到阴唇都肿得不能看。
    扔掉手里的皮带,他冷声命令道:“爬到卧室来。”
    刘琉顾不得擦眼泪就赶忙从沙发上滑下去跟在徐立国身后爬到二楼的卧室。
    她看到他打开柜子拿出情趣蜡烛点燃。
    低温蜡烛带来的疼痛其实是她可以忍受的,但她害怕他继续折磨自己已经被玩烂了的下半身。
    徐立国一口气点燃了叁根手腕粗的红色的蜡烛,“跪好,把胸挺起来,自己用手拽着乳头。”
    刘琉深吸了口气,挺直腰,用手指揪住两边的乳头往上提。
    “用力,是准备让我用绳子给你拴住吊起来?”
    刘琉想说自己已经用力,但也知道辩解无用,只能将乳头继续往上扯将乳房扯成锥形。
    徐立国把蜡油蓄满后近距离倒在她的乳房上,刘琉疼得哆嗦了一下,揪着乳头的手也不由得松开。
    这一次徐立国倒没再说什么,继续倾斜手腕把蜡油滴下,直到她两个乳房上都挂满红色。
    新的蜡覆盖在旧的蜡上,热度被死死锁在里面。
    刘琉咬唇,强忍着蜡油带来的灼烧感。
    也许是觉得无趣,徐立国吹灭蜡烛放到台子上。
    “给你一个选择的机会,用下面还是用上面?”
    她不想给他口,但下体现在依旧火辣辣疼着…
    “用上面。”
    “那你还愣着干嘛?”
    刘琉无奈,脱下他的裤子内裤,用手轻轻握住他已经半硬的阴茎,然后一点点含进口中。
    男人的性器不小,完全勃起后将她嘴撑得没有一丝缝隙,她只得努力用舌头描绘肉棒上的纹路。双手也不敢闲着,一直配合着口舌轻揉对方阴囊。
    被她舔了一会徐立国感觉不满足,抓着她的头发开始自己抽插。阴囊一下下重重地打在她下巴上,把原本白皙的皮肤打得通红。本来刘琉以为他会让自己吞精,然而最后的时候他将肉棒从她口里抽了出来,将浓稠的精液全部射在了她的脸上。
    头发、眼睛、鼻子上全被白色的精液覆盖,精液黏在眼皮上让她连眼睛也无法睁开。
    “去床上躺着。”
    她下意识拒绝,“会把床弄脏。”
    徐立国似笑非笑,“怎么?你是说我的精液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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