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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   箕鸣煜难得赞同:“就是!”
    令狐狐:“他还是新科的武举呢。”
    骊旬:“中了武举没有封官,那也还是什么都不是。”
    箕鸣煜:“没错!”
    令狐狐白眼一翻:“就算什么都不是又怎么了!”说完令狐狐就向杨翦走去。
    来到杨翦身边,令狐狐一看,嗬,这些应酬的人里面几乎认识一多半,大都是当初因渣男榜事件,曾经围攻惑众门的人,如今一看哦吼都是熟人。
    这些人一看令狐狐也都乐了,“想不到啊想不到,狐狐姑娘不计前嫌还是和杨门掌门成了一对。”
    这是好听的说法,意思无非就是,旁门左道和渣男榜一凑在了一起,天作之合。
    当时的渣男少主如今成了杨门掌门,众人都立即泯了恩仇,也忘了要围攻惑众门,在这掌门大会上,大家一团和气。
    这时有飞钺阁的弟子走到堂前大声通传——掌门驾到!
    席间立即安静了一片,还在寒暄的也纷纷落座,众人只见李宣大腹便便而来,浑圆的身子要几个丫鬟扶着才勉强入了主座。
    那李宣獐头鼠目、脑满肠肥,一看就吃的不错。浑身上下衣冠金光闪闪,那束发的冠是金的,那别着金冠的簪是玉的,那袍子是金线绣的点缀着珍珠玛瑙,就差在脸上写上几个大字——我非常有钱。
    再看跟随李宣而来是两个女人,一个三四十岁风韵犹存,行为做派、衣着打扮都和李宣差不多,就是怎么奢华怎么来,俗不可耐。
    另一个是个十几岁的少女,长得清丽脱俗、明目皓齿,犹如清晨初开还带着露珠的芙蓉一般。
    “可惜了,怎么这样一个清纯少女,也被李宣给收做小妾了,看着和李宣根本不是一路人啊。”何昊飞叹道。
    “也许她是有难言之隐,被逼迫的呢?”令狐狐这样说也不是毫无根据,果然那少女就是一脸愁容,双眉紧蹙。
    “那不是李宣的小妾,那是李宣最小的嫡女。”箕鸣煜说道。
    令狐狐:“这么说来,是三喵的小妹妹了,叫什么名字?”
    箕鸣煜:“叫做小橘子。”
    令狐狐:“李宣给女儿起名字都很随意啊……”
    杨翦斜了一眼箕鸣煜:“这些你都知道?你对别人家的女眷真是如数家珍。”
    箕鸣煜不急不恼:“这还不是你老丈人的如意坊里面,一本一本的账都记得清楚极了,除了门派里的人还有亲戚都有提及,还有每个人在如意坊的口味啊不良嗜好啊,还有银钱往来账目,别提多详细了。这些杨掌门难道不知道吗?你以前策划的飞鸽事件,爆料来源不都是如意坊重金买的?”
    那孙砧本就是一门心思希望惑众门消失,见有人“陷害”惑众门就赶紧给料,也是孙砧做得出来的。
    杨翦的脸瞬间变色,完了,令狐狐又要翻旧账了……
    然而令狐狐却并没有理会,只是问箕鸣煜道:“鸣煜哥哥,账簿里可有我惑众门?”
    箕鸣煜想了想:“有,但非常少。”
    是了,孙砧恨不得惑众门消失了才好,哪里愿意记录。
    “那有没有提到惑众门里的张伯的?”令狐狐问道。
    “张伯?”箕鸣煜第一次听到这个人。
    令狐狐:“哎呀,你在我们惑众门养伤的时候难道没有注意到,有个扫地的张伯嘛!”
    箕鸣煜挠头:“我只看美人,一个扫地的有什么好看的,你爹的账簿里也没提到过这么个人。”
    “连我爹都不知道张伯的底么?”令狐狐暗忖,听哥哥说起过,他小时候就记得张伯就在扫地,那么爹娘不可能不知道这么个人,没有提到那就是因为这个人并不重要。
    可是张伯真的是个不重要的人吗?令狐狐从章雎处得知的张伯可不是寂寂无名。
    张伯明明有名有姓,叫做张玄龄,他和大内太医院的副太医丞章雎的爷爷章天赐,那可是拜把子的同门,一起在终南山学医多年,可谓兄弟情深,然而两个人却因为理念不同,章雎的爷爷章天赐去了京城成为悬壶济世的名医。
    而张玄龄张伯,从此之后的资料就没有了,只知道入了江湖,入了哪门哪派不得而知,有过何等的江湖地位不得而知,和谁有过恩怨情仇不得而知,更费解的是他为何执意留在江湖中。
    难道张伯并不是张玄龄么?可是张伯又有和章天赐相认的信物,令狐狐想到这里不由自主地摸了摸脖子上挂着的那个小秤砣。那……张伯是冒充的么?默默地扫了几十年的地,这会儿突然冒充做什么呢?
    令狐狐正在胡思乱想着找不到头绪,就听杨翦在问箕鸣煜:“那账簿上提到我杨门什么?”
    箕鸣煜龇牙一乐:“那我可不能随便告诉你。”
    令狐狐:“账簿上虽然提到惑众门不多,提到的都是什么呢?”
    箕鸣煜:“一张惑众门的地形图而已,已经没有用了,因为房子都被烧光了,现在在原地造的院落,已经不是原来的样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