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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给看看她的脉。”令狐狐一把拉过来小簪的手臂。
太医院的太医丞怎么可能给一个丫鬟看病,然而这病症奇特,再加上医生的本能,章雎还是把手号在了小簪的脉上,“相似,但是这个好似还未曾发作过。”
“哎呀!高人!我们有救了!”令狐狐高兴地跳起来。
“救倒是救不了。”章雎开始收拾药箱子,看着要走。
令狐狐连忙一把拉住,“怎么可能摸清楚了病症却不能治的呢?”
章雎摇头连连,“这不是病,是江湖中的旁门左道,我治不了,就算能治也不愿沾染这些东西,最多也只能给你们开一些尽力调养的药方子。”
章雎的一番话,令狐狐只听见了“能治”俩字,立即在身上翻了起来,嘴里还说着:“我懂,我没有位份,你觉得我不是主子娘娘不给我们治,您等等啊,我可以给你钱。”
摸了半天也没摸出个金银财宝来,进宫的时候钗环等物不许佩戴,身上也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翻了半天只有张伯给的那半块木牌而已。
“清风、明月,你俩有钱没有,先借给我用用,我肯定会还给你们的,等我想个计策去敲诈那个黎妃一笔就都有了。”令狐狐冲着清风明月把手一伸。
清风明月一听,令狐狐说敲诈就像说吃饭喝水一样轻松,果然是个可靠之人,于是开始褪手上的戒指摘耳垂上的耳环,除簪子抹镯子的往令狐狐的手里送。
令狐狐捧着一手的珠宝,向章雎说道:“章医官,求求你了,我和小簪的命就全靠你了。”
然而章雎却并没有瞧那堆珠宝,只是拿眼睛看着那半块木牌。
第84章 皇宫(3) 还真是个俊俏的小郎君,看……
(1)
“姑娘, 我可否看一下你的那块木牌?”章雎伸出手。
令狐狐见问得奇,就把那半块木牌递给了章雎,而章雎却是双手捧过, 态度谦卑, 捧在手中也是小心翼翼来回地看视。
令狐狐的眼睛滴溜溜地转,心想这章雎如此的看中这个木牌, 那必定不是什么寻常之物, 真想不到扫地的张伯给的还真是个宝贝,差点当做是破烂就给扔了呀。既是宝物, 那可得想法子用这宝物做文章。
“章大人, 这可是我令狐家的传家宝,七代单传, 传女不传男的, 珍贵无比啊。”令狐狐自己都觉得自己简直是为了活命胡说八道的, “不过只要是章大人您喜欢, 我忍痛割爱也不是不可以, 只要章大人您……”
“东西对, 人不对。”章雎突然喃喃说道。
“啊?我我我哪里不对了?”令狐狐有点慌。
章雎冷笑:“小姑娘,你身中了武林中旁门左道的巫蛊之术,你拿的这个东西又不属于你, 你这个东西八成是偷来的吧?”
令狐狐有点生气,这一气, 气场也上来了, 完全不慌, “你凭什么说这东西不属于我?”
章雎目光逐渐犀利:“七代单传?这物件没有那么久远,而且我知道这物件的主人,你说你姓令狐?”
令狐狐说:“我说错了, 我其实姓张。”
一旁的清风和明月快要跌倒,本以为已经习惯了令狐狐的胡扯,结果还能更扯,自己姓什么还能说错的?
章雎:“哪个张?”
令狐狐:“弓长张。”
清风和明月见令狐狐对答如流,不确定是不是又在扯,都看着章雎的反应,章雎听了竟然眉头一松,咦?难道蒙对了?
令狐狐微笑,嗯,看来蒙对了,这木牌是张伯给的,说姓张是上策。
“祖传的?敢问先祖的名讳,是做什么的,如何得来的这个木牌。”章雎又问道。
这次令狐狐彻底瘪了,问张伯的名讳……她哪知道张伯叫什么啊,从小到大全惑众门就是唤他为张伯,真没有人深究他究竟叫什么,甚至也不知道多大年纪了。
至于是做什么的……怎么说呢?……难道说是个扫地的……
章雎嗤笑一声:“还说不是偷来的?”
令狐狐把眼一闭心一横,“这个东西是我门派中扫地的张伯临行前给我的,张伯叫什么我也不知道,多大年纪了我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来到我门派,我也不知道,但是这个木牌千真万确是张伯给的。”
章雎看令狐狐说得郑重,不太像是扯谎,于是问道:“你是什么门派?”
令狐狐一抖衣襟,朗声而答:“惑众门!也许你现在还没听过,但是我告诉你,将来在武林中,它必定是一个响当当的门派,必定是一代宗师世家!”
不但清风和明月听了肃然起敬,就连小簪都被打动得湿了眼眶。
章雎点头:“你这惑众门修习得是什么功夫?”
令狐狐:“目前是旁门左道、巫蛊之术。”
清风明月膝盖一软,觉得真的是无语了,发了这半天的宏愿,听着好有理想好有志气,结果是个旁门左道……一个巫蛊之术也要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