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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心里永远赎不清了,但是死党苑鸢说,只要把自己的罪在自己心里赎清了就够了,来到协会,让自己被折磨,被虐待,终有一天会发现,原来已经还清了。
她不知道那一天在哪里,但是她觉得快了。
因为她最近几天太痛苦了。
第一次见面时对于未知的激动,初夜的快乐让她片刻忘记了初衷,而面对这几天越来越陌生越来越粗暴的易世,她无比的痛苦和疲惫。
陌生吗?她又有多了解易世这个人呢?怎么能用第一面和第一夜来评定一个人呢?
她本该一开始就像这几天一样痛苦,这样她就不会有些什么可耻的期待。
哦不,正是因为最开始的甜蜜让她有了期待,所以后来的反差才会更痛苦
就像那个人,和那件事一样。
所以冥冥之中,这就是上天给她的惩罚。
宴席上她伪装得自信而正常,和老大谈着对下个项目的构想,和同事们开着玩笑,只有胸口被无形刺穿的部位在没人看得到的地方滴着血。
她知道自己做得很好,因为连齐倩都好像忘记了她身上的伤,和大家一起起哄劝着她的酒。
直觉告诉她不能喝酒,可是那鲜艳的酒精似乎在诱惑着她
她想,喝吧,也许喝了,一会儿就不会那么痛了。
她喝了一杯又一杯,忘记了时间,甚至真的短暂的忘记了所有让她痛苦的事。
只记得她撑着最后一丝神智,告诉出租车司机师傅,去东都大酒店。
她来了
她踉跄着走进那个酒店,那间屋子,
走进属于她的阿鼻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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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恢复意识的时候,觉得有点不对劲。
身体似乎保持同一个姿势太久了,四肢发麻。
醉酒后的她头痛欲裂,到酒店之后的记忆慢慢回复。
她记得她推门进来看到易世铁青的脸,那时候天都黑了,是的,她后来开始喝酒,就忘记回易世的消息了,自然也忘了之前他说的下午要回来。
回忆起来的她打了个寒战,但是当时酒劲上头的她却好像并不怕易世。
她不怕死的抱着易世,说了一堆胡话,她已经想不起来是什么了。
只记得易世一把把她从身上拉下来,扔到了浴缸里,浴缸里的水似乎存了有一会儿了,冻得她打了个激灵。
然后她就泡在浴缸里睡着了,失去了意识。
“阿嚏”她打了个喷嚏,她觉得现在可太糟糕了。
她想伸手揉揉自己的太阳穴,可是手好像被拴住了一样无法动弹,她的酒猛地醒了过来,看清了自己的处境。
全身赤裸,躺在一张冰冷的桌子上,身子下面还有没干透的水迹,可能易世直接把她从浴缸里捞出来就放到这张桌子上了,这似乎是桌子。
桌子两侧,也是她身体的左右侧,各有一个木板,每个木板上有两个铐环,她的左手左脚被扣在一块木板上,右手右脚被扣在另一块木板上,身体和四肢被拉伸成“工”字,私处被大方的展示着
之所以说是两块木板,因为她发现木板和她躺着的桌子的颜色并不一样,而且中间还有一条缝,直觉告诉她,这两块木板是可以拆下来的。
她有点慌乱,她不知道自己马上要经历什么,但是有种隐隐的不安。
自己这次如此“大逆不道”,易世到底要怎么做?
“你醒了。”易世说。
她很久以前似乎觉得男人的声音很好听,可是现在她听起来,只觉得阴森恐怖。
“唔...”她这才发现,她的嘴里被塞了口塞,口塞带绑在脸上,她无法清晰的说话。
易世拿出来一捆绳子,先抽了一下她的乳房,上面瞬间红了一片。
“你敢喝酒?今天的饭局说好了下午回来,你知道你过来的时候是几点吗?”
“是不是看到饭局上的男人就腿软了?你这个骚货,这么长的时间,被多少人上过了?”
“依额呀喔喔呜”易世似乎说到了她介意的地方,她努力地说了什么。
“‘你不要这么说?’呵呵,你在说什么?你还介意这个?你还没做好把自己当鸡的心里准备吗?”
“哇哇呜呜喔问问问文,依额呀喔喔呜”她还在拼命的说着什么。
“‘他们都是我认识的人,你不要这么说’?”易世简直惊呆了,她为了这么个事竟然还在反抗他,这个女人不想活了?
“他们?看来你还真是伺候了不少啊,胆子都肥了。”易世用绳圈勒住她的脖子,“你说,你是不是鸡,是不是骚?”
她喘不上来气,脸憋得通红,开始有些翻白眼,易世仍没有停手,她屈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