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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猗窝座的血的味道,微微皱起了眉头。
    八百比丘尼回视了他的眼睛:“不管是谁,失手都是难免会有的。”
    “但每次都失手,就不能用【难免】来形容了。”鬼舞辻无惨低声道。
    门外有侍女的脚步声响起,木盆放在地面上的声音之后,是抹布被浸水后被拧干的声音。鬼舞辻无惨和八百比丘尼默契地保持了沉默,但视线交错时隐约有种刀光剑影般的意味。
    直到佣人在门外禀告已经擦洗干净,敲响了障门轻声告知之后,听到脚步走远的声音,八百比丘尼才开口道:“那大抵便是天命了。”
    听到这话的鬼舞辻无惨忽的掐住了她的脖子,眼睛张得很大,红梅色的眸子里满溢着强烈的不安定:“难道你是在说,灶门炭治郎和继国缘一是一样的吗?”
    鬼舞辻无惨的声音不大,落入八百比丘尼的耳中却像是生长着毒刺的荆棘一般深深地钻入她的耳底。
    说起【继国缘一】的时候,八百比丘尼明显从鬼舞辻无惨的声音里听到了仿佛在颤抖和恐惧着什么一般的意味。
    因为受到鬼舞辻无惨的钳制,八百比丘尼被迫仰起了脖颈,在他手底下的皮肤白皙得像雪一样,甚至隐约可见薄薄的皮肤之下,青色的血管安静而又驯服。
    她轻声说:“我没有这种意思。”
    有没有这种意思并非是八百比丘尼本人说了算,而是要看鬼舞辻无惨这时候想要如何理解——在这种情况下,八百比丘尼不论说什么,其实都不会让鬼舞辻无惨觉得她是站在自己这边的。
    于是她在鬼舞辻无惨的怒目而视下选择了保持安静。
    鬼舞辻无惨神色阴郁地将她松开,失去桎梏的八百比丘尼倒在木质的地板上,从喉咙里溢出几声低低的咳嗽。
    也不知道鬼舞辻无惨这时候究竟在想些什么,当八百比丘尼再次抬起脸时,房间里只剩下矮桌四分五裂后未被收拾的一地狼藉。
    八百比丘尼从地上起身,她本想拉开障门透气,却不料没走几步便看到了伫立在廊边的身影。
    猗窝座低下头颅同她请安:“八百比丘尼阁下。”
    八百比丘尼顿了顿脚步,复而走到他身边:“怎么还在这里?”
    闻言上弦之叁沉默了一下,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忽然开口道:“万分抱歉。”
    他这样说着,又在八百比丘尼面前半跪下来,一只手按在地板上,另一只手放在自己的膝上。
    事实上并非任何人都能享受到这样的尊遇,猗窝座迄今为止只在两个人面前低下过自己的头颅——一是将他变成鬼的鬼舞辻无惨,二是曾经打败过他的八百比丘尼。
    哪怕现如今距离八百比丘尼战胜他的那时,已经过去很久很久了。
    见他这副姿态,八百比丘尼沉默了半晌:“何必呢。”
    猗窝座既没有说话,也没有动作。
    “不用像面对那人一样对待我。”八百比丘尼在外廊坐下,望着低下脑袋的猗窝座:“我也不需要你的道歉。”
    【那人】指的是谁,无论是八百比丘尼还是猗窝座都心知肚明。
    过了好一会儿,猗窝座才轻声道:“属下没能找到青色彼岸花。”
    作为鬼之后拥有了漫长的寿命,自然而然便会忘记许多的东西,猗窝座已经完全不记得自己人类时的任何记忆了,但在刚变成鬼的那段时间里发生的事情,他还是依稀记得些许。
    很长一段时间八百比丘尼在猗窝座眼中都只是鬼舞辻无惨的附庸,在他看来,她总是沉默地跟在无惨大人的身后,仿佛没有任何主见和自我,是仅凭鬼舞辻大人的驱使而行动的机器。
    他曾以为八百比丘尼也是鬼,却又从未见过她使用血鬼术的模样,甚至从未见过鬼舞辻大人吩咐她去执行任何任务——比起像他们一样的下属,她更像是鬼舞辻大人身边的装饰品。
    可有可无。
    直到有一天,猗窝座也忘记了是因为什么原因,他和八百比丘尼进行了【切磋】。
    那是无惨大人没有见到的一次的切磋,与其说是双方的战斗,倒不如说是单方面的碾压——哪怕那时候的猗窝座刚刚成为上弦,但在他看来,自己无论如何也不该会输掉的。
    单只是如此,其实并不足以令猗窝座臣服——比他后变成鬼却实力增进得更快的童磨,就算进行了换位血战将猗窝座打败,在猗窝座心目中的地位也还是一如既往的惹人生厌。
    但八百比丘尼并不是童磨那样的人。
    猗窝座曾问过她为何不像黑死牟阁下那般在身侧佩剑,也问过她是如何达到了如今的实力。
    “我并非剑士,”那时的八百比丘尼对他说:“也从不觉得自己是所谓的强者。”
    八百比丘尼对他说:“我只是个普通人,若是说有什么不同于普通人的愿望,那大抵也只有一个……”
    【青色彼岸花。】
    那时候猗窝座才忽然明白,原来八百比丘尼从来都不是跟随在鬼舞辻无惨身边的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