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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门主母 第13节

      “苏宁悠,要不我还是继续背书吧!一天背五本也行,你多给我十两银子。”
    体会到人间的疾苦之后,梁景阳终于是不嫌弃那十两银子了。
    苏宁悠:“不行。我不想给你那么多银子。”
    说罢,又往嘴巴里边塞一块猪肉。
    永安侯夫人吩咐人给她准备的饭菜,实在太香了,苏宁悠一顿可以吃上两碗白米饭。
    梁景阳一张俊脸都气歪了。
    他在屋内转来转去,心里边万分后悔昨日将那两百两银票还给苏宁悠。
    “就不能通融通融吗?你又不缺银子!分一点给我又如何?”
    苏宁悠:“前阵子你说凡事都听我的,这几日你都听了吗?我与你不熟,凭什么要给你银子?”
    说罢,苏宁悠又想到了什么,继续说:“今天晚上你可以搬到厢房去睡了,里边都已经收拾好了,以后你没事别到这个屋子里边来,有事传话给水心就可以了。”
    这是赶梁景阳出去睡。
    梁景阳的那一双眼睛不可置信的瞪大。
    他围着苏宁悠转了转:“你凭什么赶我到厢房去睡?这里是我家,是我家!”
    梁景阳分明是遭苏宁悠嫌弃了。
    苏宁悠瞥了梁景阳一眼:“终究是要和离的,你不去厢房睡,难道还想继续跟我睡一个屋子?”
    梁景阳突然就脸红了。
    他看着苏宁悠那一张淡然的精致侧脸,莫名的觉得十分的好看。
    小巧的鼻子,挺俏又精致,上边看不到一丝丝毛孔。
    他莫名的觉得有些口干舌燥,之后不自觉的将脸转到一边。
    “谁愿意与你同住一个屋子了?你这个女人,又老又丑,还如此粗鲁,半点名门千金的模样都没有。若……”
    梁景阳的话刚刚说到半,苏宁悠就伸手就捏住了梁景阳的耳朵。
    “谁老了?谁丑了?”
    苏宁悠生气了。
    梁景阳被苏宁悠揪着耳朵,疼得龇牙咧嘴,却依旧是死鸭子嘴硬。
    “你老,你丑!你都二十岁的人了,还老牛吃嫩草,就是不要脸!就是……啊啊啊……苏宁悠你慢些,慢些!”
    梁景阳的耳朵,险些被苏宁悠揪断了。
    他不停的哎哟着,最后在苏宁悠的粗暴手段之下,不得不改口:“我错了,我错了,苏宁悠你松手,快点松手。”
    “你很美,你很年轻,是我不会说话,惹你生气了。待会儿我就搬到厢房去。”
    看到梁景阳服软了,苏宁悠终于是松开他的耳朵。
    用了晚饭,梁景阳就搬去厢房去了。
    厢房离苏宁悠住的主屋子,不过几丈的距离。
    自己一个人睡在这个屋子里边,苏宁悠轻松又自在。
    倒是梁景阳,心里边怨气重得不行。
    躺在厢房的床榻上边,他觉得哪哪都不对劲。
    不是觉得身下的床榻太硬,就是觉得这个屋子空气不好。
    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梁景阳又是憋屈又是无奈。
    “那个老女人,果真是粗鲁得不行,本少爷这辈子都不会喜欢她!”
    第12章 出去鬼混
    梁景阳翻来覆去的,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他看着空荡荡的屋子,心里边貌似少了些什么。
    没成婚之前,他每日起来之后,便是出府去玩耍,一直到晚上才回来。
    如今手头上没有多少银子,出去同那些朋友玩乐没有面子,一直呆在府里,梁景阳便觉得无聊得紧。
    这么一无聊,他便想到了前几日背书的时候。
    每日窝在书房里边,对着那些书籍背诵,他居然觉得异常的充足。
    起来之后,侍从拿了一身月牙白的衣袍给梁景阳套上,又侍候他洗漱后,便问:“少爷,今日还是呆在府内吗?”
    梁景阳心情不好,做什么都是没有心情。
    “不出不出,出去做什么?你给本少爷银子?”
    手头上的几十两银子,够干嘛?还想去万春楼不成?
    侍从委屈,低声的说:“少爷,李家的二公子这几日一直叫你出去呢。”
    李家的二公子,经常与梁景阳去万春楼,两人时常厮混在一起,名声同样不好。
    梁景阳说:“不去。”
    口袋里边没有银子,去了不是丢人?
    再说永安侯夫人那边,大早上便听府上的下人说苏宁悠与梁景阳分房睡。
    梁景阳用早饭到半,就被永安侯夫人叫过去。
    刚刚进屋,永安侯夫人对着梁景阳便是一阵劈头盖脑的大骂。
    “没成婚之前你胡闹些,娘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如今你成了婚,怎的还是这般的顽固不化?宁悠这般温婉贤淑的女子,你还要与她分房睡,你对得起她?对得起我跟你爹吗?”
    梁景阳许久没有见永安侯夫人这么生气了,一时间也是被骂得懵了。
    永安侯夫人见梁景阳不说话,继续教训:“府上大大小小的事情,如今都由宁悠管着,一天到晚的她自个儿都没有歇过一会儿。你倒是好,不知道帮忙,还在一旁添乱。日后宁悠若是受不住你这坏脾气,与你和离,我与你爹都不知道如何劝她。”
    梁景阳听着永安侯夫人的话,只觉得委屈得不行。
    “娘,谁同你说是我要与宁悠分房睡的?分明是她与我分房睡,昨日我一回到家,她便将我赶出来。这是她做的事情,您不找她麻烦,怎的还来找你亲儿子的麻烦了?”
    想着自己现在住的屋子,梁景阳心里边就不愿意。
    那屋子又黑又小,蚊子还特别的多。
    这般解释,永安侯夫人听了就更加的生气了。
    “那指定也是你惹了宁悠不高兴了,你若是不惹她,她会与你分房睡?”
    总之,不管分房的事情,是不是梁景阳提出来,永安侯夫人都将责任推在梁景阳身上。
    梁景阳冤枉至极,有口都不知道要如何辩解。
    永安侯夫人:“你要是不好好对宁悠,不早些搬去跟宁悠睡,我跟你爹不会拿一文钱给你。”
    近几日梁景阳表现得好,永安侯夫人心软,想拿银子给梁景阳花。
    怎知,这大早上便听到这样的事儿,永安侯夫人的心又硬起来了。
    宁悠说得没错,这个孽子就不应该给他银子花。
    梁景阳自永安侯夫人那里回来,心里边更加的窝火。
    苏宁悠已经出去,梁景阳想找苏宁悠理论,也没有机会。
    “那个女人,真是半点不守妇道,总有一日,本少爷会将她休了。”
    越说越生气,以至于梁景阳看到谁都不顺眼。
    回自己的院落时,路上没有几个下人走动。
    在经过一道孔门的时候,地面上几张花花绿绿的东西,吸引了梁景阳的注意。
    那是……银票。
    梁景阳将那几张银票拿起来,数了数,一共有五张一百两的银票。
    “谁掉了这么多银票啊?”
    梁景阳跟吃惊。
    身边的侍从低着脑袋,不敢说话。
    正缺银子的梁景阳,看了看四周,发现除了他们主仆两人之外,一个人都没有,当下,直接便将那几张银票塞到自己的衣襟里边。
    “想不到,天上还有掉馅饼的好事。银票掉在本少爷的面前,便是本少爷的。”
    说罢,梁景阳大步的走了。
    他的身影刚刚消失在拐角处,梁玉心便从角落后边走出来。
    她的手上,还拿着好几张银票。看着梁景阳离去的方向,梁玉心冷笑一声,又酸又不甘的嘟囔着:“想不到那苏宁悠有这么多银两。一个商女出身,用度比本小姐还好。”
    梁玉心蹲守苏宁悠的院子好几日,今日见着苏宁悠出府去,梁景阳又被永安侯夫人叫去问话。她找到机会,便悄悄的跑到苏宁悠的屋子里边去。在柜子里边翻了翻,居然翻到这么多的银票。
    屋内还有两个大箱子,上边都上了锁头,梁玉心原本还想着把那两个箱子撬开,奈何撬了半天,也撬不开,她只能放弃。
    拿着银票,便跑到梁景阳回来的必经之路蹲守,目的就是让梁景阳拿着银票出去鬼混。
    苏姨娘近几日见梁景阳异常听话,日日心神不宁,便想了这个方法,来毁了梁景阳。
    梁玉心拿着银票去给苏姨娘,苏姨娘吃惊得不行。
    “想不到,苏宁悠一个商女,家中居然这般雄厚。陪嫁的银两,便有几千两。”
    想到梁景阳拿走了五百两银子,苏姨娘又心疼得不行。
    她这个永安侯的妾室,居然这般穷酸,连一个商女都比不上。
    梁玉心坐在那里,手上的绢帕几乎被她扯碎了。
    “娘啊,你好歹也是永安侯的妾室,日子还过成这个样子,实在憋屈得紧。”
    “还有我这个庶女的身份,出去了实在没有面子。想与那些高门的公子多亲近一些,对方一听我是梁家的庶女,便避得远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