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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起身,慌张在床边的桌案下找点什么。
虞芳意心里一涩,伸出手臂,抱住舒书探出去的上半身。
“不需要那个。”
舒书顿住,顺从地跟她躺回了床上,床帏又放下去,晃悠悠轻轻摆动。
虞芳意的手慢慢从衣摆下侵入,几番动作,腰带已变得松松垮垮,她没有贸然拉开,只是停留在边缘,指尖摩挲着布料。
这是最后一道防线,从来没有突破过。
她不做强求人的事,却又不知怎么表达,他在她心中与别人的不同。
“是否......可以?”她斟酌用词,小心翼翼问出声。
没听到回答,他贯是会用沉默来表达拒绝,若是别人,也得死个千百回了。
一只手抓住她的手,掌心带着的薄茧摩擦在她的指骨上,带着她往下。
那个神秘又禁忌的地方。
悉悉索索穿过丛林,是沟壑纵横的平原,每一道凸起都让人深刻,壮烈的景观从指尖转换成画面浮现在眼前。
待她收回手,惊觉眼前湿润一片,又懊恼自己的执着,为何偏偏要用这种方式,只抱紧了那人,不肯松开。
“哭什么。”发现颈边湿漉漉,舒书拨开吸附在自更多坡坡小说加群63*54/809:40己身上的八爪鱼,指腹揩掉她眼下的泪水。
刚刚被陌生的情绪困扰,惶惶然觉得过一天少一天的悲惨气氛全然消失,现下只觉得好笑。
“本宫怎么可能会哭!”虞芳意拍开他的手,一度觉得真心错付,这厮怎会顾虑那么多!他向来惫懒奸猾!
舒书搂着人轻拍,哄着捧着,手又不老实,接着刚才那样,没个定处。
花开在指尖,柔软变成红肿,一圈一圈的涟漪荡漾,没个准备,被单湿了大片。惫懒的人抱着怀里的软玉,只挪了个地方,又继续。
唇含着美人的唇舌吸吮,啧啧出声,手不分轻重,揉着圆润的胸乳,腿伸进美人细腻的腿间,耸动着摩擦。
撤开脑袋,自顾自说道:“要不然还是用回那东西吧。”
手恋恋不舍地松开柔软得一塌糊涂的乳肉,临了还不忘掐一把,然后伸出帘帏,翻出丝布裹着的玉势。
放在被窝里捂热了,才把大腿换下,前戏终于磨磨蹭蹭铺垫完,对着湿润的甬道微一用力,手里的东西长驱直入。
来来回回“噗叽”泛起的水声让舒书心里一阵痒痒,不禁怀念起从前的日子,当男人真好哇。
又只能无奈作罢,只能从嘴上讨点好处,哄着美人亲亲小嘴,咂摸这漫漫长夜的乐趣。
【四】你和天下都是我的14
北方有蛮奴,频繁骚扰边关。将士戍边,却要求按兵不动。敌人愈发嚣张,烧杀掳掠,无恶不作,边境村落如蝗虫过境。朝廷重文轻武,群臣在书里摸索治兵之道。他们妙笔生花,口若悬河,若是违背了文官的意愿,一纸参劾,武将又是更迭。
叁日已到,舒书说的话应验。本朝武将虞问宽,被贬谪,由杜平暂任其位。而参劾他的主要官员,却也被罚俸叁月。
起因是,那虞问宽手握兵权,行兵打仗却受文官牵制,心中不忿,放任手下斩杀入境蛮奴,将其头颅悬挂于高墙之上,激怒了对方。后匈奴举兵压境,虞借此领兵直上,杀得敌方落荒而逃,退后百里。边境之乱,止。
帝念其功,又看在其父太常寺卿,兢兢业业主持祭祀事宜,免死罪,勒令回京。群臣又奏,虞问宽擅自带兵,有今日一战,来日恐有作乱之心,不可留。皇帝一声呵斥,此事揭过,休要再论。
朝中风波暂平,趁着公主回宫,舒书天一黑就直接过去。
临进门,装模作样清了清嗓子,昂首挺胸,提步跨过门槛,边走边说道:“仙人诚不欺我。”
进屋寻人,书桌旁立着两根腕粗的蜡烛,壁前高低四盏落地灯,屋里有如白昼。封倾月一袭素衣,坐在桌前,执笔落字,听到他的声音,头也不抬,自顾自写着东西。
“自家的狗,自是知道主子的动向。”
这话说的,舒书两叁步跨过去,看着她说:“公主不信。”
约摸是写完了,封倾月放下笔,这才抬头看他一眼:“投机取巧还是别有目的,都是我小瞧了你。”等墨干透,拾起纸对折,放进准备好的信封里,唤来门口的宫女,将东西递给她。
那宫女一语不发接过信封,转身出门,并且顺手把门关上了。屋里就剩两人,舒书也不客气,自己寻了地方坐下,把她的手炉抱在怀里,又给自己倒了茶,慢慢啜饮起来,屋里四周都是炭盆,很是暖和。
“公主不信,却又不杀我,为何?”
“你怎知我不杀你?”她书桌旁正好立着一剑架,“噌”的一声,寒光一闪,舒书的肩上一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