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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混血。她父母皆在乱世早亡,人不人,妖不妖的活着,受尽屈辱,当我们捡到她的时候,早就伤的剩下一包血疙瘩了。我看着她一点点的长大,一点点变强大,我仍然记得她想加入医流时说她想救助像她一样无助而弱小的生灵,所以我不信她会背叛医流,背叛五流。”
这一次申屠肆没有安慰她,只是冷酷地说出事实, “阿离,若她不是背叛五流,便是受制于人。无论是哪种情况,你都要有一个心理准备。”
若是黄芪叛变,柄尘将不会放任不管;若不是,那黄芪恐怕凶多吉少。
姜离拉起他的手掌,将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脸颊庞,整个人靠上去,道,“当年乱战,生灵死伤无数,一旦发生冲突,受苦的都是些弱小的生灵。”
她又自嘲地笑了笑,“枉我是个医者,但是至今我都看不透生死,参不透离别。“
申屠肆轻轻揪了她一下,“不是的,正因为你是医者,所以你更珍惜每一个生灵的生命。无论是岁月悠长还是短短几瞬,每一个努力活着的生灵都应该被尊重和善待,这不是你创建医流时一直追寻和坚持的吗?“
她张开双臂对申屠肆撒娇道,“要抱抱。“
申屠肆一把推开她的脑袋。
姜离不满意地噘了噘嘴,强行抱了过去,这次申屠肆没有拦她,就这么让她抱着自己。
姜离闻着申屠肆身上安心的味道,深深吸了一口气。
她适可而止地退了出来,眼中重新有了光,有了神采,又是那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医流之主。
妖后
大病初愈的妖后,时隔多日,穿着一件五彩斑斓的羽衣出现在众人面前。
可能是原身是黑白两色的食铁兽的缘故,妖后对于五颜六色有着别样的执着,但是穿在她整个人身上却毫无违和感。
妖后殊与,轮廓分明,鼻子英挺,长眉入鬓,狭长的丹凤眼看人时似看非看的样子让人捉摸不透,嘴角微微一颗小痣平添了一份风流。
她亲自邀请申屠肆一行人坐于上座,并率先举起手中的酒杯道,“多谢各位救命之恩,劳累各位为我奔波,这一杯先干为敬,敬各位。”
封衫很不给面子的轻哼一声,并未提起手中的酒杯。
殊与非但没有因为他的无理而生气,反而走下主座,随意走到封衫座位旁,拍了拍他的肩道,“我说封老神仙,您都这么大年纪了,不要总动气,对身体不好,来来来,喝一杯。”
封衫斜眼瞪了她一眼,“老妖怪,你御下不严,还挺有理。”
妖后撩开袍子一屁股坐在封衫身边,露出下面修长白皙的长腿,“你们不早就把那蛟龙的儿子弄得下不了床,奄奄一息了吗?各界有各界的规矩,其他的我自会慢慢料理,你别担心。”
封衫一副恼羞成怒的样子,阴翳的眼珠恨不得瞪了出来,“谁担心你了?我是怕你年纪大了,力不从心。”
妖后瞅了瞅四周,低声在他耳边道,“我是不是力不从心,要不你试试?”
封衫被她气得脸红脖子粗,其余众人见怪不怪吃着自己的手中的美味。
姜离瞅着封衫又一次被气得差点离席,和申屠肆感慨道,“当年诸神之战之前,妖后出生于雀神山,作为不正经的山神天天给小妖们讲不太正经的话本子,谁成想老了老了被反噬了。被当年长大的小妖调戏,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
申屠肆也勾了勾唇,夹了一块阿离最喜欢的清炒青笋,叮嘱道“少喝一点。”
姜离干了手中这杯竹已酒道,“相比屠苏酒的冷冽,竹已入口甜而微苦,回味悠长。”
众人正推杯换盏,觥筹交错间,突然一阵黑旋风席卷而来。
一条蛟龙盘旋于大殿上空,张着那血盆大口,“申屠肆,还我儿命来,还我儿命来。”
被点名的申屠肆皱了皱眉,捂了捂鼻子,蛟龙宫主的口臭这辈子怕是好不了了。
蛟龙从天而降直奔着申屠肆的方向而来,离申屠肆不足一尺的距离,被一只横插过来的一只手扼住了咽喉。
是妖后殊与。
殊与紧了紧手中的力道,“焦成,在我的大殿里打我的客人你当我是死了吗?”
那蛟龙使劲地摆动着身子,用力一挣从殊与手中逃了出来,冲着殊与吼道,“我儿被这帮杂种弄得生死不明,你居然为了五流这帮杂种,与我动手?”
在他沙哑又恶臭的辱骂中,殊与丹凤眼的眼角又上挑了几分,
她将手中的酒瓶向后一扔,封衫一把接住,道“三界界规,扰乱三界秩序者,入柄尘受魑刑,那我连夜将他送入柄尘如何?”
那叫焦成的蛟龙嗤笑一声,“扰乱三界,真正扰乱三界的是五流这帮杂种。你不去和他们去对峙,反而在这儿作威作福,你将我妖族置于何地?殊与你算什么妖后?”
话毕,不等众人反应,突然向殊与身后的封衫出手,妖后一个纵身飞起,一脚踢在他身体上,他便失了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