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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梦医师 第133节

      “有没有效果不试试怎么会知道?”我有些不甘心。
    广智这时对我说:“这里不是中国,是日本,日本是个资本主义国家,很多事情是否落实,需要先从资本的角度考虑。”
    这种办法一定能成功,我有种强烈的直觉,既然当地媒体不愿意配合,我就只能自己想办法。
    我让广智在网上帮忙发各种帖子,将我的方法在当地的网站普及,同时让他所住的这条街,挨家挨户都知道。
    就算不能让大阪的所有居民都照做,至少让这里的人先帮忙配合。
    广智就说如果不是政府性质的强规定,我们的话不会有人听,这就是人性无奈的地方。
    尽管如此,广智和她的妻子园美还是照我说的方法尝试了一下,逐个上门去普及我提出来的办法,然而事实也的确很打脸,肯配合的人非常少,没有几个人愿意把自己化成裂口女的样子。
    事情好像子一下子陷入了死局,我一时又想不到其他好的办法,就这样,二天的时间过去了。
    胖子这个时候就提议:“找几个身强体壮的人,大家一起上,我就不信斗不过裂口女,他娘的屎给她打出来。”
    这固然是气话,如果裂口女这么容易被打死,就不是鬼了。
    我其实有点心急,按照医生的说法,现实世界的韩菊可能会在四个小时以后醒过来,这里的时间和现实世界的时间比例是1:60的关系。
    也就是说,现实世界的4个小时,在这里就是240个小时,也就是十天的时间。现在已经过去二天,更别说这个场景未必就是我们胖子旅途的终点。
    整件事仿佛就此停滞,事情却忽然有了转机!
    而带来转机的人,恰好就是裂口女本身。
    我们在广智家又住了两个晚上,外加之前的两个晚上,已经接连过了四天,这短短的四天,裂口女接连伤了几十个人,一下子让整件事变得有点失控的意思。
    当地的政府也开始慌了,继续下去,百姓可能要示威游行,来抗议政府对裂口女事件的不作为。
    将这个消息告知我的人正是广智,他说网上现在铺天盖地都是关于裂口女的新闻,当地政府已经开始着急了,称不管是谁,能找到对付裂口女的办法,都会得到丰厚的奖金。
    机会来了!
    我再次让广智去落实我的想法,如果成功了,奖金我一分钱也不要,全是他的。
    俗话说的好,无利不起早,有我这样的话,广智变得非常积极。
    又过了一天,广智称,政府现在已经下令,让全城的人都等在家里,政府会下放一批专业的搞特效化妆的人士,为全城的居民统一化妆,然后在当晚六点,所有人全部离开家到街面上去,用这种社会心理学的办法去对付裂口女。
    下午两点左右,有一个化妆师来到广智家,为广智一家,包括我和胖子都进行了一定程度的特效化妆。
    化完妆后,这一家子的人都成了裂口的怪物,实在是一种奇妙的感觉。不知道六点以后上街,看到满街的裂口人会是什么感觉!
    时间过的很快,眨眼间就到了六点,我和胖子,还有广智一家人准时来到了街面上。
    已经有很多人提前来到这里。
    现场的情况和我想象的差不多,大街上站着数量极多的裂口人,仿佛这是一种可怕的病毒,已经在人群中失控。
    很快,越来越多的裂口人来到街面上。
    说来也巧,裂口女最终出现的地点,就在广智家附近。
    我们之所以一眼就认出她,因为只有她手里拿着剪刀。
    此时我们心里对裂口女的恐惧已经被满街的裂口人形象给冲淡了。
    反倒是裂口女本人,拿着剪刀在原地转了好几圈,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最后整个人的影像变得越来越弱,一副要消失了的架势。
    “成功了!”
    我兴奋地喊了一句,伸手就要和广智来个击掌,广智此时也伸出双手打算配合我来一个庆祝。
    我探出去的手掌却最终知只击到了空气。
    我和胖子又来到了悬关里。
    第249章 女厕所
    胖子兴奋地咧嘴大笑,大叫着说:“成功了!”
    我固然也是高兴,但同时又有一点小小的失落,或许在为那没有击中的一掌而感到遗憾。
    我接着又开始思考一个问题,我们离开那个投射出来的世界以后,之前的那些人,广智,园美和他们的女儿,以及那个世界里面的所有人是全部都消失了么?
    按照常理来讲,这几乎是一定的,没什么好质疑的,我不知道自己在纠结什么。
    一旁的吴海洋好像忽然想到了什么,对我说道:“我说咱俩会不会下一个空间还遇到鬼?这娘们的梦境里面不会全是这玩意儿吧?”
    “所以就闭上你的乌鸦嘴!”我说,但心理也隐隐感到不安。
    不过这种时候逃避是没有意义的,我开始朝着门的位置迈步。
    胖子这时在我身后说:“我看你他娘的就是催命鬼,妈的刚从鬼窝出来,连口气都不让人喘?”
    我头也不回地说:“我们已经浪费了很长时间,如果不能赶在韩菊醒来之前找到什么,之前就白白折腾了!”
    几秒后,我已经走到下一个场景的门口,深吸一口气后,我推开了门。
    我率先迈步进去,吴海洋紧随其后,他刚回身把门关好,那道门连同门后面的悬关便彻底消失,仿佛那个地方从来也不曾出现过。
    彻底进去以后,我一开始还有点没反应过来,是胖子先说了一句:“这他娘的好像是女厕所!”
    我跟着才反应过来。里面的格局肯定是厕所,而且没有男式专属的小便池,多半就是女厕所。
    胖子这时小声嘀咕:“云彩啊云彩,这可不是你相公我心理变态,妈的一进来直接就是女厕所!”
    恰好就在这时,有一个人推门从其中一个蹲位里面走了出来,是一个身穿校服,留着长发的女学生。
    我差一点把眼睛瞪出来。
    离我很近的胖子立刻就装模作样地把眼睛挡上,嘴里还振振有词:“妈的,不能看,不能对不起云彩!”
    “她穿着衣服呢!”我说。
    胖子这才把手拿掉,眼神看起来色眯眯的。
    这个忽然走出来的女学生像是没有注意到我和胖子的存在,直接走到厕所其中一面墙壁跟前,转身靠了过去,眼睛平视着前方,脸上的表情不知道该不该用平静来形容,隐隐给人一种诡异的感觉。
    我屏住呼吸,不知道她这样做是几个意思。
    一向话多的吴海洋此时也不吭声,眼睛定定地看着女学生的方向,显然也和我一样摸不着头脑。
    几十秒就这样过去了,我们三个人好像被屋内的特殊磁场给定住了,谁都没有动。
    胖子终于忍不住了,小声问了句:“她这是在干啥?”
    “我怎么知道?”我低声回应,眼睛不敢从女孩子的身上移开。
    此后又过了大概十秒,女学生忽然把视线移向我,像是猛然发现我的存在。
    这一幕太过突然,我被吓了一条,朝后面退了一步,胖子小声“呃呀”了一声,也跟着退后一步。
    女学生微微歪了歪头,接着就露出了笑脸。
    她的嘴没有像裂口女那样,裂开到耳根的位置,但笑容的恐怖程度,却完全不亚于裂口女。
    因为做出了这个笑容,她脸上的颧骨高高隆起,脸颊深陷,嘴角裂开得很不自然,眼睛释放出来的光有些绝望,同脸上摆出来的笑形成巨大的反差,令人心底直冒凉风。
    我下意识地咽了口唾沫,开始担心她会不会忽然扑过来咬人。
    就在这时,女学生说了一句话,仍然是日文。
    韩菊还真是对日本恐怖片情有独钟,只是不知道这部电影里面的女鬼是何方神圣。
    由于听不懂女学生的话,我自然也不知道这话该怎么接,也就没有吭声。
    女学生的表情忽然严肃起来,又说了一句什么。
    胖子这时候有点着急了,嘟囔道:“语言不通真难受,我真想问问韩菊这娘们,国产就没有恐怖片么?妈的专门找日本的恐怖片看!”
    我听了不由苦笑,国产的恐怖片很多人都当成搞笑电影来看的。
    由于我们国家反对封建迷信,无论是影视还是文学,都禁止这种价值导向,所以基本所有和鬼有关的恐怖电影,最后都会生硬的用人格分裂或者精神分裂来解释,导致影片的结构千篇一律。
    我正试图从女学生说话的语气中猜测一下她想表达的是什么内容,女学生忽然就张大了嘴,仿佛要吃人一样,紧接着整个人好像癫痫症突然犯了一样,整个人在地上动作幅度很大地抖起身子。
    与此同时,厕所里面的灯也开始忽明忽暗。
    这都是恐怖片里面的惯用套路,但我看了以后仍然会感到害怕,或许是此时身在其中的缘故。
    胖子这时说:“这个小妹妹跳舞的姿势可真难看!”
    “舞个屁,这明显就是被什么东西附身了!”
    我话音刚落,女学生的动作就停了下来,但厕所里面的灯仍在忽明忽暗地闪烁,所有吓人的元素似乎都凑齐了。
    一闪一闪的光线条件下,恐怖的气氛仿佛被加重了好几倍,我感觉自己的心脏几乎都拧到了一块。
    就在这时,我最开始预想的画面忽然发生了,女学生好像疯了一般朝我所在的位置扑了过来。
    我原想,她长得这么瘦小,就算扑过来,我应该也顶得住。
    然而我大大地错了,这个女学生的力气极大,扑过来后,我整个人直接就被撞得飞了出去,真是一点余地也不给我留。
    我重重地砸在了地上,感觉内脏好像都被摔碎了。
    巨大的不安感让我快速从地上爬起来,可还没等我站定身形,胖子也“哇呀呀”地飞了过来,扑通一声摔在地上。
    我慌忙抬头,发现在忽明忽暗的光线中,那个女学生的眼睛冒着红光,仿佛一个要吃人的怪物。
    我感觉头皮一紧,眼前的女学生此刻分明就是怪物,而我和吴海洋对其一无所知,危险的警报声开始在大脑里响了起来。
    第250章 厕所里的娃娃
    接下来有将近十分钟的时间,对于我和胖子而言,完全就是噩梦一样。
    这个眼睛突然变红的女学生,好像突然找到好玩的玩具一样,在整个女厕所里把我和胖子扔来扔去。
    期间我的耳边充斥着各种声音:胖子的惨叫声,当然也包括我的,以及撞击声、女学生嘴里发出来的怪叫声,耳边几乎一直不停的嗡嗡声……
    强烈的疼痛感已经让我失去了思考能力,仅有的思维在我脑袋里冒出一些不切实际的想法。
    不如就这么直接死了吧,这样折腾下去实在太难受了。
    这其实也不单纯是悲观的想法,我的潜意识也已经接受这种想法,在这种环境情况下,我和胖子根本毫无还手之力。我们俩毕竟是肉身,继续着被扔来扔去的动作,我们早晚会在某一个时刻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