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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类的杂志,有的时候是东野圭吾的悬疑小说。
总而言之他的涉猎广泛, 可惜就是和学习没什么关系,这也是李琦璿坐在他身边那么久,也提不起紧迫感的原因之一。
毕竟这位学霸同桌没有散发出该有的学习氛围,甚至还经常把自己的课外书借给她阅览。
没把她带沟里就已经不错了。
不过现在这样倒是正好,这刚好说明余同学是个学习效率很高,不死读书的学霸,说不定就掌握着不少有效的学习方法。
进入五月份,蓉城天气渐渐热了起来,教室里的电风扇吱呀吱呀地转动着。
又是一节政治课,可怜的政治老师又在讲台上讲好笑的段子,企图挽留同学们的注意力,可惜依旧还是没什么人听他讲课。
余锐然光明正大地将一本《白夜行》摆在桌上看,李琦璿则拿出了数学练习册,一边转着笔,一边看着上面的题冥思苦想。
俨然把政治课当成了自习课。
遇到了一道难题,久攻不破,李琦璿叹了一口气,忍住了直接翻答案的冲动。
她悄悄转头看着一旁的余锐然,想到对方早已在各种空余时间见缝插针地赶完了数学作业,不由得有些羡慕。
她在心中盘算了一下,决定就趁此机会主动出击,跟余锐然聊聊学习问题。
于是她拿笔,轻轻地敲了敲余锐然的桌面。
余锐然闻声,抬起了头,看到李琦璿指了指书中题目下的空白,心下了然。
李琦璿瞥了一眼讲台上的政治老师,小声地问道:“余锐然,我能不能问一下你这道题用的什么方法?”
余锐然伸过头来扫了一眼题目,立刻点头说道:“没问题,包在我身上。”
说罢他就立马拿出了一张草稿纸,埋首在上面唰唰唰地写下好大一段计算过程,看得李琦璿一愣一愣的。
没过几秒钟,他就把一气呵成写好的草稿纸往李琦璿这边挪,最后比了一个圆满完成任务的胜利手势,就安心地接着看他的《白夜行》去了。
李琦璿看着摆在面前的草稿纸,有点儿噎得慌。
余锐然将她想问的题的演算过程写在了上面,可这演算过程写得异常奔放,加密程度堪比摩斯密码。
好家伙,这龙飞凤舞的字简直比陈星茗随手写的英文还要难认,难道字写得差是男生共同的劣根性吗?
李琦璿忍不住扭头望着余锐然,将这张草稿纸又还了回去,轻声说道:“我还是不太懂,你能不能给我讲讲。”
余锐然抬头望了眼不远处的政治老师,然后默了默,答应道:“那等下课吧。”
等到下课之后,余锐然又扯了一张草稿纸,一边写一边给李琦璿解释:“首先呢,我们要把这个题的函数的图像画出来……再这样,找出相交的点……然后就算出来了。”
李琦璿双眼眨也不眨地盯着余锐然的演算步骤,听得也很认真,可惜还是没怎么听明白。
什么玩意儿?为什么一开始就能画出函数图像?为什么画出函数图像就能找到点?这到底是怎么算出来的?
李琦璿一脸懵逼地问道:“这个函数图像是怎么画出来的啊?”
“就这样画出来的呀。”余锐然又画了一遍。
这简直没法交流。
李琦璿忍不住想叹气。
余锐然歪着头,一脸茫然地望着她:“是没有听懂吗?那我再讲一遍吧。”
“嗯,麻烦了。”李琦璿羞愧地点了点头。
于是余锐然又讲了一遍:“呃……就是这样……这样……再这样……”
李琦璿还是听得晕头转向,根本没明白刚才余锐然讲的东西。
但她实在不好意思再问一遍了。
于是她只能悻悻地拿好余锐然写满演算步骤的草稿纸,决定一个人再好好研究一番。
哪知道等到晚上快上晚自习的时候,余锐然主动找到了李琦璿。
他欣喜地说道:“我知道了!我之前那种方法可能不太适合你,我这次新想了一种方法。”
李琦璿扶着额听完,心想这方法还不如之前那种方法呢,起码之前那个方法她还是弄懂了大半,新的这个更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