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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里,眼中露出茫然之色:“他怎么知道我捡过那个铜钱的事情?难道那个铜钱跟他有什么关系?”
那些人来得好快,倏忽间到了沙滩上,钱建桥心中大是惴惴,忽又听见一片纷乱杂沓的脚步声向公交车这边走来,听声音似乎有十余个人。
那些人似乎对公交车这个庞然大物颇为好奇,到了距离车子十余米远处便停了下来,一边好奇地观看,一边小声议论:
“陈二狗,你说那个庞然大物是什么东西?”
“我也是头一回看见这个怪物,怎么晓得它是什么东西?”
“嗯,你们说那个大怪物究竟是房子还是车子?”
“两样都像,又两样都不像。说是房子,这样奇怪的房子世上从没见过,说是车子,又太大了一些,不过它下面有几个圆圆的、好像是轮子似的东西。”
“不管是房子还是车子,总之一定是里面的人偷走了那个古铜钱!这偷儿看见岛上没人,不但把小木船偷走了,而且还敢明目张胆地放在自己的怪房子旁边,真是不知死活!”
“废话少说,我们过去搜查一下!”
这些人走到公交车前门边后,也不管自己猜得对不对,就一边凶神恶煞地用力打门,一边七嘴八舌地大声喝叫。其中几个人还将手里的马灯举到车窗上往里照。
“有个小子躲藏在里面!我已经看见了!”
“快开门!不然老子一把火将你和你居住的这个怪房子一起烧了!”
钱建桥听得心头突突乱跳,知道蒙混不过去,于是走到车子最后排,低声问道:“怎么办?他们要进来搜查!”
无人应答。
他微微一惊,又道:“喂,怎么办?我要开门了!”
仍然没有回应,就似根本没有人一样。
他以为那个青年吓得不敢出声,虽然很不忍心,但这时外面的拍门声又擂鼓般响起来,同时听见一个粗野的声音大声喝道:“快开门!再不开门,老子真要放火烧你的怪房子了!”
钱建桥知道再也拖不下去,只得战战兢兢地过去开了车门。
“不要脸的小偷,快自己滚出屋来!”
“听见没有?还傻站在那儿干什么?”
“你小子非得老子拔刀才肯出来吗?”一个大汉边说边做出拔刀的样子。
钱建桥虽然很惊疑不安,但见这些人个个气势汹汹的,害怕惹怒了他们,要吃大亏,只得硬起头皮走下车去。
刚一下车,他的脸上便挨了一个重重的耳光!
“小杂种,大爷拍了半天门,你耳朵聋了么?拖这么大半天才开门!”
钱建桥被打得眼前金星直冒,呆了一会才看清楚打他那人的模样:只见对方身高八尺有余,头戴辽国军帽,戴胄着甲,手里握着一把厚背薄刃的弯刀。凶神恶煞的样子,十分可怕。
在其身后还有十七八个人,装束都跟打他那人相同。
这些军士身形都很彪悍,神情都很威猛,就似一群野牛似的。
“你凭什么打人?我又没做什么坏事!”钱建桥一边用手去摸被打痛的脸颊,一边虚张声势、色厉内荏地质问对方。
“小杂种,死到临头还不老实!快把你偷去的那个古铜钱交出来!”
打他耳光的那个士兵怒喝一声,伸出熊掌也似的巨掌,一把揪住钱建桥的衣襟,将他一下子提得双脚离地。同时将手中的弯刀架到他的脖子上,作势要割下他的脑袋。
“什么古铜钱?我不知道你……在问什么!咳!咳!咳!”
因为衣襟被抓得太紧,双脚又不能落地,所以呼吸很困难,一句话没说完,便咳得眼泪鼻涕都流了下来。
忽听一个苍老的声音说道:“不要打他,把他放下。”
那士兵一惊,随即放下钱建桥,悻悻退到一边。
钱建桥又咳了几声,这才抬起头来看那说话之人,只见在这群士兵后面数步远处,站着一个神色阴沉的老道姑。
那老道姑头戴六角法冠,身著青色道服,脚踏云鞋,手中拿着一柄拂尘,身材有些瘦削,皮肤苍白,没有半点血色,两条灰白的眉毛和两只眼睛的外梢都向下吊着,两只眼球呈灰色。
一个声音很嘶哑,像是军官的人低声对老道姑说道:“真人,一定是这个坏小子偷走了那枚古铜钱!岛上没有别人,除了他外不会有谁会偷走。”
钱建桥又惊又怒,惊的是他们无凭无据,就一口咬定那枚铜钱与自己有关!怒的是自己明明没有偷,而是捡,这个人却冤枉自己。
自己去年捡到的那枚铜钱难道竟是价值连城的古币?
那个躲进车里的青年又跟那枚神秘的古铜钱有何干系?他说这些人是来找他的,要自己救他一命,可是这些人见到自己后,根本没有问他,而只是在问那枚铜钱。
更让他担心和害怕的是:那枚铜钱早就不知丢失在什么地方了!
去年他刚到岛上时,为了逃离这个恐怖的地方,曾与谭兴隆、赵秋迪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