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PO18脸红心跳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第234页

      《囍》可不是普通的古风婚娶类音乐,它讲的是冥婚。
    前方战事连年,未婚夫一朝参军,一去就是三年。
    未婚妻苦等三年,等来的却是未婚夫阵亡的消息。人人都劝她早做打算,她却执意和未婚夫来了一场冥婚,完成了三年前的承诺。
    歌曲中不仅只是对爱人的眷恋和对自己命运的哀怨,还有对战争的谴责。
    这是一曲很有层次的音乐,甚至比《大河之上》更有层次感、更加有深度。
    背景同样是战乱年代,《大河之上》讲的是战斗时的激烈,而《囍》讲的却是战后普通老百姓所面临的残酷现实。
    桑九池点点头,“我跳未婚妻,你跳未婚夫。这个曲子里的感情要比《大河之上》有深度,而且舞蹈动作也更加复杂,所以要早点练习。昨天比赛方给我打电话了,让我们确定舞曲,我已经把名字报给他们了。比赛方通知我们,本周日会有一次简单的过场彩排,到时候还需要把音乐带交给他们。我会针对我们的练习结果再调整一下音乐,今天已经是周四,时间很紧了。”
    没想到在自己不知道的时候,桑九池已经做了这么多。
    这场比赛关乎着桑学长的未来,一定不能马虎,他绝对不能给桑学长拖后腿。
    驰野赶紧认认真真望着桑九池:“我知道了,学长,我一定会好好练!”
    他顿了顿,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学长,我昨天表现……怎么样?”
    他问完之后就低下了头,没敢再看桑九池。
    他低下头,桑九池也没有立即回答。
    时间好像静止了,驰野脸色涨红,除了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声,什么都听不到了。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听到桑九池幽幽的声音:“完全不像第一次。”
    驰野倏地抬起头,眼睛直勾勾看着面前的青年,眼底重新燃起光芒,“真的?!”
    “你做的很好,我没有受伤……”桑九池挑了几个合适措辞,“而且我也很舒服。”
    驰野脸上乐开了花,“那你对我的表现还满意吗?!有没有失望?”
    听到这么直白问题,绕是桑九池都有些不好意思了。桑九池轻咳一声,眼神往旁边瞥去,“反正就挺舒服的,至于你水平怎么样,我又没有参照物。还是你想我去找个参照物?”
    “别别别!”驰野傻笑着站起来,“这样就行,我现在就把床单被罩给你洗了。”
    桑九池打断他,“不用了,先放这里。你今天先回去,昨晚一晚没回去,你舍友也担心,现在时候也不早了,我也还有点事情。”
    见桑九池撵人,驰野也不好再呆。他又嘱咐了桑九池记得吃饭,这才一步三回头离开了宿舍楼。
    桑九池穿好衣服,拉开了窗帘。
    顿时,明亮温暖的阳光照耀进了这间卧室。
    桑九池头上裹着一件白色的毛巾,他擦着头发,走到桌子上,把原主的日记本取了出来,打开往后到去后面,写下了几句话。
    然后就斜倚着墙壁看着门口,似乎在等什么人。
    几分钟后,房门被敲响。
    桑九池又等了十几秒,才走过去打开了门,是周若清。
    一点也不意外。
    周若清双眼通红,面容憔悴,似乎一夜未睡。
    桑九池擦着头发淡淡看了他一眼:“有事?”
    周若清昨晚在走廊呆了一夜,可能是桑九池房间的隔音效果太好,他根本听不到他房间里的声音,可他知道驰野还没有走。
    两个大男人,驰野还中了药。他们共处一室会发生什么,简直一猜就能猜到。
    这一等,就从中午等到晚上,又从晚上等到第二天的现在。
    直到看到桑九池的房门被推开,他才赶紧躲了起来。
    驰野满面春风地走出门,脸上是藏不住的高兴和满足。
    他为什么高兴?
    为什么满足?
    难道还不够明显吗?
    整整24小时,他们两个竟然呆了整整24小时。
    他想见桑九池,他想跟桑九池说说话,看看他现在什么情况。
    他甚至特意等了好几分钟,给了桑九池充足穿衣服的时间才过去敲得门。
    桑九池给他打开门,就是刚洗完澡的样子。
    头发还湿漉漉的,浑身透着水汽。
    房间里还残留着尚未消退的味道,被子褥子都消失不见了。
    只是通过这个味道他就知道昨晚有多疯狂。
    周若清心底五味杂成,他眼巴巴看着桑九池,满脸的委屈和后悔,“桑九池,我……”
    桑九池只是轻轻侧开身,“外面冷,进来说吧。”
    没想到桑九池还会让自己进来,周若清心里一喜,大步走了进去。
    桑九池擦完头后就抱起了床单被罩枕巾,留下一句“我去走廊的洗衣室洗一下衣服。”
    宿舍楼每层都有一间洗衣室,里面摆着好几台洗衣机,洗衣服的时候扫码就行,定时后到点来收。
    桑九池兀自离开,把周若清独自留在了房间里。
    周若清小心翼翼观察着这个房间,他还是第一次进入桑九池的房间,所有的东西都摆放的整整齐齐,很有桑九池的风格。
    眼神在房间里扫着,周若清一眼就看到了桌上的日记本。
    他迟疑了片刻,还是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