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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我禀明你婆婆,我们把婚事办了。我祖母和娘亲都好相处,她们见了你,也会喜欢你的。”
楚离觞躺在他有力的臂膀,犹如仰躺在一个温柔宁静的港湾,令她无比贪恋。
片刻之后,她深深吸气,凝视着他的眼,用力点点头,随即又用力摇摇头,手指来回地摩挲着他的玉脸,想要把他的轮廓描进心底,她的声音仍然带着激烈过后的沙哑,
“萧越,谢谢。你的心意我明白。只是我真的无需你来负责,因为我们道不同,今后的路也不同。我的脾气不好,我也不想做你们眼中的贤良淑德,我只想做个来去自如的人,刺客也好,毒妇也罢。如果不是这次伤到你,让我于心不忍想前来给你排毒,我想你我其实没有再纠缠下去的必要。”
楚离觞说完,又无奈地抚额,看看身、下这堆破碎的布料有些发愁,原来她没有衣裳穿了。
“你看你,人前看着斯文,人后却这般狂野,连我的衣裳都惨遭你的毒,手。”
楚离觞白了他一眼,身子藏进锦被中,忿忿地地说着。
虽然当他听完她那番不想再与他继续下去的说词之后,他的脸上的神色,已经变了颜色。
“只要你答应留下,一身衣裳算得上什么?你哪里都不要去,我现在心里也有你种下的毒,而你是我的解药。我要你这辈子留下来给我解毒”。
萧越说完,下颌处摩挲着她的发顶,将她抱得紧紧不松手。
楚离觞让他这样孩子气的行为逗乐了,嘴角扬起笑了一下,“没想到人前冷若冰霜的萧神医,还有孩子气的一面。你那温柔可人的若水表妹,明日可就有福了。”
原本只是随口的玩笑话,却让萧越听得脸上乌云滚滚。
“叫你乱说!我萧越岂是那种水性杨花的男人?得好好教训你一番。”
萧越不再怜香惜玉,棱唇再次地衔住她的双唇,狂烈地吸取她的香津,而她,也好像带着天地末日一般的绝决,像是此生最后一次般,勇敢热烈地回应他的深吻。
……
她真的让他酣畅淋漓了,心中觉得如此不再有遗憾了,于是缓缓伸出玉指,快速地点上他的睡穴。
感觉他在强烈地挣扎,望着他勉力撑着不肯闭上的双眼,她的心中涌起无边的酸楚,她再次吻上他的唇,眼中迅速滑下几滴泪,灌进两人的口中,咸咸涩涩的。她在心里悄悄地同他告别:
“对不起,萧越,恕我不能留下来陪你。你有你的的正道要走,而我也有我的大事未做,我真的不值得你为我偏离方向。”
说完,把他放平拉好被子,不再看他不肯睡去的眼。
从他的衣柜里找了身黑色劲装穿上,看了下身子不由黯然失笑,他的衣裳真的太长了,而她就像个偷穿大人衣裳的孩,那样滑稽可爱。虽然这样子丑陋不堪,可是身上穿着他的衣裳,却让她的心里,充满了有生以来的满足和温柔
这一夜这一生,这一身带着他味道的衣裳,将会是记忆的永恒。
因为,在今夜,她爱上了,却只想选择离开。
一切准备妥当,再走到床头,恋恋不舍地看了他几眼,这才转身吹灭烛火悄然离去。
……
阅君楼汀兰阁
虽然已是午夜,可是楚离觞却了无睡意,她斜倚在坐榻上已经有一天了,手上捧着书本,却一字也看不下去,与她一墙之隔的厢房此时正笙歌艳舞,热闹非凡。
她一直想不明白,或许是自己看走眼,像那样一个冷清,带着禁、欲气息的人,这才住到她隔壁没几个时辰,便迫不及待地叫了十个姑娘,在房中翩翩起舞了。
期间,似乎还听到隐约有女子尖、叫声……那种声音,听得她的心情莫名地烦燥。
哼,看来,萧越那厮也不过是个色眼凡胎的俗人。
几个时辰前,从逍遥谷“逃”出来的楚离觞刚用完午膳,躺在榻上眯着眼,准备小憩一番。
不想,眼前便恍过一片月白衣角,抬眸,正对上萧越那轻蔑的神色,仿佛在嘲讽:原来享誉天下的刺客组织头目,居然是个敢做不敢当的缩头乌龟。
楚离觞了然而笑,仿佛也在承认:没错,我就是敢做不敢当。
只是想到昨夜种种,两人温存过的一幕幕浮现在心头,她还是没来由地感觉耳根发烫,心头怦然直跳。
他的领口处,昨夜还存留着,她在激动难抑时,在他脖颈间留下的咬痕,那里依然红痕斑斑,楚离觞不敢再看向那里,她强忍着心头的颤动,尽量让自己平静下来,学着他淡漠地开了口:“不知萧大神医不经通传,私闯我闺房,此番前来所为何事?”
“所为何事?你这是明知故问!有勇气与我生死相搏,甚至能将女子最珍贵的初、夜轻易奉上,却没有勇气留下与我共度一生,楚离觞,我该笑你还是该骂你?”
萧越的神色虽然平淡,可是激动的语气,却将他的内心所想出卖。
楚离觞心中一凛,很想说:是的,我爱你,你也爱我,可是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