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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微微一笑接着说道:“此毒染我躯体已经两日,毒素暂时得以控制,只是在下目前还想不出妥当的排毒方式,不如借此机会让各位替我把把脉,再来畅所欲言一番排毒之法,岂不更好!”
说完走出上首位置向着大厅中央走来。
几位老者纷纷起身,手捋长须,相对一视后又颔首微笑,迎着他围了过去,楚离觞不敢随便乱动,却学着其他仆役站到木椅上,从远处紧紧看着萧越被围拢在中间。
张太医因为近水楼台先得月的缘故,早早地伸出手搭上萧越的脉博,正待他要开口说话时,他的手腕已被那个大红锦袍青年男子一手拉开,那青年男子对着张太医又是一番不屑的嘲讽:
“去去去,你这水平也就只配医治宫中那些妇人病”。
说完急切地换上自己修长的五指,探上萧越的手腕,片刻之后他皱了一下眉头,很快又露出一番暧昧的神色,说道:“少主如今需要的排毒方式,在下觉得最简便的方式,便是莫过于今晚找个姬妾圆个房,那毒素便可涓滴不剩地排解完毕。”
他说完然忍不住张开扇子狂肆地扇动几下,让周围的人听起来感觉厌恶万分。
可是萧越听见他这样一说,却不气恼,面上虽是平静无波,可心下却很是诧异,难道此人与楚其觞是同伙?或者此毒确实只此一种解法?
见萧越肃然而立的样子,立在他旁边的人想笑却也不敢笑出声,只能纷纷牵扯着嘴角,等着其他人的说法。
这时,那一身灰衣的百草堂主也走上前来,伸手搭上萧越的脉博,可是许久他也说不出什么,只好退到一旁若有所思着。
那些长须老者终于等来机会,相互谦让着,一个个为萧越把上脉博,却又纷纷说不上所以然。
“此毒相当古怪,老朽此生空怀一身医术,至今也难以明了此毒为何物。实在惭愧,老朽医得了达官显贵黎民百姓,却帮不了少谷主,实在问心有愧呀”。
那些老者们纷纷面露愧色,向着上首的方向想要下跪。
萧承业见状,赶紧上前将老者们扶起来说道:“无妨,万万不可,请前辈们不必自责”。
说完又对着老者们抱拳还礼,然后再朝着自己的儿子方向走去。
萧承业把手搭在萧越的手腕处,眸光微沉地朝全场扫视一番说道:“此毒名叫‘欢颜’,其实莫怪郑公子笑话,最简便的排毒之法,确实是以处子之血融而汇之,自可产生解药。当然,须得是身染剧毒的处子最佳,因此,郑公子只说对了一半” 。
贰拾柒
萧承业一脸端肃地朝着金衣公子颔首说道:“其实,由此毒可见施毒者心思玲珑巧妙,其原因有二:因排毒方法简便直接,任谁想破头颅也不会想用榻上之事来解毒这种简单愚蠢的方法,此为一;其次呢,想要完全排毒,还必须采用身染剧毒之人的处子血,此法用意相当绝决,大有一种玉石俱焚的气势,而兼具此两种条件之人几乎不可见,接近于无解。因此,中此毒者此只能等死”。
萧承业的话惹得在场的众人脸上为之变色,更有胆小又医术不精的人早已经脸色煞白,纷纷朝着萧越投去同情不舍的目光。
就连隐匿在人群中的楚离觞,也听得双腿颤颤,手心冒汗,她低垂着头脸色极其不自然,也不敢看向萧承业,可心里却又有些雀跃:哼,萧神医,你不是妙手回春吗?可这次你医得了自己吗?
她腹诽后,再次向萧承业投去赞叹的目光:说本座心思玲珑巧妙,这个赞还真是称对了哈。
看来这萧谷主不但人长得俊,还事业有成,医术与哄人的功夫更是杠杠地啊。
关键他只有一房夫人啊,这样完美得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成功男士,又只有萧越娘亲一个女人,这简直是暴殄天物啊。
楚离觞忿忿不平地宵想着转身,为不引起众人注意,她选择走向离她最近的角门。
她已经没有心情再观看如此盛大的一场医界聚会了,她知道,从今晚起,她还要着手做很多更重要的事,萧承业的话提醒了她,她是身染剧毒的人,能活着自由来去的时光,对她来说已经所剩无多。
因此此次回去,她不要再像以前那样,把自己变得像刺猬,或许也可以试着接受宁无双吧。再甚至,如萧越那浑蛋所说想,去领几个小牛郎来玩玩吧。
虽然无端地感受到背后有道目光在刺探着自己,可是她并没有回头。
走在寂静昏暗的青石板小路上,她显得很茫然。就在她抬头望着隐没于远处的群山之巅,想要辨别出出谷的方向时,她的眼前闪过好大一片白色影子,定睛一看,原来是自己那只该死的雪翎,只见它正闲庭信步地踱着步子,迈向不远处的一片院落。
“臭鸟,快送我回去。”
楚离觞身子跃起,想坐到雪翎身上。可这只臭鸟却不理她,径直往前奔去。
一盏茶的功夫,楚离觞追着雪翎来到一处院子前,只见它轻轻展开双翼,两爪轻轻一跃,便飞身朝着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