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PO18脸红心跳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第165页

      暗卫们此时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所谓的主子,应该是沈璠假冒的!
    沈磡狠眨了下眼:“准备接应。”
    半个字眼飘在风里,转眼间,沈磡头也不回闯入了皇宫。
    他目标很明确,去沈璠的宫殿找。
    欧阳轩迟一步赶来,闻言道:“别担心,我去搜别的。”
    “快!”
    沈磡路上抓了个太监,面色阴沉地问他沈璠住在哪里。
    太监吓得屁滚尿流,好半天说不出话,以为沈磡是刺客。
    沈磡气得要死,“不想死就快说!”
    太监结巴:“那、那边……”
    沈磡顺着太监指的方向奔去,远远的看见“兰藻宫”三个字,那么——沈璠应该距离这不远。
    耳边互动传来一阵巨石落下的闷响,如果炸雷一般在沈磡心上撞击。
    沈磡的第一反应是地道石门落下的声音。
    因为他明日楼修过的一条地道就是这种声音巨大的石门,很吵,但是稳固。
    他瞬间心慌,眼眶赤红,以为顾长衣被带到地下去了。
    他循着声音找去,忽然一顿,看见自家媳妇左顾右盼地跑出来。
    笼罩在沈磡上空密不透风的阴云终于裂开了一条缝隙,吹落了几点雨。
    沈磡紧紧抱着顾长衣,背上都是冷汗。
    “媳妇,对不起。”
    沈磡声音包含后怕和懊悔,埋在顾长衣肩上狠狠吸了口气。
    顾长衣的心脏落回胸腔里,他软下来,开心道:“你没事就好。”
    沈磡:“怎么回事?”
    顾长衣沉默了下,言简意赅道:“你弟想把我关在这里。”
    他可以毫无负担地问沈磡“嫂子好看吗”,但要顾长衣直白地说什么“你弟弟觊觎嫂子”的话,他还真有点说不出来。
    玩笑和现实是两码事,真发生了他只觉得厌恶和恶心。要是搁前一阵他孕吐反应大,能直接当着沈璠的面吐出来。
    地位也好,媳妇也好,怎么沈磡有点好东西,沈璠就想抢呢?
    想过他和周令仪的吃了苍蝇一样的心情吗?
    沈磡目光一沉,脸色风雨欲来。
    顾长衣虽然没明说,但是沈璠要把顾长衣关在他御赐的,本该和周令仪一起生活的地方,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他什么都可以让,年少时也可以让出性命,唯独顾长衣不行。
    任何人别想碰顾长衣一根头发!
    沈磡吻着顾长衣的鬓角,目光发沉地问:“他冒犯你了么?”
    顾长衣:“他还没这本事,被我用石头堵在角落里了。”
    沈磡压低声音:“媳妇真棒。”
    顾长衣:“我确实很棒,但是……”
    事情到了现在这个地步,几乎没有转圜的余地了。
    兄弟两撕破脸了,他的秘密暴露了,贵妃注定要伤心了。
    顾长衣不觉得自己有错,但万一贵妃和皇帝觉得症结在他这呢?
    呸,他什么开始在乎起别人的想法了,皇帝想什么管他屁事。
    顾长衣捏了下沈磡的腰:“交给你处理了,你想怎么做,我都听你的。”
    无论是进一步明争皇位,还是忍一时退居江湖,他都会陪在沈磡身边。
    沈磡胸膛起伏了下,有了这一句话,他还怕什么。
    他放开顾长衣,紧紧扣住他的手,和顾长衣一起进去。
    沈璠似乎被从天而降的石头吓了一跳,迟钝许久,才想起要推开。
    石头巨大,沈璠就是使出全部力气也纹丝不动。
    后面是墙,他只能试着冲破屋顶。
    沈磡一进来,看见屋顶簌簌落下的瓦片,就知道他在干嘛。
    他目光扫过屋里,看见了一把架在架子上镶嵌宝石的装饰长剑。
    沈磡走过去,一把抓起长剑。
    顾长衣问:“我要去把石头收回来吗?”
    沈磡挑眉:“沈璠多行不义,天降惩戒,与你何干?”
    顾长衣点点头,也是,正常人联想不到石头怎么来的,说是顾长衣放出来的,还不如说老天爷看不下去了。
    想必沈璠也没脸往外说。
    沈磡单手抱住顾长衣的腰,轻声道:“抱紧我。”
    顾长衣乖乖地搂住沈磡的脖子。
    沈磡运气后退出门,腾空而起,飞到了屋檐上。
    一声瓦片抖动声响起,沈磡眼睛一眯,在沈璠破顶而出的瞬间,挥剑刺了过去。
    沈璠冷不防被一剑刺来,歪了下头,剑锋从侧脸扫过,脸颊一凉,顿时蜿蜒下一道鲜血。
    膝盖一痛,沈璠扑到地上,沈磡随之飞下。
    沈璠抹了把脸的血,顾不得剧痛,目眦尽裂看着沈磡:“你装傻!”
    这出神入化的武功,绝非一日之功,定然是从小练起。
    沈磡没理他,垂眸看向顾长衣,语气淡淡:“能分清了吗?”
    顾长衣看了看沈璠左脸一指长的深口子,咽了咽口水。
    沈磡语气虽然没起伏,但是顾长衣知道沈磡生气了,而且是非常生气,沈璠假装他把自己骗进宫,炸了沈磡的雷池。
    他想说其实自己早就能分清了,还没说话,沈磡抬手一挥剑,在沈璠脸上又划了一道。
    沈璠不可置信地怒吼:“沈磡你敢!”
    沈磡没有什么不敢的,几乎是他说完的瞬间,滴血的刀锋又悬在了他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