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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力。不瞒段二爷,陈某今日来,便因陆家一事,有求于二爷。”
    段景思听罢,放下酒杯,正了正色。
    陈平哈哈一笑:“也不是什么难事,便是陆家大爷孝顺,他父亲年纪大了,想请人写个传记润润笔,记一记他生平,好让后辈子孙记得自家老人家些好事。”
    说着掏出几张纸,并一包黄灿灿的金子,“这是陆老太爷的是生平。这是定金。”
    段景思不看一眼金子,只接过纸看了去。无论拒绝与否,至少得装装样子,以免拂了对方的面子。
    可刚看两行,即刻变了脸色。
    纸上赫然在目:元和三年,四女陆杨柳,送姚家姚彦林为妾,自此商运亨通。
    姚家虽不是世家大族,十五年间,却最是煊赫,堪称烈火烹油、鲜花着锦。
    自明德皇后二十年前逝后,后位虚悬,姚贵妃是为最尊。其子程煊被立为太子,其弟姚彦亭掌管皇城司数年。
    但姚家嚣张跋扈,草菅人命,名声甚差,历来为朝臣清流不容。尤其是姚彦林,纨绔子弟作风,强抢民女、强占土地,犯下无数恶事,恶名早传于坊间。
    这陆家既然是靠着姚彦林发达的,段景思如何也不会接下这等差事。他将纸页轻轻一掷:“恕难从命。”
    陈平声音高些:“金子再加一倍,”又偷偷往帘内瞥去,猥琐笑着,“紫茵姑娘也是您的。”
    段景思站起身:“陈老爷无需再言,看了这纸,段某都觉污了眼睛。”
    陈平脸色一变:“段二爷当真如此不识抬举。”
    段景思冷哼一声,开了门,唤道:“蓁……”但声音还未出口,便觉一阵头晕目眩,身后一具软软的娇躯贴了上来。
    *
    长廊尽头的雅间里,顾蓁奋笔疾书着,四菜一饭一茶,六个碟子俱都空了。
    方才她吃得正开心,小二忽的,带了个姑娘进了来。他嘿嘿一笑:“我们老板说,小爷的主人正软香在怀,那位贵人如此重视小爷,这个姑娘便算是我们南月楼送给小爷享用的。”
    说着便闪了出去。
    姑娘浓妆艳抹、眼角含俏,一看便是老手,一下就扑了上来,吧唧一口亲在顾蓁额头上。
    顾蓁触电似的跳起来,姑娘笑道:“小爷是第一次吧,莫慌莫慌,奴家一定包您满意。”
    顾蓁看着眼前人,又想起方才小二说的,段景思“软香在怀”,心里忽然闷闷的,有些难受的感觉。
    见姑娘又要往她怀里扑,顾蓁眼尖,一眼看见她手腕上有一道痕迹,虽是颜色淡淡似是经年日久,也看得出伤痕不浅。
    顾蓁大喝一声:“慢着!”
    姑娘停住。
    顾蓁立即发挥自己三寸不烂舌功,循循善诱,间或添点自己的身世、眨巴眨巴眼泪汪汪的眼睛,直把姑娘说得泪眼涟涟,道出了自己的坎坷身世。
    谁又是自甘下贱当妓的呢?
    她把姑娘的身世记在纸上,承诺会给她写成话本。姑娘身世凄惨,今日还有个人愿意听她说往事,且写成故事,自然是愿意,反复说了好些才走。
    那姑娘头上一支蝴蝶玉簪,翩翩欲飞,顾蓁便定其名为《玉蝴蝶》。
    刚刚写完,对着墨迹未干的纸吹着气,门猛的被踹开,两个彪形大汉立在门口。
    “抓起来,关到柴房去!”
    顾蓁站起来要跑,却被一个大汉抓住,接着又被双手反绑着扔进了柴房。
    方才轻松被擒,现在对方力量更大她许多,反抗只是自讨苦吃。她便道:“不知我哪里得罪了二位大爷?”
    大汉见她乖巧:“不是你得罪的。小兄弟乖乖的,等陈老爷那边事情了了,自然放你走。”
    顾蓁忙道:“我乖得很,就是不知道我主人段二爷现在何处?”
    两个大汉相视一笑:
    “段二爷恐怕现在正在逍遥快活呢!他也是的,紫茵姑娘那等江淮名妓,多少文人举子想着呢,偏偏是他,还要装模作样地推辞一番。小兄弟,等他俩事情了了,你也好好劝劝你们家爷。”
    顾蓁呼吸一窒。她虽不是很懂,那夜贼姑父曾给她下药,她在河里泡了大半天才解。那种滋味,又有个美人儿在怀,二爷他……抵得住吗?
    *
    那厢红烛颤,夜光暖。
    紫衣薄纱的美人望了床上不省人事的青年一眼,脸上浮起丝丝羞涩,檀口轻启,吹灭了桌上的灯。
    从侍奉过的客人嘴里,她听说过段景思这个名字。
    虽然面目有些生冷,传闻中能止小儿夜哭,可她知道,他最是清正高洁。便是那些最为放浪的纨绔子弟,提到他,也带了几分肃容。
    若是今夜,她成了他的人,凭着自己的美貌和才情,再耍些小心思,必定能谋个好前程。
    她知晓自己的身份,也不怕他的什么凶命,纵做不了妾,当个丫鬟什么的,也比在这污泥里发烂的好。
    薄衣轻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