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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这些发动机跟病毒的心脏一样,钻进形色各异的铁壳子里到处流窜传播,你要是不弄这么一个吧,看别人眼馋,弄一个就发现伺候着比伺候老子都费神,找不到停车场咱不到处乱窜也就罢了,有时候被瓷瓷实实的堵在学院路上,我恨不得跳下车脱光膀子奔过去!
等我晃进乾坤酒店地下的台球城时,人都齐备了。毛子见我就骂:“你小子屁股打井,架子大了啊,再晚来会儿我们都收杆儿了!”
我呵呵一笑算是赔不是,李光见了我赶紧迎上来一脸媚笑着说领导都是最后才出场的。别,我指了指毛子说,领导在那呢,徐董事长。毛子骂了声接着打球去了。
我找个椅子坐下来,一边指点着雷子打球一边四处看,想找个美女养养眼,找了一圈也没个成型的。忽然看见李光跟毛子打球,握杆的姿势怎么看怎么别扭,跟要去捅马蜂窝似的,瞄了半天,要打了还抬头看毛子一眼跟他特恶心的笑一下,毛子好像早对他有免疫力了,抬了抬下巴面无表情地示意他快打,一杆出去,球进了,别看这孙子姿势不怎么样,球打得还挺漂亮。
转过头来我忽然觉得李光其实挺可怜的,听说他家里还有个妹妹在上学,爹娘岁数都大了,全指着他。这小子一天跟我们混在一起无非就是想多找点关系多赚点,毛子倒是经常给他找些边边角角的道儿。
其实李光这人能力还可以,特别是肯吃苦,所以别人觉得没什么赚头的差事他也能挤出些油水来,至于做人那样孙子,可能是压力太大吧,让生活给逼的,一天见谁都低三下四的也挺不容易。我正胡思乱想,雷子走过来非要拉我切磋切磋,我也只好脱掉外套跟他比划比划。
到了七点多大家都说饿了,嚷嚷着要去吃饭,我们收拾收拾就奔火锅城去了。
第一章 破事(3)
记得以前出去聚,基本上是中规中矩的找个包间,点两个京酱肉丝鱼香肉丝之类的大众菜糊弄着往下顺酒。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四川重庆的火锅一夜之间挤进京城的大街小巷,还没纳过闷来大家就已经习惯了几个人围着热气腾腾的不锈钢锅推杯换盏。
还别说,尤其是在冬天,那锅里的白色水汽一腾起来,感觉桌上诸位瞬时都亲近了不少。现在大锅时代已经随着人们的头脑被健康自爱武装起来渐行渐远,每人一个小灶的吃法流行开来。等我们回过神来琢磨着是不是该对这异乡摧枯拉朽跳上桌面的吃法声讨抵制时,还真离不开这口儿了。
进去后我先去了趟卫生间。出来服务员把我领进包间,我一看阵势都摆开了。
桌子是长方形的,李光坐在对门的小面上,一桌人都侧头看着他,看样子是在等他倒“苦水”了。见我进来李光憨憨的笑着说:“我说我坐这主位不合适毛哥非要我坐这”。我见他那猥琐样心里不爽,随口说你不坐那谁坐那,要不我替你结婚现在我坐过去。大家听了都跟着起哄,我也挨着雷子坐了下去。
过了会儿服务员把酒上来了,毛子清了清嗓子看看李光说开始吧。大家都跟着起哄,我没什么反应,跟那摆弄手里的钥匙。雷子边倒酒边说我你丫还别不热烈,一会儿他说了你就劲暴了!我刚想细问电话突然响了,我一看是东城小护士的,赶紧跟大家摆了摆手,跑走廊上接电话去了。
这个小护士并不是我简单的网友,她是我一同事妹妹的同学,说起来挺复杂的。
前些日子我牙疼又没时间去看,在办公室一天到晚愁眉苦脸的挺着,同事见了说他弟弟就是个准牙医,非要帮我问问看,结果他弟弟在电话里说他有个同学正好在东城一家口腔医院当护士,那家医院还不错,建议我去那里看看。
我一想反正在哪也是个看,有个半熟不熟的人也不错,最起码能减少点儿对医院自然的恐慌,于是就要了这个护士的电话,事先也没联系,当时想也没想对方是男是女,或者说,那时候我突如其来的单纯了一把。
我初中时候蛀牙就看过牙医,对牙医的喜爱程度不亚于我对医院的恐怖,当然,前提是女牙医。
在我的印象里女牙医戴上口罩后都是美女,摘掉口罩也看得过去,当然这还不是我喜欢她们的主要原因。
不知道是我见得少以偏概全了还是事实就是如此,女牙医们总是很丰满的,最起码胸部是这样。看牙时把你放倒在台子上用胸部紧紧地抵着你的头,还不时轻声问你的感受,那种来自异性私密处的柔软以及看似不经意的询问总给人一种女性特有的安慰,再焦躁的性情,也获得暂时的宁静。
记得初中时去看牙那次,我中途竟然昏昏沉沉的差点睡着了,唇齿间的疼痛弥散在女医生胸前的起伏中让我将近麻痹。从那时候起我就对女牙医有种特别的感情,甚至相当长一段时间我一直向往找一个女牙医做老婆,后来想想每天都会有那么多人来分享我老婆的胸部,只能作罢了。
周末我推了别的事情还特意打扮打扮就直接开车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