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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舒时睡醒时摸了摸床,尺寸大了不止一星半点。
    钟如季的生物钟固定在八点,这时候应该醒了大半个小时。
    钟如季拉开玻璃门,看他醒了就说:“去洗漱。”
    前些天条件有限,漱口都是用的饮用水,麻烦还浪费资源,不得不说,这日趋成熟的居住条件还真满足了需求。
    舒时“昂”了一声,刚下床踩着鞋就皱了皱鼻子,仰头问:“你煮面条了啊?”
    “是的。”钟如季拍他肩膀,“快去,再晚点面泡发了。”
    舒时二话不说窜去卫生间。
    将近九点,舒时解决完最后一口面条,不禁往隔壁瞟了眼:“他真跑了啊?”
    钟如季目不斜视地说:“没跑,还在。”
    何靳确实还在,甚至从醒了开始就在思考人生,一直在回想昨天自己干了多少妨碍人家感情的傻逼事。
    越想越觉得自己傻逼。
    舒时过去看的时候何靳已经自闭到沙发里面去了。
    他还以为这位朋友是睡觉把自己闷住了,上前才发现这人皱着五官,一副特别厌弃什么东西的模样。
    何靳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没听到门响,回过神后舒时都站他眼前了。
    他被吓了一跳:“我的妈,你干嘛!”
    舒时默然,随后指指自己:“你认清楚,我是你爸。”
    何靳笑骂:“滚蛋!”
    舒时仔细看他片刻,忽而一笑:“怎么不去找我们?都快九点了。”
    何靳探头往他身后看,没看见另一个人,于是靠回沙发幽幽地说:“怕耽误你们私事。”
    这回换舒时卡了下,接不上话,只无奈地笑了笑。
    被嫌弃的仇何靳算是报过了,这时又别扭又幽怨道:“你们都喜欢管自己男朋友叫老师吗?”
    舒时挑出重点:“你们?都?”
    何靳闭嘴了。
    舒时忍俊不禁,拍拍他肩膀说:“走吧,办正事去。”
    今天照样有集合点,舒时提前解了4,让何靳占住位置,他们去拿物资。
    由于屋里有食材,所以舒时一度很好奇今天的物资包里会有什么。五分钟后,他领到了半背包压缩饼干,半背包各式装备。
    钟如季拿了个通讯器出来掂了掂:“东西齐全了。”
    舒时拎了拎包,也说:“这些饼干可以撑三天了。”
    物资不要钱不管量地送,又是唱的哪一出?
    两人对视一眼,同时开口:“明天……”
    他们同时住嘴,又同时一笑。
    舒时敞开背包,笑道:“见招拆招?”
    钟如季把通讯器放回去:“只能这样。”
    武器、通讯器、压缩饼干,这三样东西加起来很容易让人联想到不太妙的环境。
    舒时背上包,说:“他舍得给这么多东西,总不可能是让我们对付他吧?”
    如果言中,那鬼怪就是在搬起石头砸自己脚。
    如果武器不拿来对付鬼怪,还能对付谁?
    答案是自己人。
    NPC一天比一天少,没那么多活路供其他人选择,当NPC的数量锐减到一个程度,他们必须将屠刀对准一同进入空间的人。
    铜门传来响动,二人还没走到对面就和另一对任务者撞上面。
    舒时认识这一男一女,都是开局时的7,连续几天面对面,记忆要为深刻一些。
    对面那位女士看了眼钟如季,最终看着舒时,高挑了下眉毛,很有兴趣地歪了下脑袋。
    她神色松散地转着蝴蝶/刀,转头跟身边的同伴说了几个字。
    字音太模糊,舒时听不清,也读不懂唇语,只稍稍觉得莫名其妙。
    这两人没多停留,很快便与他们擦肩而过。
    钟如季轻搭着舒时肩膀,说:“她在数人数,你是二十六。”
    昨天5x5的规则,存活了26个人。
    有保证在前的人试起条件来没那么束手束脚。
    “拿实力说话,打得过就我去,不行就乖乖滚。”女人左手垂下,指间夹着一张1,右手耍着蝴蝶/刀。
    她对面的男人听了这话神色没什么变化,很自然地承认:“打不过。”
    “打不过废话什么?”她睨对方一眼,“是你能罩谁,敢使唤我?”
    “我没这意思,你别总呛。”男人轻微蹙眉。
    “不好意思,我这人说话不好听,你要是听不惯呢,可以走。”她笑了笑,带着些轻蔑的味道,“既然是上赶着来的,就别指指点点,不是没了你们出不去。”
    “你……行,”男人忍了口气,“多人一间我安排人去试,不沾你的边。”
    他被怼得上头,一句话都不想说,转身便要出去。
    女人收了蝴蝶/刀,交叠长直的双腿,倚着沙发散漫道:“事没说完就走,不合适吧?”
    男人顿住脚步,无意识摸了下食指上的戒指,语气恢复公事公办的平稳:“明天按时机动手,速战速决。”
    女人将号码牌贴回肩处,说:“时间。”
    “没定,尽量一起行动,方便。”男人说。
    女人稍稍仰着下巴,眼睛很轻地眯了下,似在思考什么,良久后道:“这次是几区的?我要听实话。”
    男人很清楚,不说实话的后果就是下次请不到这位姑奶奶。
    他权衡了一番,说:“二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