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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跑到酒店附近的酒吧喝酒。邱雅琪那天晚上半夜上厕所的时候突然发现自己来了例假,下楼到对面的24小时超市买卫生巾,回来的时候恰好在电梯撞见喝得醉醺醺回来的李子濯,才意识到他心情不好。
毕竟是自己一时口无遮拦惹下的祸,邱雅琪愧疚不已,将李子濯扶回他跟那个男同事一起住的房间,还没来得及开门,李子濯拦住她,“再陪我喝点!”
也许女人向来对男人深情的一面抱有别样的情愫,即便那样的感伤不是为自己。
面对一个为情所伤的男人,强大的共情能力让邱雅琪心一软,转而扶着他回了自己的房间。
当晚,在推杯换盏间,借着着酒精的作用,两人聊了很多,关于情感,聊他的,也聊她的,不知不觉生出几分惺惺相惜的味道。
第二天,两人在同一张床上醒来的时候姿势还是搂着的,大眼瞪小眼间,彼此都从对方脸上看到了一丝慌乱。虽然完整的衣着提示什么也没有发生,但到底有些尴尬,特别是面对同行男同事暗暗探究的目光,接下来的行程两人都没什么心思,回来之后更是刻意避着对方。
可科研一部就那么大,又在一个办公室,整天抬头不见低头见,邱雅琪也记不得最后是谁先说开的,还是像从前一样,做朋友。
可渐渐的,邱雅琪发现两个人的关系好像跟以前又不太一样了。
上班时间,目光不自觉看向对方,刚好对方也看过来的次数多了起来,下班后聊天的频率似乎也增加了,偶尔的身体接触,心跳会不自主地加快……
一开始,邱雅琪以为一切不过是她自己的错觉,她尽力忽视这种容易被归结为“自作多情”的感受,但越是不在意,就越是会被其困扰,她为此烦恼不已。
直到最近所里跟外单位合作举办单身青年联谊会,李子濯在微信里问她:
【能不能不去啊?】
在看到消息的那一刻,邱雅琪无疑是开心的,可静下心来,又觉得这句话可以有两种解读——
一种是:我不想去,但不知道可不可以,所以问问你。
另一种是:你能不能不要去?
邱雅琪自然希望是第二种,可万一误解了对方的意思,那岂不是糗大了。
陷入情感拉锯的男女就是这样,生怕满腔热情被辜负,就再没有勇气往前。
这句没有主语的话,让邱雅琪有些被动,也不敢率先亮出底牌。
所以,她回了他一句——
【应该可以的吧~】
然后,她就真的没去,当然,李子濯也没去。
在童逸帆面前,邱雅琪也没什么可隐瞒的,把情况大概跟她说了一下,“我感觉他有点那个意思,但又没说破。”
邱雅琪语气不自觉流露出一丝苦恼,显然有些拿不定主意,“你说要是他一直不说破,我怎么办,要不要主动啊?”
“嗯~”童逸帆从鼻尖轻嗯一声,认真思考了一下,给出建议:“要不再等等?”她换了个姿势趴在床上,两只脚向后翘起,在空中来回地晃,接着补充一句:“女的太主动了,就怕男的不珍惜。”
说这句话的时候,她表情咬牙切齿的。
季赟刚洗好澡从浴室出来,就听到了童逸帆刚刚说的话,怎么听怎么感觉她有点含沙射影的。他嘴角抽了抽,用毛巾擦着半干的头发,走到床边坐下,拿手去拍了拍她的翘臀,显然不同意她说的话。
童逸帆扭头朝他皱了皱鼻子,接着跟邱雅琪闲聊了两句,才挂断电话。
“刚刚说什么,嗯?”季赟将毛巾抛到床头柜上,逮着她的脚踝将人往身前拖。
“啊——”
童逸帆丢掉电话,翻身过来跟他对抗,两人很快扭作一团,在床上闹起来,闹着闹着就变了味。季赟看她的眼眸渐沉,喉结轻滑两下,埋头覆上她双唇。他刚洗完澡,身上还蒸腾着水汽,带着沐浴过后的气息,是薄荷的清新,吻她的时候,还未干透的发梢时不时擦过她脸颊,冰冰凉凉的触感。
童逸帆抵在他胸前的手被他捉了,带到他身后,要她搂他,做完这一切,他空出的手也没闲着,没一会儿就将她摸了个遍,他在这方面越发轻车熟路,游刃有余,知道她哪里敏感,就一个劲往那里招呼,不一会儿就将人撩的浑身酸软。
“头发——”童逸帆呼吸急促地提醒他,刚蹦出两个字又被他堵住了嘴。
他前两天感冒才刚好,这会儿头发还没干透,童逸帆怕他又着凉了。
“待会儿它自己就干了。”季赟含糊应她。
两人正闹得收不住,童逸帆丢在一边的电话却在这个时候响起来,她分了几分神思偏过脸去看,被季赟一把扣住下巴掰过来,细细密密的吻又落下来,就在这间隙,他还不忘控诉,“这样还不专心,待会儿有你哭的时候。”
童逸帆脸上火燎一般,放在他腰间的手掐他一把,“我电话。”
“待会儿接!”季赟揉着她,气息紊乱。
电话响了一阵便安静下来,房间里只剩凌乱的喘气声。哪知安静不到半分钟,铃声又一次响起。
童逸帆推他一把,“我妈!”
她刚刚扫那一眼,看见是母亲大人韩美娟打过来的。
最近她周末都跟季赟在一起,快一个月没回过家了,每次都用一些欲盖弥彰的借口糊弄韩美娟。
韩美娟是什么人,女儿是自己生的,脑子里那点小心思,她门儿清,除了偶尔话中有话地嘱咐两句注意安全,也不多过问,实在是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