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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24

      满意,好歹当过第一名的家长,眼里着实看不上全校二三十名的成绩。
    余时州消化完他们话里的意思,漠然的情绪一点点融化。
    没人希望自己是差的一方。
    他浑身上下的血液沸腾,有一股猛烈而又滚烫的力量注入了每一个细胞,疯狂叫嚣着对知识的渴望。
    但先忍耐一会,凡事等他吃饱饭再说。
    —
    周一早上,余时州踢开暖和的被窝起床,出门之前系上围巾戴上帽子,包裹着的皮肤密不透风,只露出一双葡萄眼。
    他走了几步,碰上从家门口出来的章欢,他打着哈欠瞥了他一眼,无波无澜一门心思朝前走。
    他走路微驼,耳朵被风吹的发红,两只手藏在口袋里。
    余时州叫住了他,章欢长大的嘴巴没来得及合上,脸颊两边的肉挤一块看起来有些扭曲。
    章欢新奇地从头到脚地打量了他一遍,声音带着浓浓的困倦:“州哥,你脸上挂彩了吗?”
    他联想到王有为昨天家访的事情:“叔叔阿姨谁动的手?”
    余时州:“……”
    他现在挺想动手的。
    他眉梢挑起,没回答他的话而是说:“我这条围巾怎么样,你嫂子买的,帽子也是。”
    冰冷的风肆意地卷来,带着些湿漉漉的气息,穿过裸露的皮肤呼吸都变得清晰起来。
    章欢哈出几口白气:“好看。”
    余时州扯了扯围巾,明知故问道:“今天温度是不是挺高,我怎么这么热啊!”
    章欢白眼翻上了天:“你够了,有本事你就全脱了。”
    余时州甩了甩手上的钥匙:“羡慕我是人之常情,你可以不把心里的嫉妒表现的这么明显?”
    章欢:“?”
    彭民达在停车场等他们半天了,他比章欢头上多了个棉耳罩,眼神也比他强很多,一眼认出来围成见不了人模样的这人是余时州。
    “州哥,你坐月子呢,谁的崽?”
    余时州不露痕迹地笑了下:“又一个嫉妒我的人来了。”
    彭民达望了章欢一眼:“他脑袋是不是被踢了?”
    上一个被冠以嫉妒之名的章欢现身警告:“别理他,又犯病了。”
    小区到学校是一段上坡路,逆风而行,飕飕的冷风往衣服里灌,像是被人硬生生拽着往后拉。
    前几分钟刚说不羡慕的两个人信念倒塌,可真他娘的羡慕啊!
    彭民达跳下车:“怕冷成这个熊样,娘们唧唧的。”
    余时州不屑:“你这种没有女朋友的人是不会懂我的快乐的。”
    彭民达双手合掌摩擦发热:“你给老子别骚了!”
    彭民达是个大大咧咧的人,但和余时州这么多年的交情,发生点变化他还是能察觉到的。
    比如最近一段时间,他很少趴在班门口的栏杆放风,人也不围着陆知欣转,整天和那个硬板凳黏糊,心彻底被学习降伏。
    章欢从饮水机打了一杯水下来,扫件余时州没在学习,走过来想和他吹会逼。
    走近了却发现他现在还有事。
    余时州左手握着一块布,被圆盘一样的东西鼓出一个圆圈,右手捏着一根针,细细的黑线穿过白布,反复循环。
    动作挺快,站了一会,他至少穿了十几针。
    彭民达沉默半晌:“你的娘超乎我想象,我是不是还能看到你洗手煲汤的一天?”
    余时州不咸不淡地抬眉:“你有命活着就有可能。”
    —
    课间的时候,余时州拿过来一本书:“想吃什么就圈出来。”
    封面是一张甜品图。
    三层高的展示架,上边一层是各种颜色的马卡龙,中间是层蛋挞,粉色的奶油上嵌着切成块的草莓,最下面一层铺满了精致好看的蛋糕。
    陆知欣随便翻看一张,就是一页精美的甜品图,黑色的印刷小字介绍产品的特点。
    她仰起头问道:“为生日准备的吗?”
    “嗯。”
    得到肯定,陆知欣水润的眼睛闪了闪,全神贯注地集中到这件事情上。
    这周六是余时州的生日,他没像彭民达上次那样大型操办,只请一些平时玩得好的朋友热场子。
    余时州板着手指头,一根一根终于数到了和陆知欣坐同桌的日子。
    这次位置变动挺大,彭民达和初萤也成了同桌,就坐在他们后面。
    两人一见面,火气都挺冲,互相冷嘲热讽了一回。
    彭民达促狭的打趣她:“我们菩萨脑门的标志怎么没了,手不老实抠掉了?”
    初萤手托着两边桌子的边缘,斜眼看他:“你尽长体重不长脑子,看不出来我那是一颗痘吗?”
    两张课桌并到了一起,初萤面色看起来不好,把原先横放在左上角的一摞书移动成竖着的方向。
    彭民达煽风点火:“你要不画条三八线,我怕你占我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