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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兴的不行,我的学生就是要有这种不服输的劲,这就是狼性。人要想成点气候,就应该这么做。”
王老师表情丰富,加上手部肢体语言,说得抑扬顿挫,肥肥的脸蛋,增加了几分喜庆的味道。
早上美好的时光就这样悄悄地溜走了。
几个同学不满意全都写在了脸上,眼睛恋恋不舍地盯着书上的文字,寻思这一会要是用来背古诗,没准还能多得三四分。
“下面我宣读这次考试的时间安排和注意事项,认真听啊,虽然都是些老生常谈的问题,我还是得说。”
王老师腰杆挺得特别直,眼睛直直地朝向下方:“万一有人违纪了,还非常有理地说王有为那个老东西就没跟我们讲过哪些事能做哪些事不能做,我的罪过不是大了吗?”
大家齐声说道:“不会的!”
“不会什么呀不会,”王老师声音拔高了几分,手放桌子上作势拍了一下:“你们说说上次考试的卷子哪道我没讲过类似的题,有打满分的吗?”
一个代课的班主任,总有办法让话题拐到他教授的这门学科上,在座的学生知道他葫芦里装的什么药,默默等待训话。
王有为像是一个上早朝的皇帝,环视了一圈他的臣子,锐利的眼睛发现一个目标,厉声说:“姚余你跟你同桌嘴上嘀咕什么呢,你能不能考回满分?”
“不能。”姚余弱弱地回答。
“什么不能?”他顿时怒了,咬牙切齿:“刚夸完别的同学,在你这就掉链子了,甭管最后能不能考上,你要有考满分的心,不争气的家伙。”
王有为目标转向下一个:“余时州,你能不能考个满分让我们开开眼?”
396班的同学们掉过头,望向他们的希望之光。
上次月考余时州差二分满分,年纪第一比他还低三分,在大家的眼里已经是超神的存在。满分对别人来说是水中月镜中花,可望而不可即,他就不同了,囊中取物罢了。
血气方刚的少年,最受不了别人的刺激,王有为都点名问了,不蒸馒头争口气。
他的回答一定非常肯定吧!
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落在余时州的身上,他神色淡淡的,脸上丝毫看不出情绪变化。
他声音没有任何波澜的起伏,平静地吐出二个字:“随缘。”
座位离他近的那些人,笑喷了出来。
“说什么呢?大点声。”王老师走了几步,来到讲台的左边。
彭民达嗓音粗里粗气:“他说随缘!”
另一位得意门生的答案也不满意,王有为激动地嚷嚷:“不就是一张数学卷,瞧瞧这一个两个都变成什么样,上次我监考数学,就在这讲台上坐了三十分钟写完了一份卷子,除了最后一道题稍微多花点时间,别的题难道不是读完题解析思路就有了?”
他越说越得劲,这可以称得上是他的一个个人show了。幸好第一排同学跟他还隔着一个讲桌的距离,否则唾沫星子有他们受得。
班长蒋武举起右手,“王老师,快下课了。”
言外之意,你别嘀嘀叭叭个不停,有事说事时间不多了。
教室静了一阵,同学们捂着嘴憋笑。
王有为上课时总要插播几句忠告,灌输观点,一说话嘴停不下来,一星期至少有二节数学课同学们在听故事。
他扬起头,眼睛眯成一条小缝,看着后墙上挂着那块表,给自己找个台阶下:“不是还有五分钟,绰绰有余,有时间我再说,现在你们好好听啊!”
王老师说话的语速像是长了翅膀,噼里啪啦飘荡在教室。
饶是如此“赶工”,最后他还是拖堂了,第一批吃完的同学走了个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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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禾的建筑结构分明,教学楼后面是大操场,左边是塑料跑道,右边是篮球场。
篮球场的后边是宿舍楼,中间隔着一条路,是食堂的位置。旁边有一扇黑色的大门上着锁,正在建设中,听说是喷泉,到他们毕业估计都完工不了。
吃完早饭回来的路上,零零散散有几人打蓝球,围观的人倒是不少,大概有二三十号人。
“那是经常来咱们班查卫生的那个人吧?叫吴什么来着?”
陆知欣看过去:“吴新驰。”
杨依念叨说:“你说他究竟喜欢初萤吗?”
陆知欣嘴巴张了张:“应该是喜欢的。”
即使不清楚初萤和他的关系,396班的同学全都眼熟吴新驰。学生会查卫生的同学是流动的,但只有他雷打不动每周来他们班。
所以她想一定是因为初萤的缘故。但他一个有女朋友的人不懂得避嫌吗?
陆知欣说完她的分析,杨依忍不住开骂:“这种男的最垃圾了,吃着碗里的想着锅里的,两手都想抓,有对象了还来别人的眼皮子底下晃。”
穿过略显拥挤的篮球场,三三两两的人结伴走在一起。
前面走着一群男人,一个男生回头了好几下,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