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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心态,高一高二沾了光一同被安排去听讲。
下午课外活动后,学生以班为单位在教学楼前的空地整队入场。
报告厅人头攒动,每个班划分了一块区域,过道一片拥挤,大家见缝插针地寻找空座位。
四周的墙壁贴着精致的壁灯,折射出璀璨的光芒。
这个年纪的孩子们对男女之间的分水岭掌握的炉火纯青,同一排座位很少看到男女生挨着坐的情况。男生看到一排座位有女生坐下,自动地走向下一排。
嘉禾拥有一流的设施,报告厅花了重金装饰,宽敞明亮,处处体现着人民币的价值。地面铺着白色的大理石瓷砖,擦的一尘不染,光滑到反光,红色座椅的右边配了一个折叠的塑料板,提出来放平,垫在笔记本下面方便写字。
陆知欣随着大部队坐,她左边是杨依,右边是舍友孙乐和盛思云。
同学们还在吵吵闹闹地进场,声音潮水一般此起彼伏地涌来,报告厅人声鼎沸。
高中学业任务重,学生笼罩在书海的乌云中,愁云惨淡地围绕着考试和学习之中转动。
任何可以躲避学习的活动都值得来一个托马斯大跳跃,上窜下跳似的爆哭流泪。
周围的同学有的悄悄拿出手机玩,有的带着一本小说打发时间,绝大多数人在讲闲话 。
“知欣,”盛思云头靠过来,手捂成喇叭状:“我英语有一道题看不明白,你一会可以帮我看下吗?”
陆知欣温柔地笑了笑:“可以啊。”
夹在中间的孙乐嘴角抽了抽:“你什么时候这么爱学习?”
盛思云拍打了她手背一下,脸色一下子就变了,仔细看还带了一抹娇羞。
“我同桌问我嘛,我要都弄懂了才能给他好好讲。”
孙乐哎呦了声,拖长了调:“你可真是贴心啊!”
“你别给我阴阳怪气啊!”盛思云扬扬下巴,警告。
一会儿,两个人闹腾了起来,互相抓着胳膊拉扯。
杨依离得有点远,云里雾里的:“她们两怎么了?”
陆知欣对男女的事情不感兴趣,不代表什么都不知道,她听出了一点别的意思。
她一讲完,杨依瞬间也懂了,小声在她耳边说:“学委对盛思云的态度确实不一样啊!”
学委姚余也就是盛思云的同桌,上学期一直是班里的第一名,数学和物理这两门的知识简直是贴合了他大脑细胞的运作,大题的答案信手捏来。
一开学凭借超强的反应能力唬住了一群稚嫩的高一学生,班委投票时,票数一骑绝尘。
但他语文和英语是硬伤,不算文综那三门,总排名只能到班里的前五。
盛思云理科成绩烂得没眼看,但她上次考试语文成绩全班第一,在校刊上多次发表过作文。
这两人要有点别的关系,挺让人大跌眼镜的,就好像两条平行的线硬要找一点相交。
杨依忿忿道:“果然还是同桌最容易产生感情,老王真是坏我大事。”
“你也想谈恋爱啊?”陆知欣手肘搭着椅子,有点意外。
“偶尔想想嘛!”杨依哭丧着个脸:“但我怕到时候我和男生走一起,我爸看到了会把我打断腿。”
他爸爸不仅是老师还是班主任,张嘴一副教育人的腔调,家里时刻透漏着一股子严肃之气。
陆知欣笑出声,补刀:“顺带赶出家门。”
杨依气汹汹地戳戳她的腰,张牙舞爪地说:“知欣,你学坏了。”
“呀。”陆知欣叫了一声,她从小就怕痒,皮肤敏感的不行,身体不自觉缩了缩,躲避杨依的攻击,抑制不住的笑声从嘴里溢出。
“大家安静了。”
毫无征兆的,蒋主任的声音落了下来,七嘴八舌的众人顿时嘴巴上了拉链。
舞台的左侧摆了张桌子,一位男士正在调试多媒体。
见讲座未开始,消停一会的人又开始低声细语。
杨依直起身子,眼睛瞟向前面,扫了一圈后又掉过头,四处瞟着,似在寻找什么一样。
陆知欣清脆地问道:“你在找什么啊?”
杨依说:“你的前同桌。”
“……”
花里胡哨的形容。
杨依前后左右看了个遍,连章欢和彭民达的影子都没瞥见,更别提余时州了,纳闷地问:“余时州他们跑哪里去了?”
陆知欣随意地说:“可能不来了吧。在门口整队的时候,他们就不在。你找他干什么?”
杨依摸摸鼻子,压着嗓子说:“他今天没来找你,我很不习惯。”
陆知欣愣了一下:“他又不是整天围着我转。”
“可我觉得他就是啊!”杨依话没经大脑就脱口而出。
以前的余时州,下课无外乎睡觉和出去放风,现在呢,只要有空就找陆知欣,几乎到了寸步不移的程度。
还没追到手就这么黏人,像只萨摩耶犬摇着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