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PO18脸红心跳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第334章 为赵云量身定做偷家战术

      刘备摸着胡须哈哈笑了一句。
    对于平儿的婚事,虽然早早的定下,可近些日子,异常动乱,又往后拖延了许多时日。
    刘备虽然面上笑哈哈,可心里是觉得有些亏欠的。
    听到自家社团扛把子的这话,关平则是总感觉自己是“被动”立下了flag。
    打完战回来就成亲,这话让关平感觉emmm,旗子插有点频繁了。
    “嘿嘿,不瞒大伯父,成亲的事情,我倒是早就盼着了。”
    关平也是跟着附和看一句。
    “那便好,我可生再耽误一段时间,你就要被江东世家的女儿给拐走了。”
    “拉拢江东世家,我觉得还是稍微晚一些。”
    关平倒是无所谓,联姻是这个世道的主流。
    世家与如今的地主阶级不太一样,世家会争相把新鲜事物掌握在自己手中。
    并且让它变得更好,有利于自己的掌控,以此来达到他们延绵万年,掌控朝廷的思想。
    地主大多会把好东西藏起来,抵制其他新鲜事物,认为自己挣下的已经够好了,子孙只需延续供奉他们便可。
    无论如何,联姻都是让大家相互信任的一种手段。
    “嗯,等陆逊陆伯言,正式过来再说吧。”
    刘备也是点点头,陆逊来也好,正好通过他,给江东世家也传递一些消息。
    对于联姻的事情,关平也晓得了,不是自己能够随便做主的,随即把思路转回了夏口那里。
    若是赵叔他进驻夏口,那便要与驻扎在汉阳的文聘对上了。
    关平他突然就想到了当初护送自己的文聘,想必伤养好后,在北岸的汉阳驻守!
    不知道后背的疤大不大?
    关平眼睛一亮,开口道:
    “大伯父,子龙将军他驻守夏口是好事,若是文聘他想要支援江陵城,或者反击我等。
    那是不是可以让我未来老岳丈抓住机会,派遣一支军队,偷偷渡过长江,顺着沔水,踏上北岸。
    占据文聘所占的县城,叫他首尾不相顾,让他这个江夏太守名不其实。”
    “嗯?”刘备摸着胡须在思考。
    关平则是认真的点点头,此乃上单偷家战术!
    江夏郡本就是曹孙刘琦三家占据瓜分,江东兵分两路,无论是孙权周瑜都忙着呢。
    而江东内部的山越又在蠢蠢欲动,无暇顾及别处。
    若是文聘在率兵离开汉阳,那江夏郡便成了中空地带。
    再加之刘琦病了的消息传出,想必文聘会更加放心,如此一来,己方的机会便来了。
    趁着大家上前打团混战的时候,赵云悄悄度过长江就可以偷家,绝对的好机会。
    尤其是文聘他已经拒绝了大公子刘琦的招徕,铁了心的想要跟曹老板一条路走到黑。
    那便趁机给他上上眼药。
    偷家之法完全可以给文聘用上,只要他敢动身来阻击己方,那江夏郡的后方必然会漏出破绽!
    己方可先趁着机会蚕食曹军的地盘,在江北占下几颗钉子,谁知道以后会起到什么样的作用呢!
    “多线作战,是否有些过于冒险?”
    听完关平的建议,刘备心中有所顾虑,年轻的时候一心想要匡扶汉室,对于个人生死以及家眷并不怎么太过在意。
    可如今年岁大了,终于又有了新的后代。
    尤其是他经过诸葛亮的出谋划策,得到了正确的认知与指导,短时间内肯定是掀翻不了曹操。
    对继承人阿斗同时也寄予了厚望,他不再希望出现任何差错,匡扶汉室很可能是一两代人才能完成的重任。
    长坂坡的窘状,他不想再重复一次。
    尤其是早在鲁肃答复之前,便早早的定下了计策。
    水陆两道分兵,断绝襄樊等地通往江陵城的道路是孔明定下来的。
    如今若是再让子龙发兵,肆机侵占江夏郡,倒是有极大的风险。
    万一文聘他得知后,反手就率军来攻打夏口,围魏救赵,那时候该当如何?
    关平却是越说越觉得偷家战术很赞,继续把自己心中的想法说出来:
    “到时候便利用大伯父与大公子的名义,继续占据江夏诸县。
    慢慢把荆州的地盘多一点攥在手里,就算占据不了,也可把那些百姓迁徙到江南。
    若是我在战场上遇到了文聘,必定会死死缠住他,给我未来老岳父偷家创造机会。
    若是大伯父担心兵力不够用,则可暗暗征召五溪蛮王沙摩柯前来助战,作为预备部队。
    进驻油江口,也好让他为咱们流流血,战后也好给些奖赏,让他为匡扶大汉尽一份微薄之力。”
    刘备听到这话倒是眼前一亮,定国连斩十八蛮将,又暗暗扶持了亲汉的蛮王洛比柯。
    除了派出邓方前去五溪蛮人那里做县令,编纂户籍之外,他还未曾对蛮王有所安抚。
    本来对于这些人,刘备也是未曾放在心上的,毕竟以定国五百人便击破了数万蛮兵,实在是战斗力低下。
    但现在己方兵力不足,让他们充充场面的事情也完全可以做一做。
    思来想去,刘备颇为激动的赞了一句:“好,好啊!”
    如此一来,那漏洞便算是补齐全了。
    一石三鸟之计,着实不错!
    沙摩柯还未曾替大汉流过血,如何奖赏,安抚他们,没有理由,如今沙摩柯的机会便来了。
    刘备连连点头,非常赞同关平的这一策略。
    出去送鲁肃回来的诸葛亮,进入军帐之中,不知道定国与主公说些什么,面上如此高兴,遂开口笑问道:
    “主公缘何如此欣喜,莫不是有什么值得高兴的事?”
    “孔明回来的正好。”
    刘备摸着胡须与诸葛亮说了一下关平的作战思路。
    倒是听得诸葛亮也是连连点头:“定国的计谋,当真越发的让人惊艳了,自是极好的!”
    “在军师定下的策略上,又增加了一环,应对文聘的法子。”刘备摸着胡须,对侄儿的表现更是满意。
    以后还是要多给他一些锻炼的机会,将来定能独当一面。
    文聘他绝对不会坐视江陵城被攻破的,如此一来,那己方的机会便会更多了。
    南郡如何划分的法子,孙刘两家已经早早定下。
    但其余荆州各郡县,皆是谁打下谁便是谁的,尤其还是从曹军手里夺回来的。
    “些许想法,查漏补缺。”
    关平倒是不以为意,只是习惯性的置身事外,看一看大地图。
    “呵呵,未动先谋,本就该如此考虑。
    少年人就该锐意进取!”
    刘备捏着胡须赞扬了一句,尤其是当初在隆中草庐当中,孔明与他说过人谋的重要性。
    “定国对于行军作战越发的纯熟了。”诸葛亮更是不吝赞扬。
    对于关平的眼光,他也是相信的。
    前些日子,他还被关平用孙仲谋给打脸了。
    谁能想到,被他寄予厚望的吴侯,竟然会做出如此让人失望的事情来。
    更何况行军打仗,定国亲临羽石,临机决断的意识,还是有的。
    “对了,定国还有一事。”诸葛亮都是叫住了想要告退的关平。
    “怎么,军师还有何事?”
    “乃是糜威的奏报,你要不要看一看?”诸葛亮把竹简递给关平。
    作为长沙郡太守,如今一直放权了,未曾亲自处理政事,但军权一直在糜威手里抓着呢。
    “他能有什么事情?”
    关平接过来打开一瞧,心说豫章郡的山越叛乱是他搞的鬼,事情不会被人给揭发出来了吧?
    仔细看完之后,关平脸上的笑意有些浓。
    好小子。
    为了保护长沙郡的百姓安全为名,直接陈兵豫章郡与长沙郡边境。
    差人隔空向豫章太守孙贲询问要不要帮忙,暗中则是偷偷吸引豫章郡百姓进入长沙郡过活。
    刘敏则是出谋划策,鼓励迁居到此的百姓在无主之地上开垦稻田,给他们编上户籍后,还给发口粮过活。
    当初关平利用长沙郡太守的职位,二桃杀三士,让临湘县几大家族“争相奉献”出土地与粮食后。
    长沙府库里的粮食足够支撑这些迁徙到此的百姓。
    联保到户实行开来,倒是吸引了豫章郡不少的百姓携家带口,尤其是刘敏经历了关平在益阳县的操作。
    更是有模有样的派出不少“水军”去豫章郡拉人。
    在境内传播谣言,郡县内山越作乱,孙贲短时间内压制不住。
    而打山越的好手贺齐,目前正忙着呢,还没有调过头来,拯救豫章郡。
    “这一手与邻为壑,用的可真是娴熟,让我心生佩服。”
    关平把竹简认真的卷好,重新还给诸葛亮。
    刘备倒是开口,摸着胡须笑道:“尽是做些胡闹的事情。”
    这种明显占便宜的时候,刘备此时也是有些不好意思。
    不过也并未出声阻止,事已至此,还能如何?
    “不过看起来效果确是不错。”诸葛亮倒是未曾太过苛责。
    “大伯父这话说的不对,我觉得他们做的很好。”关平倒是换了一种说法:“与其让他们在豫章郡受苦,莫不如来到这相对平和的长沙郡过活。
    百姓嘛,有土地,有一个安全的环境,便能活下去,再加之大伯父仁义的威名,声扬四海,百姓慕名而来,属实正常。”
    至于豫章郡的山越缘何叛乱,这不重要。
    反正他们每年都叛乱,莫不如被己方利用一番,糜威做下此事的时候,关平当真是十分满意的。
    不暗中掠夺人口,自家社团如何能快速发展壮大。
    无论如何,对于人口的增加,诸葛亮他都是欢喜的。
    不管是给五溪蛮人编纂户籍,还是给逃难到长沙郡的百姓上户籍,都是有利于己方的。
    至于山越人叛乱,实属正常。
    豫章郡内山越真正叛乱的缘由,只有关平糜威二人知晓。
    有些事真正是能做不能说,万一有“圣母心态”的人出来征讨一番,反倒把这件事给抖出去了。
    “如此,那定国且回去休息吧,明日我们便出兵,攻占江陵城后面的诸县,阻断曹仁的援军。”
    “喏。”
    关平微微拱手,便直接退下。
    待到帐内并无其他人,诸葛亮拱手行礼道:“主公,豫章郡叛乱的事情,我总感觉有关平的影子。”
    “这?”刘备摇摇头并不是很赞同:
    “豫章郡山越叛乱的时候,定国可是深入五溪人那里,时间对不上,军师多心了。”
    “那便是我多心了。”
    诸葛亮行礼之后,便也走出帐外,但他相信自己的判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