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PO18脸红心跳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第95页

      尚鹤寅:“……”现在的重点是打电话问情况吗?难道不是报警吗?
    从宥言碎步走到稍微开阔的通风口,避开来来往往搬运行李的剧务,再次拨打电话。
    这里的信号就比里面的信号强多了,电话很快接接通了。
    里面传来小龙懒洋洋的声音:“喂!”
    从宥言欢快地打招呼:“小龙哥,是我啦。”
    这一声小龙哥,把小龙哄得眉开眼笑,感觉自己年轻不少,于是他的语气也跟着欢快起来:“原来是小从啊,啥事啊?”
    从宥言:“是这回事,刚才我家媳妇又遇见暗杀了…”
    小龙皱眉:“不是我的人。”
    从宥言:“是啊,我知道不是小龙哥的人,因为那个长相和剧团里的一个女演员类似嘛,身形却是一个孩子,我就想问问,小龙哥你人脉广,有没有听说基因液改造液和基因液改造后的杀手…”
    小龙沉吟片刻:“说起基因液改造,我倒是晓得一些。”
    从宥言全身都兴奋起来,催促道:“说来听听。”
    小龙的目光透过窗外,带着回忆时的厌恶感:“我、你、包括那个熊大,我们这些人,都是基因改造液的受害者。当然,上面的那些人会说,我们这些人都是受益者。我们诞生于试管,培养液,被安装了芯片,我们就跟机器一般,被迅速的灌养着长大。”
    从宥言没料到小龙这里的说法居然跟熊大的不一样,来了兴趣:“细细说来听听啊。”
    小龙话语中带着烦躁:“说什么说,我知道的就是这些。你非让我回忆以前,以前这些回忆,我都是好不容易才抹去的。”
    从宥言还想从小龙的口里挤出更多的牙膏:“那么,这个类似女演员的小杀手,是怎么回事啊,我在她身上没发现任何插入点。”
    “我们是淘汰的产品嘛,还留有自己的想法和思维,所以才会被他们圈养起来,贩卖器官嘛。我们跟后来诞生的这些小机器不一样啊,她们就是被洗脑过的完美改造产品。这回,你晓得了伐?我们诞生之初,彼此间也是有竞争的。”
    “竞争?”
    “对,竞争着活下去,就跟你养在青玉缸里的小虫子一样,各凭本事,互相残杀,最有本事的那个人,才能活着放出去。”
    从宥言忽然想起带着一狮一虎深夜狩猎的男人,以及石灰厂里会画六甲符的怪人,难道这些人都是我的同类?
    简直是细思极恐!
    究竟还有多少这样的“同类”,混在人群里?
    小龙半天没等来电话的回音,知道刚才那番言论是惊到从宥言了,他恶劣地笑起来,煽风点火道:“你如果遇见这样的同类,不要心软哈,冲上去,杀了他。你不杀他,他就会杀你,还会挖出你的心脏吃呢,大补的哦,哦嗬嗬嗬~”
    从宥言翻翻白眼:“那天你怎么没有冲上来杀我剜心呢?大补的哦。”
    小龙笑骂道:“混账东西,我都跟尚哥保证过的,再饿也不吃人哒,你小子不要败坏我名声哈。”
    从宥言继续翻白眼:“你的名声还需要我来宣扬吗?好了,多谢。挂了,拜拜。”
    “等等,你再给我寄十斤麻辣小鲍鱼来。”
    电话里,只是传来一声笑,和一句“拜拜了您呐”之后,便再无声音。
    “这个小混蛋!”小龙笑着收了电话,继续歪在躺在沙发上打游戏。
    从宥言得到最新情报,一边合计盘算,一边往放置道具的角落走。
    角落的假山下,灰衣人依然躺在那里,只是尚鹤寅却不在了、
    难道是被导演他们叫走了。
    从宥言皱眉,转身往舞台方向走。
    舞台上只有一些打杂的小剧务,或坐,或蹲,正聚在一起闲聊。某位小哥见从宥言从后台冒出头来,还警觉地问了一嗓子,旁边有人捣捣那人,对从宥言客气地笑笑:“从哥,来接尚老师啊。”
    从宥言视线四下一扫,没见一个主角在场,包括那些喜欢围观的小演员也溜得没影了,他的眼眸突然就变了,嘴角抿成一道线,扭身就往回走。
    “不好!”他一边走一边暗骂自己的大意:“后台怎会信号薄弱呢,肯定是被人动了手脚。”
    再回到刚才的角落,一截黑色的粗绳子,从地板的缝隙里奋力地爬出来,仰起上半身,龇出一口小尖牙。
    “小肥,你怎么在这里,没有跟着寅儿?”从宥言蹲下身,小黑绳子一拐一拐地爬上主人他的手心,勉强甩甩秃噜的尾巴。
    从宥言这才发现,小肥的尾巴被人砍断了,断截面有撕裂的痕迹,看来刚才的打斗虽然无声却是惨烈的。
    “难怪你刚才爬出来的身法僵硬,原来是受伤了。能将你伤到的人,必定是个行家!”从宥言心疼地亲了亲小肥的圆脑袋,摸出随身药包囊,将小肥放进去养伤。
    再转身时,他面色凝重起来,气运丹田,原地画出一个朱砂圈,并指弹出一张符纸,冷声道:“六甲六丁大将何在?”
    一蓬黄色的烟雾应声出现,浓雾中走出二员大将,拱手行礼:“弟子奉法旨前来,愿听天师差遣!”
    ……
    尚鹤寅眼眶发红,哀伤地看着那人,周身的肌肉酸痛莫名,被打了肌肉松弛剂的嘴角,不受控制的流出垂涎来。即便如此,他还是强行控制着脸部神经,含含糊糊的问道:“为、什、么?我,那么的…相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