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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池强面色不变,恭敬地接过,腰弯得更深了:“多谢从少爷赏赐。鹤少爷,赶紧进去吧,别让老太太等急了。”
    尚鹤寅皮笑肉不笑地点点头,一把拽住从宥言,疾步往里屋走去。
    从宥言刚想开口询问。
    尚鹤寅边走边说:“达叔是个老实人,这人却是个笑面虎,你不要被他骗了。”
    ~是这样吗?~从宥言略心虚,嘴里却不肯承认,死犟着说道:“我哪里看不出来呢,我是谁啊,一早便看穿那个老头了。”
    尚鹤寅晓得这个蠢汉子极好面子,也不揭穿,牵着他的手指,微微一笑:“那就好,待会儿看我眼色行事,不要被二奶奶三言两语哄了,就随便答应她提出的请求。”
    这是一座历史悠久的古宅,一步一景,雕梁画栋,草坪池塘,石板小径,高矮成趣的园林,彰显了这座古宅曾经的辉煌。
    穿过葱绿色的曲径,来到一处简朴的木门外,这里的景色又变化了,一尊石雕自在罗汉像掩映在冬青树丛里,垂下睫毛,慈悲地望着脚尖。
    木门口一左一右,候着两个清秀的女子,见尚鹤寅走近,其中一人急忙推开门,躬身施礼,弯眼一笑,向里引路。
    前面的女孩边走边好奇地回眸偷瞄,好巧不巧地正和从宥言的视线对上。
    从宥言捣捣尚鹤寅,压低了并不低的嗓门:“你看,那个女人一直在偷窥我啊;你说,她是不是一见钟情的恋上我呢。”
    尚鹤寅抬头乜了一眼,暗笑几声,也压低声音说道:“看出来了,那不是一般的暗恋,绝对爱到骨子里了。”
    从宥言装作担惊受怕的样子,抓住尚鹤寅的袖子:“寅儿啊,你要保护我啊,我这朵娇花,虽然意志力坚定,但备不住旁人的勾搭和觊觎啊。”
    尚鹤寅转过眼眸,冷笑道:“那你是想被勾搭呢,还是想被觊觎呢?”
    从宥言赶紧摇头:“都不想,我就是随嘴说说哒。”
    二人正在“含情脉脉”的窃窃私语中。
    端坐在太师椅上的尚老太太,笑眯眯地开口了:“看来,二位的感情很不错啊。”
    第四十九章 诚惠,200万
    尚老太太的一句调侃,成功将二人拉回现实。
    “尚老头还喘着气吗?请我出手的价钱可是很贵的。你们出得起钱吗?”从宥言属于要么不说话,要么说话就能噎死人的那种,但凡开口,就很欠打。
    尚鹤寅规规矩矩地坐末席一张矮脚椅上,弯唇一笑,低头研究鞋尖上的灰尘,并未多言。
    见媳妇并未阻止自己发言,从宥言不负所望的说出了自己的心声:“我可是按小时收费的,起步价一百万。”
    尚老太太虽是一介妇人,眼界却是有的,她上下打量着眼前的青年,不落俗套的五官,搭配着白净脸皮,最引人注意的便是那双漆黑的眼睛,黑到像一个陷阱,随时都能吸走凡人的魂魄。
    老太太急忙稳住神,移开探索的视线,勉强笑了一声:“好!若从医生能救回我家老头子,别说一百万,两百万我也出得起。若是你救不回呢?总得给我一个说法!”
    “若是阎王老爷喜欢老头,非得请他下去喝茶,那我可管不着。”从宥言耸耸肩,无所谓道:“你们想清楚了,老头的病,只有我能医治。你家医生治不了,那是他太蠢了。”
    尚老太太皱眉:“胡说,王医生是博士。”
    “博士?那是啥玩意,能吃吗?药到病除,妙手回春的,才叫本事!否则就是欺世盗名的无耻之辈。”
    从宥言踱着步子,傲然说道:“这个时辰正是修养肝气的时间,老头已被邪气入侵,身子骨又不结实,再耽误一些时间,你们真的只能准备后事了。如果不想让他死,就麻烦你们退后,带我去见病人吧。”
    这口气狂的!满屋的尚家子弟都在倒吸凉气;脾气大些的,已经拍案而起,怒骂起来。
    见一屋子人都向自己投来无名的火焰弹。从宥言冷哼一声,他也懒得跟这些蠢货啰嗦,抖抖脚尖,上前拉起媳妇,移步便想走。
    “且慢!”站在尚老太太身后的男子眼眶通红,忍住恼火,开口了:“若是从医生有办法救人,我是家中长子,这个钱,我出。”
    尚老太太跺跺脚,埋怨地瞪着大儿子。
    家里的私人医生已经做过急救,除颤仪做了,肾上腺激素打了,可这些抢救都是徒劳的。
    老爷子的生命体征正在缓慢的消失,肺部的起伏越来越低,青紫色的皮肤再也留不住热气了。
    尚良健,尚老爷子的长子,接到电话,刚从公司赶回家,一进门,便亲历了老爷子病情加重,呼吸困难,脸色惨白的画面。
    姐妹们只会围着老爷子哭,而他是男人,一家的顶梁柱,始终无法放肆哭一回,只能硬撑着挺住。
    他眼睁睁地看着老爷子在除颤仪的刺激,震动下,才有一些物理反应,积压在心里的焦灼、烦躁,不言而喻。
    眼前这位青年虽然言语狂妄,可凡事都有例外,说不定呢,说不定此人真是隐居的高人,说不定就能拿出救治的方法。
    ‘若是救不成……我就要拿下这个混蛋的命,做陪葬。’尚良健心中拿定了主意,温言安慰老太太:“没事的,我会看着他的。”
    家中的二姐急走几步,拉住他:“良健!父亲的病,可做不得儿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