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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14

      可?厚非,然则眼下案情未明,理应将此事查明再做定夺!”
    稷阳的话?,将反对出征的朝臣的思绪又拉了回来。
    要阻拦太?子, 最直接的办法?就是证明这案子非古剌人?所为, 而是有人?刻意为之,让旁人?误以为是古剌人?干的!
    就在这时,大理寺那?头在毒药的查探上有了进展,连忙来报。
    “启禀陛下,经药师检验, 毒药里其中一味药材十分特殊,经检验,确是乌兰草无疑。”
    嘉德帝蹙眉:“乌兰草?这名字似乎有些耳熟。”
    大理寺卿回道:“回禀陛下,乌兰草正是特定生长与古剌境内的一株药草,其香味与药性独特,混入香料中可?用以提神,制成药酒有活血奇效,同样的,若制成毒药,可?加速药性入侵与发作,名副其实的见血封喉。又因古剌地处南境山地,多蛇虫猛兽,擅蛰伏捕猎。其提神,活血化瘀乃至见血封喉的作用,也都是依据古剌人?生存习性研制而出。药师可?以肯定,这就是乌兰草。”
    京城与古剌相距千里,因乌兰草在古剌被奉为神草,与国宝无异,加之两?国之间商道无几,且关卡把守严格,所以很少有商贩能把这种?草运到国境内贩卖。
    稷阳看了稷旻一眼,蹙眉道:“这么说,这毒一定来自古剌境内?”
    大理寺卿道:“也不尽然,乌兰草虽长在古剌,但难保绝对不会流到我国境内。”
    稷阳:“如此看来,尽快追查到这毒药来源才是重?点。”
    稷旻看向?嘉德帝,搭手作拜:“父皇,儿臣以为此事已经十分明确,若三皇弟还有疑虑,大可?继续追查,但从今日?起,应当加强各宫守卫,尤其用药与进食,定要再三查验。”
    嘉德帝觉得有理,当即作出决定:“太?子谨慎,此事便交由你去办。至于这桩命案,与此前行?宫的事关联甚深,就由三皇子去查。”
    稷旻与稷阳对视一眼,各自领命。
    ……
    “乌兰草?”江钧一回府,玉桑便跑来打听情况。
    江钧深知她?秉性,与其叫她?心怀好奇自己打听,不如亲自说个明白:“是,这是生长在古剌的一种?药草,用途多样,若制成毒,便是见血封喉的剧毒。”
    玉桑心头一跳,拧起眉头:“除了这个,就没有别的线索了吗?”
    毒药成分与古剌牵扯,但毒药来源却?并不能明确定论。
    这就与她?起先的猜想吻合了——似是而非,引人?生疑,但结果为何谁也不能断言。
    江钧察觉身边没了声音,转头看去,只见玉桑陷入沉思,眉头皱的紧紧的。
    他轻轻的叹了一声,并未打断她?的思绪,也没有戳破她?这份忧思因谁而生。
    与祖父说完话?,玉桑回到房中,冬芒已在候着她?。
    “姑娘,这是伯府送来的书信。”
    玉桑接过一看,果然是朱伽莲手书的。
    她?虽在闺中“养病”,但耳听八方?,什?么都能晓得一些。
    心中字字句句都透着担忧,并且恳求玉桑能私下见一见太?子,劝他在此事上不要冲动表态。
    冬芒在旁觉得好奇:“姑娘何时与朱家娘子来往上了?这朱娘子心思密得很,姑娘可?得警惕着些。”
    对于朱伽莲的心思,玉桑起先只是略有猜测。
    如今猜测相继得到佐证,讶然之余,又觉得世事难料。
    她?折起信纸送去灯上,火舌一舔,便都成了灰。
    “朱娘子心思再密,用不到我身上,又有何好防的。”
    说完,玉桑又想起什?么:“明日?我陪姐姐进宫时,你帮我送点东西给太?子殿下。”
    ……
    就在众人?以为事情会和行?宫之事一样陷入僵局时,情势很快出现转变。
    第二日?一早,稷阳赶在早朝散去之前呈上了最新?的发现——
    乌兰草的确是古剌的才有的药草,也不曾在夏国贩卖过。
    但仅凭这一点并不能保证乌兰草一定不会流入大夏。
    稷阳基于这一点追查乌兰草来源,发现在两?年前古剌国使来访大夏时,曾奉上许多本国珍宝作为礼物,其中就有一箱乌兰草。
    御医在确定其药性后,曾有过几次取用记载。
    而这仅有的几次取用,分别用在了德政殿,凤宁宫,以及东宫。
    乌兰草制香后有提神奇效,嘉德帝一向?勤政,偶尔忙碌时内侍便会用上这种?香,但因其效果显著,内侍恐圣人?用香薰提神会过度劳损龙体,所以用得不多,同样的,皇后那?处也是如此。
    相较之下,采用乌兰草制药且使用量相对高的,只有东宫。
    这个发现一经提出,朝中氛围立刻变得微妙起来。
    太?子认定使用含乌兰草的毒药刺杀圣人?的是古剌奸细,可?乌兰草宫中早就有了,东宫也有取用。
    三皇子点到即止,甚至只是将发现的结果道明。
    可?是,结合太?子主战的态度,还有行?宫中至今未查明的事件,整件事都变得耐人?寻味起来。
    原本就反对出战的朝臣顺理成章找到了合适的说辞。
    “陛下,三殿下所言甚是,这毒药极有可?能来源于宫中,而非所谓的古剌人?所为,若不查清便贸然起兵,消息一旦传出,只会陷我大夏将士于出师无名的不仁不义之中!”
    稷旻忽然笑了一声,惹得一双双目光悄悄转向?他。
    “孙御史所言,似乎是在怀疑孤?觉得孤会以父皇安危为代价,只为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