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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认同父亲的方式,在那种情况下,更期盼他规规矩矩读书入仕,谋职加官,无论他一生结果如何,祖父都不会认同,只因在祖父眼中,从第一步就错了。”
    “那祖父您自己呢?”
    “父亲的路,或许从一开始就不得您赞同认可。那在您自己认可的路上,您又走了多远,为这个家撑起?多少荣耀,为你?的子女立起?多好的榜样?”
    江钧身子颤抖,手中持着的酒壶抵在地?上,壶中酒液荡动?,一如心中情绪波澜重重。
    玉桑捏紧拳头,定声道。
    “在孝道上,父亲或有不足,甚至做的不好。但他不是不忠不义之人。”
    “在您和世人皆不认可的路上,他已走了很远很远,倘若他还在,即便今日?皇恩临门,也并非他的终点。”
    “可是您,一面?固执的认为他错了,一面?在您觉得对的路上寸步难行。”
    “您把自己关?在这方小?宅院里,把一切责任和重担都丢给外面?的子女。”
    “由始至终,究竟是父亲没有走您想让他走的路,还是您自己不敢走自己想走的路,又不愿走自己该走的路?”
    “你?们之间,到底谁不如谁?”
    作者有话要说:  江正清:我觉得这个家要变天了。
    江古开:早变了。
    孙氏:早变了。
    江薇:……我大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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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0.第 80 章
    玉桑从江钧院中出来时?, 江正清还守在外头。
    玉桑微微颔首打招呼,提着裙摆步履轻快的离开,江正清原本还想?问里头的事都没来得及开口。
    很快,孙氏这边就知道, 玉桑见了江钧, 两人相安无事,没有任何争执的声音传出来。
    孙氏这才放了心, 转而打起?精神准备另一件事来。
    江正清回来才知道玉桑给家里带来了多大的震撼与影响。
    他失笑道:“知道的是给玉桑妹妹准备及笄礼,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要嫁女儿?。”
    言下?之意, 是指这次作礼准备的有些隆重了。
    孙氏叹道:“隔壁说给她做及笄礼时?,我正忙着圣人生辰的事,没有在意,如今玉桑做了这件大事, 入了圣人和皇后的眼, 这礼自然不能草率。”
    江正清都明白,说是及笄礼, 其实是江家承认玉桑身份, 把她推出去露面的一个由头。
    其实,这及笄礼纯属锦上添花,圣人寿宴之后,还有谁不识得这位江家娘子?
    孙氏回想?过去, 更?生感叹:“你?是不知, 她刚回来时?,家中简直鸡飞狗跳。当时?谁能想?到,她还有这能耐?你?叔父已不在,游乐公的虚衔对?他来说什么也不是,但对?我们这些活着的人来说, 有着不一般的意义,尤其对?玉桑。”
    江正清:“可反过来,这也是玉桑妹妹为叔父挣回来的。”
    孙氏笑了笑,点头:“是啊,是她自己挣回来的。”
    江正清想?了想?,也来了劲头:“既然是为妹妹作礼,儿?子准备请书院的同窗都来,届时?将场面办的热热闹闹,也算为桑桑长脸。”
    孙氏由着他了:“去请吧,让她多认识人也好。”
    母子二人一合计,越发卖力筹备。
    江薇在旁看着,难得的安静沉默。
    回房后,身边的婢女见她心事重重,情绪不高,以为她是介意一个外面养大的孩子及笄礼办的比自己还要隆重,遂和声安慰。
    可江薇摇摇头,并不是因?为这个不高兴。
    婢子疑惑道:“姑娘到底怎么了?”
    江薇脸上的愁色渐渐变作懊悔,最后一扯帕子:“我早该知道的!她花招这么多,我怎么能跟她打赌呢!气?死?我了!”
    打、打赌?
    婢子不敢说话了。
    江薇投入到自己的情绪里,忽然又?道:“不对?,我们的赌约可不是这样就行,我还没输!对?,她能赢才怪!”
    然而,江薇心中留存的最后一丝侥幸,在次日清晨粉碎。
    彼时?,天还没大亮,江薇被摇醒,迷迷糊糊穿衣梳洗,赶到了佛堂。
    江古开还未上值,母亲孙氏与兄长江正清都到了。
    江薇迷迷糊糊:“母亲,这是做什么呀?”
    孙氏也不知。
    她一向是府里起?得最早的,没想?今日,江钧比她更?早,派人将他们都叫来了。
    玉桑是最后一个到的。
    她为了寿辰献礼的事,一直紧绷着神经,绞尽脑汁想?花样。
    还有那些在大殿上滔滔不绝,振振有词的话,她不知私下?揣摩修改过多少遍。
    原以为事毕能好好放松睡个好觉,一大早就被铲起?来。
    简直忍不住想?生气?!
    是以,玉桑走进来时?,还在迷迷糊糊的揉眼。
    江钧今日穿了身玄色圆领袍,带冠束发,负手而立的背影竟少了几分年迈的佝颓,变得笔挺许多,鬓边花白依旧,但整个人的精神气?都不同了。
    随着玉桑到来,人也齐了。
    江古开稍后还要上值,遂主动问道:“父亲清晨将我等叫来,可是有什么事情?”
    江钧默了片刻,点头:“不错。”
    他转过身面向一屋子的子孙晚辈,目光